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辣手凰後 >,277,阿善坦言真實身份
    房間內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豎着耳朵都在等着一個故事的敘述。手機端 m..

    阿善微紅着臉,雙手突然交叉在一起,低聲地說道:“沒錯,我是女扮男裝,但是,蘇將軍真的不是我下的毒,我與他往日無仇今日無怨的,我怎麼可能加害於他呢?”

    阿善越是着急解釋,越是將自己的行爲暴露出來。

    樊霓依和阿東樂己人相視一笑,顯然阿善說的話,不是他們想聽的。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望着阿善,都希望他能將自己的事情說清楚點。

    阿善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低聲嘆了口氣,娓娓道來:“好吧,看來我只能從以前的事開始說起了。”

    看了大家一眼,見大家都睜着雙眼盯着自己看,那眼神裏透露出來的信息不言而喻。

    “我還是小孩的時候,那年大概只有六七歲,夜裏我在家睡覺,睡夢聽到有人在和我爹說話,朦朦朧朧地聽見我爹和那人說什麼“陰陽血”,接着有一個帶着灰帽的道士模樣的老者將我抱走,我記得當時我娘是跪着哀求我爹將我留下來,但是我爹卻只是搖着頭對我娘說這是命,既然是命,不能違抗,於是我在我孃的哭喊聲被老者帶走了。因爲那時候還小,只是一路不停地哭鬧着,直到老者將我帶進了一片荒山,山還有幾個跟我一樣身有着“陰陽血”的人,他們年紀都我大,或許是他們年紀大的原因,所以平日裏也很照顧我。於是,漸漸的被他們帶着玩了起來,我也不那麼想家了。只是在我十六歲那年,才收到父兄的死訊,然後從報信的人口才得知我娘在我被帶走的那夜因爲思念過度患病了,沒過幾日因爲想不開服毒自盡了。我本來是不打算回來的,可是,我因爲太想見我娘了,而且我師父在臨終前還特別囑咐我,要我出山去替代父兄的位置,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我身的“陰陽血”,後來我回來了,世襲了兄長的左督軍一職。”

    “那你是怎麼知道你身的“陰陽血”是可以控制蠱毒的呢?”阿東樂聽着,忍不住打岔問了句。畢竟這關係到“陰陽血”能否是蘇見力身所的“失心蠱毒”的解藥。

    但見阿善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當日來的時候,見蘇將軍情況危急,而我師父也曾對我說過,說這“陰陽血”有很多用途,所以我當時沒有和你們商量,給他喂下“陰陽血”,沒想到還真的能控制,但是,方纔我又仔細查看了下,看來我這身的“陰陽血”只能控制住蠱毒的蔓延,卻是不能讓他徹底從蘇將軍的體內清除。”

    阿善的話,說得阿東樂心大喜,雖說“陰陽血”不能徹底解除,可是至少能控制它的蔓延,也算是不幸的萬幸了。

    “阿善,”樊霓依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把問題問清楚,道:“我想知道,如果你身的“陰陽血”都耗盡的話,會是什麼後果?”

    阿善低頭答道:“若是我身的“陰陽血”流盡的話,我便會完全是個女兒身了,不能有半點男子的氣概了。”

    “啊。”巴腦長大了嘴,滿臉寫着驚訝。他驚訝的不止是阿善會變回女兒身,更多的是在猜想眼前這個女扮男妝的阿善,會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阿善從巴腦的眼裏,自然能看懂他的那些疑問,也能猜到巴腦爲何反應這麼大了。畢竟自己女扮男妝的時候已經是個面容姣好的人了,再要是換回完整的女裝的話,自然是活生生的一個美人胚子了。難怪他會好。

    低着頭不言語,雙眼卻是柔情萬種地投向了蘇見力。

    蘇見力在阿善說話的這段時間裏,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雖然了蠱毒,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當日和阿善用酒的時候,他可是許下諾言了。當時阿善告知他自己是女兒身的時候,蘇見力還曾開過玩笑,說如果阿善是女兒身的話,娶她爲妻。

    說過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這阿善如今當着自己的面將他自己的真實身份給吐露了出來,他一時半會只有犯傻了。

    樊霓依畢竟是女人,況且她還會讀心術,早從阿善的一言一行察覺出端倪,她非常確信,眼前的這個阿善心已經早對蘇見力有意思了。

    “阿善,我想問問你,你的真實名字是叫阿善嗎?”

    “是的。”

    “那,你可曾想過恢復女兒身?”

    樊霓依的問題,一陣見血,這纔是最主要的。畢竟如今大家都在齊心協力地要救蘇見力,而阿東樂暫時還沒有找到可以解“失心蠱毒”的藥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繼續靠阿善的“陰陽血”來控制蠱毒的蔓延了。如果阿善能同意,真是一舉兩得。一來蠱毒可以控制住,二來她也能恢復女兒身,說不定最後和蘇見力也能成一對,如此一來,那阿善手的兵力自然而然變成楚國的兵力了。

    “我......我還沒想好......”。

    “阿善。”樊霓依面帶着略微的嚴肅走過來,大方地拉着阿善的手說道:“既然你能捨命來救蘇將軍,那我也實不相瞞了。”

    樊霓依指着阿東樂對阿善說道:“這阿東樂是“阿氏門”的門主,你也是知道的,我們此次前來吐火國,是想圓了先王的遺願,幫助阿東樂和“阿氏門”恢復在吐火國的榮耀和地位,只是可惜我們才入住驛站,便有“毀天會”的人來刺殺我們,我們萬般無奈,只能將“毀天會”的四大護法都殺了,然後嫁禍給南城城守阿南埋,目的是想借着“毀天會”的人去對付阿提馬。”

    “什麼?......”阿善眉頭一皺,顯然對樊霓依要去對付他的國君阿提馬有牴觸的心裏。

    “我知道你父兄都是對吐火國忠心耿耿的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父兄,一個是南城城守,一個是左督軍將軍,如此位高權重的人,怎麼說喪命喪命呢?這其的問題難道你一點都沒發覺嗎?”

    阿善搖着頭,對樊霓依說的話,她顯然是不明白的。她只是知道當初家來人去報信的時候,告知她是因爲有刺客潛入府,然後刺殺了他的父兄。回來了以後,對此事他也沒細問,更沒有深究。

    樊霓依對阿善用了讀心術,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之後,突然冷笑道:“你不會以爲你父兄真的是普通的刺客能刺殺的了嗎?你想想,南城城守和左督軍將軍,這兩個人府的將士定是不少吧?即使是“毀天會”裏的高手,想要一時之間同時殺掉他們兩個人,我想都需要花費一點功夫。你說呢?”

    “樊姐姐,”阿善突然改口稱呼樊霓依道:“你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分析給你聽。”樊霓依見阿善對自己改口了,顯然距離越來越近了,心也是暗喜道:“你想想,你父親本是南城城守,爲何突然變成了阿南埋接替他的位置?你也知道,阿南埋的女兒可是阿提馬枕邊人,這兩件事情聯繫在一起,你大概也能猜出來點吧?”

    “樊姐姐,你的意思是,我父兄是被......被國君殺害的?”

    “這阿提馬根本不配當一個國君。此人心胸狹窄容不下半點有才華的人,況且你父兄一定都是那種更正不阿的人,在朝必定會給他難堪。對於當着武百官的面被你父兄如此羞辱,他心雖然明白你父兄都是忠義之士,可是觸犯君王的顏面,早在他心起了殺心。偏不巧又有枕邊人吹着風,所以他纔會下令,派人藉機分頭去和你父兄飲酒聊天,在酒菜下了毒,如此一來,你父兄沒有防備怎麼能有活命?再最後下道命令封鎖所有的消息,你看還有誰知道事情的真相?都當以爲是外面的刺客做的呢。”

    “不對,不對,樊姐姐,你說的不對,這君怎麼能對我父兄做出這樣的事來?再說了,他要真是殺害了我父兄,爲何還要千方百計將我召喚回來,而且還世襲了我兄長的左督軍一職?”

    “哈哈哈......”,樊霓依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夾雜着對阿提馬的鄙視,眯着眼縫對阿善說道:“這是阿提馬的高明之處,他知道此事一旦被傳出去,一定會引起你父兄的老部下的反抗,所以,他藉機向你示好,然後待你們都麻痹了,纔會下毒手。你當真以爲他會那麼好心,還能留你存活在世?”

    一盆涼水,自頭頂往下灌。

    如果樊霓依說的這些話都是可信的話,那.......

    阿善不敢往下想了。

    他現在突然最想要做的事情,是去找他父兄的那些老部下,從打聽點他父兄出事之前是否有和阿提馬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

    “樊姐姐,這個......我現在回去悄悄查探,若當真是他阿提馬殺了我父兄,我定叫他不得好死!”

    “好。你去吧,但是,你千萬記住,一旦發現苗頭不對,立刻回來,我們大家再幫你從長計議。”

    “嗯。”

    阿善點着頭對樊霓依迴應了一句,隨後走到蘇見力身邊,兩眼含情脈脈地拉着他的手道:“蘇將軍,莫忘了當日你的諾言。”

    阿善說的自己脖子都紅到耳根了,再看蘇見力,更是羞愧難當,不知道改如何回答。

    樊霓依雖然不知道阿善和蘇見力之間有什麼約定,但是看到兩人的表情,心也能猜個八九,對阿善笑道:“你放心,這事,我能幫你做主。”

    有了樊霓依的話,阿善這才心滿意足又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蘇見力的房間,留下的人,都在質問蘇見力當日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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