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樓的走廊寂靜的可怕,盡頭的玻璃窗大敞着,夜風吹過窗櫺掀動長簾,嘩嘩作響。
池未晚腳下步子輕盈,手心緊緊攥着,好像一不留神心臟就會跳出來,她深吸一口氣,最終立定在007的房牌號門前。
捏了卡放進卡槽。
咔嚓
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她看着黑漆漆的室內皺了皺眉,剛要伸手去按燈的開關,卻感到手腕兒一緊,猝不及防的被扯了過去,力道之大,以至於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池未晚嚇得驚叫一聲,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騰空,身體緊貼某個熱源,一雙遒勁有力的臂膀將她抱着,大步往前走。
“律庭”
感受到他的不同尋常,池未晚輕輕伸出一隻手撫上男人胸膛,聲音很輕,帶着安撫。
而這個動作似乎打開了男人的閘門,他一把將她扔在牀上,動作粗魯,池未晚痛的低哼一聲,還未來得及緩解,便感到身體被沉重的力量覆蓋。
窗子敞着,夜幕低垂,伸手不見五指的室內只有微不可見的光亮打進來,隱隱看見他堅毅的輪廓。
他的呼吸聲粗重而急促,一隻大手遊弋在她的腰間,迫不及待的扯掉她單薄的裙襬。
感到身體的保護層被撕去,池未晚立即羞恥的紅了臉,“律庭我還沒有準備”
黑暗中,男人沒有任何迴應,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和手解皮帶金屬碰撞的聲音,他的大手在她脖頸間停留幾秒,溫熱的呼吸撲在她頸間,讓她渾身戰慄。
池未晚一顆心懸的越來越高,男人力道越來越重,她想要反抗,卻感到被強制分開,沒有任何預兆的傳來一陣劇痛。
池未晚幾乎痛的失控,男人俯首在她耳邊啃咬,沒有絲毫憐惜之情,濃重而刺鼻的酒精味竄入鼻腔,讓她避之不及。
不知這樣被折磨了許久,男人似乎沒有一秒溫柔過,將她柔弱的身子幾乎折騰的散架,池未晚身體顫抖着,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許是酒精散了,也許是感受到身下人的抽泣,男人忽然放輕了動作,理智回籠,慢條斯理的拉上拉鍊,坐在牀邊。
咔嚓
一道打火機的火光轉瞬即逝,無盡的黑暗裏只有點點菸火格外明亮,男人輕吐了菸圈,四周刺鼻的氣味兒繚繞。
池未晚撐起手臂準備坐起來,卻感到身下一陣巨痛,忍不住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躺下,便聽到一陣巨響傳入耳膜。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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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門被強制踹開,原本漆黑的屋內霎時間燈火通明,池未晚雙眼被刺的生疼,還沒反應過來便見門口衝進來一大批人,嚇得她像只受驚的兔子般猛的縮了回去。
而彼時坐在牀角的男人,上半身赤裸,雖然衣衫不整卻透着強大的氣場,微微眯起的深眸平添了幾分邪魅。
“沒想到平日裏那麼禁慾,原來都是裝的”
“牀上那個女的是什麼人”
各大媒體報刊的記者紛紛站好位,舉着長槍短炮對着二人不停的拍,嘴裏喋喋不休的討論着,一方面因爲此幕而震驚,另一方面因爲挖到了天價新聞竊竊自喜。
閃光燈鋪天蓋地而來時男人忍不住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將被子扔過去蓋住牀上的人,幽深的目光瞥過去時,目光裏的震驚卻毫無掩飾。
池未晚也看清了他的臉,潔白棉被下的雙手緊緊攥着牀單,雙肩顫抖着,牙齒緊緊咬着下脣,一雙淚目好似隨時會傾盆大雨。
是的她認錯了人,而他,睡錯了人
頃刻間男人似乎明白了點兒什麼,諱莫如深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說不出是憐惜、愧疚還是什麼,很快恢復平靜。
男人忽然勾了勾脣,修長的手指悠閒的彈了彈菸灰,危險的深眸凌厲的掃過站成一排的記者們,讓人不寒而慄。
他不說話,只是揚着脣,可眸底卻沒有絲毫笑意,沒有一個記者敢做出頭鳥,都靜默着,誰也不敢問一個問題。
“拍夠了”
半晌,男人低沉的嗓音開口,帶着強大的壓迫感。
記者們面面相覷,誰也不甘心關了攝像頭。
“哎呀這不是池家大小姐嗎”
人羣中突然冒出一個尖銳的聲音,人們紛紛把目光落在了牀上,池未晚瑟縮着,將整個人藏在了被子裏。
有的記者想要上前,卻被男人的目光逼退了,中間一個女人攥了攥拳,咬脣道,“怕什麼忘了蘇總交代的了上去直接扒,只要拍到正臉,出了什麼事有他擔着”
蘇總
男人挑了挑眉,忽然看向牀上的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現在才發現她是池家千金池未晚,只可惜池家一夜衰敗,池家二老被逼自殺,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的未婚夫,可現在看來,這真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好戲。
池未晚在聽到“蘇總”二字時身體已經僵硬了,心撕裂的痛,她咬了咬蒼白的脣,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溫涼又平靜的目光直視剛剛說話的女人。
“我想問一下,你剛剛說的蘇總是蘇律庭嗎”
“”
“a市除了蘇律庭還有幾個蘇總”
男人開口,忽然扯開薄脣輕笑一聲,眸底帶着濃烈的嘲諷,悠閒地姿態彷彿在看戲。
“混蛋”
池未晚忽然激動的拿起旁邊的枕頭朝男人砸過去,卻被他穩穩接在了手裏。
記者們都愣了,而她卻依然旁若無人的拿着所能企及的手邊物一件又一件的砸過去,直到男人終於忍無可忍,修長的腿猛的跨上去,雙手緊而有力的將她鉗制。
男人幽眸裏的怒火顯而易見,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他目光俯瞰着她,話卻在說給那些記者聽,開口冰冷,“出去。”
“”
雖說蘇律庭是真的承諾過會替他們擔着,但誰不知道在a市最厲害的人物是顧南風說句不好聽的,區區一個蘇律庭連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就算這次拍的照片能把他的名譽敗壞,那也沒人真敢冒這個險往槍口上撞。
再加上顧南風本身的氣場和淫威,所有記者紛紛識相的帶着攝像設備灰溜溜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