深粉色的錦衣綢緞上繡着妖豔的花朵,衣服寬鬆,她胸前的領口開的很低,一眼看去,那柔軟誘人的地方彷彿呼之欲出,滿頭的金簪步搖,搖搖欲墜,全身上下自是珠光寶氣,格外刺眼。

    女人前凸後翹,每走一步,嫵媚風騷,濃妝下,她妖豔的紅脣時而翹起時而輕抿,似有勾人。

    此時的男人正在氣頭上,看見她過來,一把拽上她的頭髮,想都沒想,揚手給了她一巴掌,毫不憐惜。

    “安竹染,你都聽到了,蠢女人,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得我在那個死老太婆面前丟盡了臉。”男人憤怒的吹鬍子瞪眼,抓着她的頭髮,恨不得殺了她。

    女人面雖露恐懼,但也鎮定,她仰起頭。“恭喜聖上。”

    這一聲恭喜,男人更憤怒了,低聲吼道“你說什麼”

    “臣妾說,恭喜聖上。”安竹染捂着半張臉眼望着他。“聖上不是一直在揣摩太后的心思嗎如此一來,您便該看的很清楚了。既然她不仁,我們何苦再委屈求全,您是聖上,是武周萬人敬仰的天子,天下都是您的。大丞相一直對聖上忠心耿耿,正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得到您的器重。”

    “你是要朕依靠嶽凍陽不不不不可,這是棄明投暗。”男人一口回絕。

    嶽凍陽雖爲先帝的兄弟,但他心術不正,這天下人盡皆知,聖上再愚昧,也該曉得這其中利弊。

    “誰是明誰是暗成王敗寇不過曇花一現,即指瞬間,您是聖上,您說誰是明誰就是明,您說誰是暗誰就是暗。”女人一泯嫵媚佈滿陰謀的眼睛。

    “可是那嶽凍陽會輕易的將江山社稷交到朕的手中嗎如果事成後,他又奪朕的皇權,可如何”

    “聖上一向雄材大略,怎麼今日竟也糊塗了,他嶽凍陽是什麼人,是您的叔父,先帝的兄弟,而聖上可是先帝的親生骨肉,名正言順繼承大統,這打斷了牙齒還連着關係。那時,嶽凍陽就算謀反,他也休想自己稱帝,到頭來,還不是要推立您。”

    女人勾了勾手指,離的男人更近了些。“朝中晉王的人脈最廣,加之那些先帝重臣元老,若同嶽凍陽聯手除了晉王和太后,那時聖上只需先下手爲強,昭告天下,晉王謀反,丞相爲保江山社稷不得已將逆臣除之。臣妾想朝中那羣元老們自是按捺不住,那時聖上隨便賜給他一個封號,趁機奪了他的兵權,讓他頤養天年,沒了實權,他嶽凍陽即便還想興風作浪,也早沒了那個本事。”

    男人想了想,聽她說來彷彿很有道理,摸了摸翹起的八字鬍,他忽然豁然開朗,大笑着將女人摟進懷裏。

    “愛妃,你可真是個人精。剛剛是朕不好,打疼了你,愛妃別怪朕啊,你要什麼朕都給你。”

    女人故意撅起了嘴巴,動了動了身體,拿開他伸過來的手臂,捂着剛剛被他一巴掌打紅了臉蛋,假裝生氣。

    “哼,聖上那一巴掌,讓臣妾的心口好疼。”

    聖上色眯眯的眼睛移向她袒露深溝的胸口,吞了吞口水,眼裏的怒火轉而化爲滿滿的性慾,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深沉。“心口疼,那讓朕好好給愛妃你揉一揉。”

    大掌近而伸向女人的心口,由心口慢慢的轉下,探入衣裏,女人輕吟了幾聲,更是勾起了男人滿滿的情慾。

    “愛妃,快讓朕”正當男人盡興的時候,面前的安竹染忽然推開了他,繼續剛纔的把戲說“等等,聖上真的什麼都肯給我”

    “當然當然,快讓朕”聖上早已迫不及待想快點喫掉她了。

    安竹染勾起了紅脣輕笑。“那聖上要答應臣妾一件事,可好”

    “別說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朕都依你。”他眼中被慾火灼燒的通紅。

    女人勾脣嫵媚一笑。“好,臣妾要聖上封我爲後。”

    聖上一愣,臉色有些沉了,這個女人胃口倒是不小,竟張口就要他封爲皇后。

    見他遲疑,安竹染捂住了胸口。“就知道聖上不願意。”

    這嗓子乾渴已經讓他按耐不住了,極度激烈的情慾彷彿馬上就要衝破了他的身體,不管怎樣,先答應了她便是,反正到時候立不立她爲後,還不是他說了算。

    “朕答應你。”

    “聖上可是認真的”安竹染似有懷疑。

    “你既然不信,就算了。”

    女人剎那間笑了,白皙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一陣瘋狂主動的親吻,好長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她喘着氣息,身子緊緊貼着男人,嬌滴滴的說“臣妾相信聖上。”

    “哈哈哈快讓朕好好疼愛疼愛你,朕的美人兒。”聖上淫笑着,一把將她抱起。

    女人的頭靠在他的胸口,輕聲吟笑。“討厭一會兒聖上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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