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國,因爲是妾室,待遇最好的,無非就是八臺大轎擡進家裏,喝頓喜酒也就完事,是沒有拜堂這一說的,就像若敖天娶胡靈兒。
“若敖大人啊,看來你真是寶刀不老啊”
“蘇相,我可比你差遠了,你夜夜笙歌過得可是比誰都舒坦。”若敖天和蘇從說笑着:“對了,昨個兒若敖齊又給送了幾個美人回來,說是孝敬你的,我已經在府上安排好廂房了,晚上你就在這好好逍遙逍遙。”
“若敖大人,你你對蘇某這麼照顧,蘇某真是無以爲報啊”
“誒,蘇相,你我就是那魚和水,誰也離不開誰啊,區區幾個美人算得了什麼,就是你蘇相說要借我項上人頭玩幾天,我也會毫不猶豫的。”
“有若敖大人這句話,蘇某定當肝腦塗地啊。”
“言重了,言重了,快請入席,快請入席。”
若敖天心願得償,自然是滿面紅光。
舉着酒杯向所有的賓客敬酒。
酒過三巡,有不知好歹的賓客竟然提議若敖天將新娘拉出來跟大家見個面,也好看看到底是哪路仙女能入得了若敖天的眼。
若敖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加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揮手示意下人將新娘帶出來。
樊霓依被帶出來的時候,頭上還披着蓋頭。
所有的賓客都屏住呼吸,想看看這塊紅蓋頭下,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臉蛋。
“開”
若敖天一手掂着紅蓋頭的一角,連動都沒動就喊話,把在場的賓客激動得歡呼雀躍的,他心裏美滋滋的,這種氣氛很好,他很享受。
若敖天這次又是虛晃一招,但是在場的人明顯少了許多驚叫的,畢竟第一回上當了。
“開”
事不過三,衆賓客以爲第三回該開了吧,於是又起鬨了起來,結果還是被若敖天刷了。
“開”
“哇”
“啊”
“鬼啊”
“不會吧”
“我看錯了嗎”
在場的人臉上表情太迥異了。
若敖天轉身一看樊霓依的臉,下得也是接連倒退數步,撲倒在酒桌上。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若敖天扔掉手中的酒杯,衝到樊霓依的面前雙手掐住她的脖子,像提拎一直小雞一樣,嘴裏噴着唾沫大聲地怒吼着。
“我是胡靈兒啊”樊霓依特意跟胡靈兒學了幾句話,在若敖天聽來竟然分辨不出真假。
“你你怎麼變這樣了”
“那日雨夜去給我爹收屍體的時候,不小心被雷劈傷的。”
“胡說你胡說”
若敖天一拳打在樊霓依的眼角,砍了那些迎娶胡靈兒的士兵,又發瘋地命人去抄了胡赫的家,務必把胡赫打殘了拖地帶來問話。
“你等着,等着我抓到胡靈兒那賤人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若敖天氣得吹鬍子瞪眼地退到後堂,所有的賓客也知趣地散去,各自都在猜測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胡靈兒如果不是,那胡靈兒到底長什麼樣更多人是在心裏偷笑他若敖天堂堂一個楚國的丞相,竟然娶了一個半邊黑臉的婆娘回來,看他以後怎麼在朝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