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用刀片刮掉身上的鬼紋,可不刮還好,這一刮之下那鬼紋竟然長得越來越大。他不敢再去碰身上的鬼紋,這樣的痛癢感他能承受,與之相比,他更在意的是妹妹的病情。
幾天之後,他請的假已經到期,他不得不重新前往礦山工作。
但就在臨行出發的前一晚,新的鬼紋出現了,那種痛癢感也隨之加劇。
也是在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病”了,而且患得是一種怪病。
他去看過醫生,但醫生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病,只當是普通的皮膚病,給他開了一些藥和塗抹的藥膏。
可是妖物對這鬼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那種無法忍受的痛癢感,仍舊在無時不刻的折磨着他。
正巧這時,他接到了礦山的電話,說是因爲挖掘到了古墓,所以無限期停工。
失去了這份收入還算不錯的工作,面對妹妹那高昂的醫療費和鬼紋帶給自己的痛苦,他真的快要崩潰了。但他知道,他必須得挺住,不管要承受怎樣的苦難,他都要堅持下去。
自幼習武的他,因爲跟幾個混混大打出手,得到了一位大哥的賞識。隨後的幾年,他一直給這位大哥賣命,充當這位大哥的保鏢。
但那位大哥因爲犯了法,得到了法律的制裁,他又一次的失業了。
再往後,他認識了楚門鎮的這位二爺,就成了這位二爺的打手。爲了得到錢,他別無選擇。
講述到這兒,黑衣人停下了,隨即目光溫暖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蘇若白見此,冷哼一聲道:“爲了錢,你真的可以泯滅人性嗎說,你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黑衣人聽此,立刻搖頭道:“我雖然需要錢,但我知道自己是個人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觸犯過法律,否則我還能在這兒嗎我還怎麼照顧我妹妹呢”
蘇若白想了想,然後又道:“可是你來搶奪我的震壇木,這難道不是犯法嗎”
黑衣人羞愧地道:“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想傷害你,只想拿走東西而已。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剋制,但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即使二爺要挾我,我也決不妥協。”
蘇若白微微皺眉道:“那位二爺要挾你難道不是你自願的嗎你不是爲了五十萬的酬勞嗎”
黑衣人輕嘆一聲道:“酬勞只是一方面,但跟酬勞相比,我更希望的是妹妹的平安。你一定想知道我妹妹爲什麼變成這樣,這其實就是那二爺搞得鬼。”
蘇若白聞此,不解地道:“他搞得鬼他做了什麼”
黑衣人咬了咬牙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那傢伙有一塊玉牌嗎那玉牌能操縱鬼怪,他就是用玉牌拉出了我妹妹的魂”
聽聞此言,蘇若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一直都在奇怪這白裙姑娘的魂爲什麼會離開肉身,而肉身還活着。看來這白裙姑娘確實沒有死,而是被人用邪術把魂勾出來了。
魂爲陽,魄爲陰。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三魂和七魄當中,又各另分陰陽。三魂之中。天魂爲陽,地魂爲陰,命魂又爲陽。七魄中天衝靈慧二魄爲陰爲天魄,氣魄力魄中樞魄爲陽爲人魄,精英二魄爲陽爲地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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