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叫吳趣,他的妹妹叫吳薇,天剛放亮,他們就先一步的離開了。這吳趣辦事倒也講究,他打碎了蘇若白房間的玻璃,不僅主動做出了賠償,還連同蘇若白的房費也一同付了。
蘇若白跟他約好,等看望完蘇二虎後,就去瞧吳薇,所以他只需要在吳薇的病房裏等蘇若白就可以了。
買好早飯,蘇若白和荊靈纔再次來到了醫院。也不知道蘇二虎的傷勢怎麼樣了,蘇若白的心裏仍舊七上八下的。
打開病房的門,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蘇二虎。蘇二虎戴着氧氣罩,那蒼白且掛着傷痕的臉,實在令他心疼。
蘇乎茲此刻趴在病牀的邊上睡着了,望着他的背影,蘇若白的心裏滿是愧疚。
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他們才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荊靈第一時間把手指搭在了蘇二虎的手腕上,幾秒鐘後,她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小聲向蘇若白說道“哥哥,二虎哥的傷勢恢復得不錯,我看不用幾天,他自己就能醒過來。”
蘇若白聽此,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把手裏的早餐放在了牀邊的桌上。
他已經儘量控制不發出聲音來,可蘇乎茲還是醒了。
“小白,你來了啊怎麼不叫醒爸呢”
蘇若白聽此,有些心疼地道“我想讓你多睡會兒,所以纔沒叫你。爸,你受累了。”
蘇乎茲搖頭笑道“我不累,在哪兒不是睡啊呦,給爸帶早飯了啊,我正好餓了,來,遞給我”
蘇若白應了一聲,隨即將桌上的早飯遞給了蘇乎茲。
蘇乎茲接過早飯,也不洗手,直接狼吞虎嚥起來。表面上看他喫得很香,但他的眼裏卻噙着淚光,蘇二虎傷成這個樣子,他又哪裏喫得下呢
蘇乎茲這邊剛剛喫完早飯,醫生就來查房了,雖然醫生說蘇二虎的狀況好了一些,可每個人的臉上仍舊沒有半絲喜色。
因爲和吳趣約定好了,所以蘇若白跟蘇乎茲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獨自一人去了吳薇的病房。
吳薇的病房不在這棟樓,而在旁邊的五號樓。
走到樓下,蘇若白儘量的調整自己的情緒,人如果一直陷在愧疚和自責之中,那恐怕什麼事都做不了了。
踏入五號樓的大堂,他直接走到了電梯口,按下電梯的按鍵,電梯很快就落到了一層。
可就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陰氣迎面向他吹來。
察覺到此,他立刻凝神去瞧,一塊玉牌隨之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好強的陰氣,莫非這玉牌裏面藏着什麼陰物”
正在思量之際,一隻手突然將他向後推開。
“讓開點兒,擋在門口還讓不讓人出去了”
聽聞此言,蘇若白這纔回過神來,隨即發現,電梯內正站着三個男人,左右的兩個都是人高馬大,穿着黑色的西裝戴着墨鏡,中間的這個約莫五十歲左右,頭髮稀疏,圓臉之上長着一顆葡萄大的黑痣,那玉牌就是掛在他的脖子上。
“喂,小子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蘇若白沒有理會,只是向旁邊讓了讓。
“二爺,你請”
右邊的黑衣男人開口笑道,那一副奴才相,實在令人厭惡。
“二爺難道難道這臉上有黑痣的傢伙就是吳趣所說的二爺怪不得,怪不得。”
蘇若白心裏這麼想着,表面上卻風平浪靜。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