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人出殯 >第五十五章 得手了!
    是夜,三個人鬼鬼祟祟地走在學校圍牆下,我領頭走在最前面,不時縮縮腦袋躲過巡邏保安的手電筒。

    “花娘具體在哪”我小聲問着曲洋洋。

    她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道:“在東南方向,應該是個酒吧,非常吵。”

    東南方向的娛樂場所只有我們第一次跟蹤花娘進入的那個會所。我拍了拍口袋裏的會員卡,點了點頭。

    看來花娘還不知道自己被放了跟蹤蟲,不然怎麼會這麼急不可耐地就去會所招搖。要知道,那種地方可是最好下手的地方。我特地從白子瀟那裏拿來了符,只要化成水給花娘喝,她渾身的邪術就會失效。

    平時花娘或許很警惕,可是一到了會所,我們和曲洋洋找機會先和花娘的目標人物接觸,把東西藉機放在那人杯子中,等到花娘過來敬酒的時候,就嘿嘿...

    我低着頭在牆角傻笑,白子瀟敲了我一記,讓我快點跟上他們的步伐。

    躲過嚴密的安保措施,我們出了學校後白子瀟開着他的車把我們帶到會所去。

    一路上這個城市一片寂靜,只有會所的燈是亮着的,把周圍一片照耀得如同白晝。白子瀟把車停下,告訴我們他就在車庫裏等着,一會我和曲洋洋得手後儘快下來,等準備天亮花娘要回去的時候我們再出手。

    這個安排十分合情合理,可是我卻不免心中有些疑問,爲什麼白子瀟不乾脆自己去做那個富豪,直接把符下在酒裏,這樣就少了我們很多事了。

    這個提議我和白子瀟說過,他神色尷尬地拒絕了。難道真的和將離說的一樣,他和花娘一起狼狽爲奸

    甩了甩腦袋,我告誡自己要相信隊友,邁着高傲的步伐,穿着今天白子瀟纔給我和曲洋洋各買了一套的高級洋裝走進去。保安看到我的會員卡後,立刻點頭哈腰地迎了進去,根本沒有質問走在我身邊的曲洋洋。

    晚上的會所和那天我們白天看到的不太一樣,紅綠色的暗光籠罩着裏面,無數穿得妖嬈嫵媚的女人從身邊走過,一個個挽着男人的手低聲說笑。

    在人羣中我看到了花娘,此刻她正坐在椅子上和一個禿頂的男人說笑,那男人上下打量着花娘對着她毛手毛腳的,而花娘一副毫不介意的模樣。我對曲洋洋指了指方向後,兩人躲在一旁的角落裏坐着,等待機會。

    果然,那男人不一會就站了起來,花娘對他低聲說了什麼,那男人就捏了一把花娘的肥臀,晃着渾身的肥肉往廁所走去。剛走兩步,花娘也跟了上去。

    這下計劃有變,我和曲洋洋來到他們坐的地方,這裏還坐着其他的人,應該和花娘認識。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看上的男人你這樣算什麼姐姐。”我吼着曲洋洋道。

    她不知所措地低下頭,有些訥訥地反擊:“可是,我們是真愛。求求你成全我們吧。”

    我氣得渾身發抖,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曲洋洋臉上,嘴中還不饒人地罵着。曲洋洋也不還手,就這麼看着我,被我的力道甩到了身後的椅子。

    只看到她在掉下去的一瞬間從袖子裏拿出一個東西,因爲燈光昏暗誰都看不清楚,然後那東西落在了花娘的杯子當中,黃色的紙張一下子就化成了水。

    我恨恨地瞪了曲洋洋一眼,轉身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姐姐。”

    曲洋洋慌張極了,立刻爬起來追在我後面求着我的原諒。我們兩個人一直走到了車庫這才紛紛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沒錯,剛纔我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與其走過去搭訕趁機放符這樣引人注目,還不如假裝在爭吵,這樣其他人會被我們所爭吵的內容引起注意力,不會發現曲洋洋的小動作。

    剛纔我的手心裏全部都是汗,來到車庫這纔好了一些。要知道哪裏在座的可都是人精,我們若是露陷了不但會被花娘收拾,而且還要吃不了兜着走。

    現在所需要的就是等花娘喝了那混有符的酒,然後凌晨她回去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

    想到這麼多次花娘都偷偷來我們宿舍嚇人,我就恨得牙牙癢,今天我就讓她知道隨便嚇人的後果

    花娘的身上被曲洋洋放了跟蹤蟲,所以曲洋洋一直在監控者她的行動。

    “她喝下了。”曲洋洋小聲道,似乎是害怕花娘聽到,我們的呼吸聲都小了幾分。

    白子瀟讓我們先睡一會,他坐在車子裏幫我們守着。然而我哪裏好意思讓白子瀟守着呢,執意讓他先睡。

    晚上時候的車庫幾乎是沒有亮光的,車庫的燈是感應燈,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下來。也許是隔音不太好,我在車子裏都能聽到樓上的聲音。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酒杯碰到一起的聲音。

    白子瀟和曲洋洋兩個已經在車子後座上睡得東倒西歪,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是凌晨三點。還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花娘就出來。

    這時候,突然車庫裏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我立刻把手機關上以免被發現,豎起耳朵聽。

    “討厭,人家纔不要在這裏。”女人的聲音妖嬈得讓人熱血沸騰。

    男人喘着粗氣,要求那女人現在就把裙子撩起來,女人不同意,非要到車上去。

    “寶貝,我想在這裏,就現在。你看都沒有人,等四點多會所纔打烊,我們速戰速決沒人發現的。”男人半是哄騙半是誘導般地說道。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我只聽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過了差不多十分鐘,那女人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動了一下高跟鞋,車庫裏的燈亮起一盞來。我透過燈光看到,那個跟別人來車庫媾和的居然就是花娘

    此刻花娘一臉媚色,緊緊摟着男人的身體,頭微微揚起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叫醒了曲洋洋和白子瀟,捂着他們的嘴巴讓他們聽,曲洋洋的臉頓時紅了,打了我一下,用脣語問我:“你把我們叫醒就是爲了聽人家的牆角”

    我擺了擺手,指了指發出聲音的方向,在曲洋洋手裏寫下一個花字。曲洋洋瞪大了眼睛,我連忙比出安靜的姿勢。

    接下來,從我一個人聽那些少兒不宜的聲音變成了我們三個一起聽。曲洋洋的手拉着我的手,微微發熱。

    在偶爾花娘不小心把燈弄亮的時候,我看到白子瀟的臉上也有着可疑的紅潮。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白子瀟是一個菜成年不久的大學生,會對這些事情激動也是理所應當的。

    來不及等我調戲一下白子瀟,只聽到花娘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嘆息,兩人那少兒不宜的事情算是結束了。

    我立刻拉開車門下去,車庫的燈沒有亮起來。可是花娘聽到了我開車門的聲音,立刻警惕地大喊一聲:“是誰”

    我沒有回答,而是讓曲洋洋和白子瀟跟着我一起往花娘背後繞去。

    花娘又問了幾次都沒有人回答,終於忍不住了,用力踩了踩高跟鞋,頓時整個車庫的燈都亮了起來。我看到那個剛剛和花娘媾和的男人一臉蒼白地靠在牆上,他看到有其他人的時候眼睛一亮,無力地呼救道:“救我,快救救我。”

    天啊,花娘到底幹了什麼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一把拉起花娘的手,她自然不肯妥協,一扭身想要把我的手拗斷。

    然而她已經喝下了那杯摻着符文的水,邪術盡失,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以前的實力來。這下沒有把我的手給拗斷,反而被曲洋洋一腳踹在了地上。

    曲洋洋的鞋子踩在花娘的脖子上,手指微微顫抖讓我快一點。

    快一點做什麼我讓白子瀟趕快把那男人送到醫院,然後自己擡起花娘的下巴笑道:“沒想到吧,我又來了。”

    “你別得意,等我恢復了你就知道什麼叫做錯”花娘咬牙切齒地說道,惡狠狠地看着我和曲洋洋。

    估計到了這個時候,花娘也知道自己邪術的失去是因爲我們兩個了。

    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花娘在全盛的時候或許我對她還十分忌憚,可是現在她就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我和曲洋洋就是那殺羊的屠夫。

    到現在還嘴硬,可不是明智的選擇。我先是把花娘的四肢給卸了,這個方法還是周警官教我的,可以讓花娘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曲洋洋也沒有閒着,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條蠍子塞在了花娘的嘴裏。我看着那蠍子張牙舞爪的模樣不由得抖了抖,問她哪裏來的。

    曲洋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告訴我她隨身帶着很多這樣的東西,還天真地問我要不要看。

    看個屁啊我差點就吐了出來,想到我曾經在車裏的時候和這麼多這樣的蟲子捱得這麼近,就忍不住想要吐槽曲洋洋。

    放了蠍子進花娘嘴裏後,曲洋洋從花娘身上拿出了那隻剩下半瓶的藍色液體,像是抱着什麼寶貝一般緊緊摟着。

    我奇怪地看了曲洋洋一眼,但沒有做聲。兩人提着花娘來到車庫外,這時候白子瀟也把那男人送進醫院後回來了。

    花娘被我們放在車子的後備箱裏,我們當初在計劃的時候沒有想過抓到花娘後要怎麼辦,頓時大眼瞪小眼一個個都傻了。

    最後還是白子瀟說,他有個小區房,基本不去住,讓我們把花娘帶到那裏去,然後把花娘的渾身邪術給廢了再說。

    這個主意不錯,當然是在白子瀟沒有和花娘合夥的前提下。但是我想着,只要我一直盯着花娘,白子瀟就算想要救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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