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們元膳堂在你們春天鎮也有一些項目投資。”
威脅滿滿。
“知道知道,可是可是這個我”
趙國榮滿臉窘迫,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清楚這其中的事情。
他當然也可以很直接說出這個王飛騰可不單單是一個治保主任,連你們元膳堂的梁大小姐都保着他呢,可這怎麼說出口呢
萬一這裏頭還有什麼糾結的關係,那咋辦
所以他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豁耳朵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他旁邊那幾個兄弟也七竅冒煙了。
再看下王飛騰,竟然還跟薛丁丁在那津津有味喫飯,又招呼趙國榮要不要過來喝杯茶,這擺明了就是關係很親密的樣子。
“好好好,我明白了”豁耳朵一跺腳,他咬牙切齒地喊:
“我就說這小子咋這麼囂張,敢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們打成豬搞成這樣子,原來他還是有靠山的一個小小的村治保主任,就讓你這麼一個堂堂所長當衆包庇行啊,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我老闆,跟他說這件事情到時候我老闆追究下來,跟縣裏頭和鎮上領導一說,看你咋辦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小小的治保主任,我都鬥不過”
他掏出手機又要撥通號碼,趙國榮急得額頭上都冒汗了,這該咋說呀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
這聲音又透着幾分清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在這裏嚷來嚷去的,把警察都給招來了你們幾個怎麼被打成豬頭了”
只見一個窈窕動人的身影踏了進來,王飛騰看了過去,眼神都有些發直了。
那可不就是梁蓮蓮嘛,她穿着一身旗袍,而且還是無袖的那種,這旗袍可襯她身材了,前凸後翹的相當惹火。
店裏頭所有男人這麼一看過去,眼睛都一個勁兒的直髮直。
甚至有幾個大概因爲天氣乾燥吧,還流出了鼻血。
薛丁丁這麼一看,就不高興了,在王飛騰手臂上用力擰了一下,擰的他一聲痛叫。
“看什麼看呢看見美女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我要是穿旗袍,也不會差過她。”
薛丁丁醋味十足地說。
王飛騰回過神來,直點頭說:“對對對,丁丁,你穿旗袍肯定比她好看。我不看她了,我去買旗袍給你,你穿給我看吧。”
薛丁丁把嘴一撇:“哼,那你就等着吧。”
梁蓮蓮走進來以後,看見豁耳朵他們被打成豬頭,眼神裏頭抹過一絲怒火。
接着又看到了坐在那邊的王飛騰,頓時就眼睛一亮,臉上甚至露出了嫵媚而歡喜的笑容。
看見她這種笑容,薛丁丁就更加鬱悶了,扭頭在看見旁邊的王飛騰,他也笑得挺開心。
這個時,豁耳朵他們看到梁蓮蓮走了進來,就好像看到了超級救兵,趕緊涌了過去。
這一個個就說開了,說詞跟剛纔對趙國榮說的差不多,都是顛倒黑白的事情。
最後,豁耳朵要重重地加了一條。
“這個傢伙,不過就是一個村治保主任,趙所長卻好像對他特別照顧。兩個人關係不簡單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公開包庇,居然還不處理。大小姐,你可要爲我們主持公道呀。要不就向鎮上的大領導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聲,嚴肅處理這件事情,要不乾脆就直接跟縣警察局的人打聲招呼。”
他這也挺厲害的,該怎麼做都給梁蓮蓮安排好了。
這個時候的王飛騰,也沒有想到這個梁蓮蓮居然也是元膳堂的人。
她也姓梁,莫非是梁澤宇的姐姐看這樣子是要比梁澤宇大兩三歲。
聽着這些悲催的彙報,梁蓮蓮也皺起了眉頭,她重重看了豁耳朵一眼,一字一頓地問:“他真是想讓你們收購中藥材,你們不答應,所以就被他打成這樣子了”
豁耳朵和板寸頭等人對看幾眼,趕緊點頭說是。
這說得還挺堅定不移,好像他們之前完全沒有調戲薛丁丁,還想讓她過來陪酒。
梁蓮蓮點了點頭,就扭頭看了王飛騰一眼。
王飛騰旁邊的薛丁丁剛想開口把事實真相給說出來,卻被旁邊的小男人扯了扯手指頭。
王飛騰氣定神閒,也不說話,就笑吟吟看着那個也看着他的嫵媚妖嬈的女人。
梁蓮蓮朝他一笑,一扭頭就看向了豁耳朵,一字一頓地說:“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
豁耳朵一聽,滿臉喜色,趕緊點頭說:
“大小姐幸好你來了,能爲我們主持公道,要不我們就冤死了。你趕緊讓這個趙所長把那小子給抓起來,非得給他來一個15天治安拘留不可。要是趙所長不聽話,你就直接打電話給鎮領導,我相信鎮領導會聽你說的。”
他這話音剛落,梁蓮蓮就厲聲呵斥道: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居然這麼大膽。瓜子村的王主任想讓你收購他的中藥材,這是你的榮幸。你就該陪着他去瓜子村看一看,看他的中藥材現在長成了什麼情況。如果能收的話,就立刻收回來,還得定一個長期合作的合同。”
“王主任願意讓你收他的中藥材,這是給你臉,你居然還不要告訴你,要是當時我在這裏,我都會抽你兩巴掌你趕緊去跟王主任道歉,以後我們元膳堂就跟他簽訂長期收購中藥材的合同,還要高於市場價收購”
“你要是不能讓王主任原諒你,那你以後也別在元膳堂幹下去”
這麼一番話,轟得豁耳朵和板寸頭,還有其他兩個傢伙外焦裏嫩,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不相信的就是豁耳朵,他張大了嘴巴,露出滿臉的驚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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