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丁也有點擔心,她輕聲說:“飛騰,我們要不要趕緊來個溜號”
王飛騰淡定地說:“有什麼好溜號的溜號了也沒用。警察要真來了,三下五除二一追蹤就知道是我們是瓜子村的。而且我們現在還開着三輪摩托能跑多遠還不是照樣被追回來。還不如就坐在這裏,好好喫飽了飯再說。”
薛丁丁朝他翹起大拇指:“你這份淡定我也是佩服了。”
不遠處那個豁耳朵已經打完了電話,他耳朵尖聽到了王飛騰的這番話,就嘿嘿笑了起來,這笑的還咬牙切齒的。
“小子,想不到你腦子倒也挺好用的,知道自己逃不了。可惜呀,剛纔你就不該犯傻。媽蛋,還把我們打的這麼慘,你給我等着,等警察來了,把你給抓起來關進牢房,讓你待上15天,變成大臭蟲。至於你女朋友,等你被抓走了,我們再慢慢對她下手。”
這傢伙還真是挺狂妄,他身邊那幾個人也笑了起來,笑得又兇狠又猥瑣。
王飛騰看着他們就笑了笑,笑聲裏頭充滿了輕蔑。
豁耳朵這麼一聽就很鬱悶了。
他咬牙切齒喝道:“你死到臨頭了還笑什麼”
王飛騰用筷子點了點他的額頭,扭頭看向了薛丁丁。
他笑眯眯地說:“丁丁,看他們的樣子像不像是豬頭”
剛纔這幾個傢伙的額頭狠狠砸在了堅硬的桌板上,那裏大面積隆起了一個大包,這麼看上去,還真有些像豬頭。
薛丁丁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大概像五六分吧,要是再給他們兩記耳光,打的臉也腫起來,那完全就是豬頭了。”
她這話音一落,就見王飛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朝着那幾個傢伙踹了過去。
他這個時候用上了金剛神通,速度不知道有多快。
所有人都沒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到一陣啪啪啪的聲音,打得真是乾脆利落,讓人聽着不由得就一陣酸爽。
同時間,還伴隨着一聲聲慘叫
那四五個傢伙又栽倒在地,擡起兩隻手捂着臉,茫然不知所措,幾乎就要哭起來了。
那豁耳朵還失魂落魄的大聲喊起來:“小子小子,你特麼你特麼真是太有種了我報了警,警察就快要來了,你居然你居然還敢打我們你真是真是不要命了”
這一個個都難以置信,不敢相信這小子會這麼囂張。
而周圍的那些看客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都不可思議,甚至有幾個下巴都快要掉到地板上了,這個小夥子咋就這麼牛逼呀
豁耳朵和板寸頭還有那幾個人,臉頰兩邊很快就腫了起來,跟額頭上的那個大包相互對應,果然就變成了一顆顆豬頭。
這個時候,王飛騰已經回到了薛丁丁身邊,笑眯眯地問她:“丁丁,你看他們是不是都像豬頭了”
王飛騰一字一頓地說:“本來不想再打他們的,但打了之後還不知道學乖,還敢出口調戲我家女人,他們就是要繼續欠揍。要是我再聽到從你們嘴巴里,傳出一個讓我家女人不舒服的字,老子這回就把你們的蛋蛋都給踹碎。”
最後這幾句話說得殺氣騰騰,嚇的那幫傢伙趕緊閉上了嘴,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警笛聲。
一輛警車神氣活現停在了門口,迅速就下來幾個警察,帶頭的就是派出所的所長趙國榮。
他們這一進來,豁耳朵他們就像看見了救星,趕緊喊了起來:
“趙所長,總算把你給等來了,你們這春田鎮的治安非常非常不好啊”
“我們遇到一個超級大流氓,簡直是太過分了,看看把我們打成什麼樣子了”
“是啊,都打成豬頭了,疼死我們了”
“這個小混蛋他說什麼想要賣他家的中藥材給我們,我們不答應,因爲我們元膳堂收購中藥材是有非常嚴格規定的,怎麼可以隨便收別人家種植的呢他一聽我們說不要,就威脅我們,一定要我們收我們不要,就被他打成這樣了”
這幫傢伙很快就顛倒黑白了,紛紛指責自個兒臉上的慘狀,各種控訴着。
讓那幾個警察一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趙國榮很威風哼了一聲,說:“元膳堂可是縣城裏頭的大戶人家,來到我們春田鎮,就連領導們都得巴結着。哪個混蛋這麼大膽敢把你們打成這樣我非得把他好好銬起來,帶回所裏嚴肅處理不可。”
他這麼一說,豁耳朵和板寸頭他們就像是吃了定心丸,紛紛挺直了腰板,更是同時擡起了一條手臂,指向了王飛騰那邊,還異口同聲大喊一聲:“就是他”
趙國榮扭頭看了過去,剛揮起手想要命令手下把他給抓住,但緊接着定睛一看,渾身就打了一個激靈。
他驚呼了起來:“你你不是瓜子村的治保主任王飛騰嗎你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把他們給打成這樣了”
這說的都結結巴巴,上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呢。
本來想配合陳春根和米大格他們把這個王飛騰給抓起來的,想不到卻來了一個梁蓮蓮,堅決的把他給保住了。
這梁蓮蓮也是元膳堂裏頭的人物,還是高層呢,但是足以見得她跟王飛騰關係不淺。
所以趙國榮一下子就不敢抓王飛騰了,甚至還得討好他,然後灰溜溜走人。
可現在到底是咋回事
趙國榮一下子都看不懂了,元膳堂的高層梁蓮蓮都罩住王飛騰,可現在這元膳堂的幾個小頭目又報警抓他,還被他打成了一顆顆豬頭,這裏頭到底是什麼情況
豁耳朵看到了趙國榮滿臉懵逼,卻想不到這裏頭還有其它緣由,就咬牙切齒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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