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辣手凰後 >111,太子熊呂已然成瘋
    太子殿。

    一片狼藉。

    若敖束雪在懲罰着下人。

    一個丫鬟不知道犯了什麼過錯,半裸着身子,臉貼在地上,被若敖束雪踩在腳底,身上還被花盆砸得青一塊紫一塊。

    眼裏留着淚。

    嘴裏不斷地哀求着若敖束雪饒命。

    若敖束雪就像是在戰場上殺紅眼的將軍一般,越是對這種哀求聲,她的殺氣就越重。

    見到若敖天帶着樊霓依過來,若敖束雪氣洶洶地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婢,太子的牀也是你說爬就能爬的嗎今日我就讓你們都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若敖束雪說完,便命人搬起一個大盆栽,朝着地上女孩的頭部砸去。

    只是“啊”一個悶聲的聲音,女孩掙扎了下兩腿,很快就伸直了雙腿沒有了氣息。

    鮮血,伴隨着白色的腦漿滾滾地流了出來。

    分不清到底是鮮血裏有白漿,還是白漿裏有鮮血。

    只是,最後都化成紅色的粘稠的液體。

    叫人看着都要倒胃,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樊霓依知道,若敖束雪是做給自己看。

    也許她沒有來,這個丫鬟會死得慢一點,可以多活兩天,而且會不那麼痛苦地死去。

    可以咬舌自盡,或者是自縊,又或者是乾脆喝下若敖束雪的那一杯毒酒。

    但絕不是現在這個慘不忍睹的場面。

    畢竟,依照若敖束雪的性格,她是極不情願有這種血腥的畫面出現在太子殿。

    倒不是她心軟,而是她不想太子殿陰氣太重。

    可是,現在樊霓依來了,她必須殺雞給猴看。

    這要是以前的樊霓依,她也許會上來和若敖束雪吵幾句。

    甚至,有可能,她會在若敖束雪命人擡花盆的時候,也許就跑過去阻止。

    可是,現在的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而且,她也不會去在乎別人的生死了。

    她要的,只是叫自己強大。

    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比如,她那苦命的孩子,還未出世看一眼這花花綠綠的世界一眼,就慘死在自己的腹中。

    而且,死了以後,還不知道是怎麼樣被安葬的。

    又或者,連個體面的安葬都沒有,而是隨便刨了個坑埋了。

    這些,她都不再去糾結了。

    擡眼掃了下若敖束雪,經過她身旁的時候,連基本的行禮都沒有。

    無懼生死的人,面相自然無畏。

    樊霓依擡腿進了屋,找到了太子熊呂。

    他正光着身子躺在牀上睡覺。

    牀上、地上到處散亂着女人的衣服、髮釵,樊霓依一眼就看出了,這些衣物釵件,該是門外那個死去的丫鬟的。

    樊霓依想靠近,被若敖天拉住了。

    她只好離着太子兄驢幾丈遠,冷冷地喊:“瘋子,你這個瘋子,給我起來。”

    太子兄驢眼皮子一動,又迅速地合上了,雙手抱着頭躺着,懶洋洋地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和趙伏蟒的姦情你以爲我一直被蒙在骨裏嗎哈哈哈”。

    太子熊呂冷笑了幾聲,突然坐起來雙目冷峻地對着樊霓依說:“怎麼樣,被我親手殺死了你們的孽種,是什麼感覺”

    樊霓依臉色一沉,突然大罵道:“你這個瘋子你既然發現了,爲什麼當初不乾脆一劍殺死了我們你這個畜生,有什麼仇恨你殺了我們兩個便是,爲什麼還要連累我的孩子”

    “痛苦吧還有更痛苦的,我悄悄告訴你,你的趙伏蟒已經被我打入天牢了,知道他現在每天喫的是什麼嗎哈哈哈”。

    太子熊呂又是一陣狂笑,對若敖天說:“若相,你告訴她,我笑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哈哈哈”。

    樊霓依盯着若敖天看,若敖天也跟着笑答:“也沒什麼,其實就是餓他幾天,然後在飯裏給他加了點骯髒的東西罷了。”

    “什麼骯髒的東西”

    樊霓依能想到的骯髒東西,無非就是一些髒土,或者爛菜葉什麼的。

    沒想到若敖天捂着鼻子,笑而不答。

    樊霓依一下子就領悟到了。

    他們竟然在趙伏蟒的飯菜里加了人糞

    “你們還是人嗎”樊霓依衝着若敖天大吼道。

    若敖天衝她指了指太子,那意思是這絕招都是太子熊呂想出來的。

    太子熊呂很得意地說:“沒錯,就是我想出來的招,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沒想到這趙伏蟒還喫得津津有味。”

    “你這個瘋子,你就不怕趙氏勤殺了你嗎”

    “他趙伏蟒就是他親手抓來的,說是要大義滅親。”

    樊霓依聽後上前就要去撕扯太子熊呂,她怎麼忍心讓趙伏蟒受這麼大的委屈。

    “樊姑娘,這太子你也見了,你別得寸進尺了,還是快跟我走吧,你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受苦的只有趙伏蟒了。”若敖天拉着樊霓依背對着太子熊呂小聲地提醒着樊霓依。

    樊霓依張大了嘴,隔空要撕咬着太子熊呂,口中更是連連出惡語:“你這個瘋子,你會有報應的,很快你就會有報應的,你好好給我活着,看我怎麼喫你的肉喝你的血,爲我的孩子報仇”

    “來啊,你倒是來啊你這個賤女人。”太子熊呂衝着樊霓依招手,突然下來走近樊霓依,一臉色相地說:“看你生氣的樣子,我倒是突然來了興趣,來,來,好好再伺候我一次,我可以考慮給趙伏蟒喫點人喫的。”

    “太子,使不得啊,這女人連死都不怕了,你還是別”,若敖天擋在樊霓依面前,對太子熊呂耳語了一番。

    “怕什麼,有你們在我還怕她咬了我”太子熊呂瞪着若敖天說了句,隨後命人將樊霓依手腳捆綁在牀的四邊,滿意地對若敖天說:“你們誰也別走,看我怎麼收拾這個賤女人,哈哈哈”。

    太子熊呂瘋了,當真瘋了。

    竟然不怕樊霓依還流着惡露,而且還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樊霓依做出極不人道的事。

    若敖天看了幾眼,實在是不堪入目,便去了門外安撫着還在慪氣的若敖束雪。

    孫叔廷看得兩眼暴突,握着拳頭,指甲都已經深深地陷入了肉內。

    這就是太子熊呂。

    楚穆王的兒子,熊呂。

    一個瘋了的太子,難怪天意不允他登基。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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