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囊腫裏面不知道爲什麼全都是一些噁心的粘稠液體,而其他的囊腫基本上全都是實心的,要麼就是有點要出現病。
這些囊腫根本沒有半點可以利用的消息。
局長看到我終於幹完瞭解剖的活,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他看着我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就先讓我換好衣去幹別的,剩下的事情交給化驗科去處理。
我點點頭,跟着他從化驗科那裏走了出去。
陳松全程都是緊縮着眉頭,剛剛人太多我也沒來得及問他,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了,我直接把我的疑問提了出來。
“陳松,你昨天有沒有看到老道士的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陳松仔細的會想了一下,說自己沒注意,好像一直都是攥拳的,因爲陳松捱了不少拳頭。
拳頭拳頭,這都是攥拳的了,手怎麼可能是鬆開了。
剛剛將離來的時候我也忘記問了,現在想起來也有些後悔了。
“我在老道士的手裏發現一些東西,剛剛陳松一直在睡覺,我也沒好意思吵醒他,就先畫了下來。一會兒我拿過來給你們看看。”
我一邊朝着監控室的方向走了過去,我們一邊走着一邊說了起來案件的情況。
“現在案子又卡在這裏了,這屍體找回來和沒找回來意思一樣,全都是沒有找到半點結果。”
我有些泄氣的說到。
陳松點了點頭,說保不齊還要去老道士那裏一趟,或者從別的案件入手了。
現在好不容易從一個案子那裏找到些線索,如果現在突然換另外一個案子的話,那就要重頭再來一遍了。這樣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有這個時間邪教那裏的人估計又可以製造一場大案子了。
走到了監控室,我走了進去,將自己剛剛畫好的東西拿給陳松和局長看。
局長本身就是個外行人,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是什麼,就直接丟給了陳松,自己回辦公室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陳松越看越覺得詭異,他仔細回想了下,臉色猛然間變了。
“這個圖案和我同事試的時候留下來的那個一模一樣”
陳松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我一聽這個稍稍鬆了一口氣,心說還可以從陳松他同事那裏入手。
“陳松,你能不能把你同事的死跟我說說。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好意思問你,是因爲我看這個事情對你打擊實在是不小,你同事死了你當初肯定也是一遍一遍的接受調查,不斷的重複這個事情,所以可能會有點抗拒去回憶整個過程。現在我得幹一回缺德事了。”
陳松點點頭,拿好東西跟我回到了我們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去。
“我那個同事跟你一樣,也姓白。要是說起來他的死,那就不得不從另外一個已經破獲的案子說起來。”
幾個月以前,陳松和老白在一起調查一個案件,並且順利的將案件破獲了。
這個案子雖然破獲了,單手仍然有幾個嫌疑人逍遙法外。不僅如此,老白還發現這個案子有點不對勁。
老白祖上是幹陰陽師這一行業的,到了他這一輩雖然不喫老本行了,但這些傢伙全都傳了下來,說白了,老白她自己也會好多東西。
他憑藉着自己的這點本事,看出來這個案子說是一起慘案,但是更像是一場召喚儀式。
他不斷的驗證,不斷的推理,終於畫了出來一個陣法。
他靠着這張圖,又擴大了搜索範圍,開始着手調查國內近幾年發生的一些大案。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和上邊說的,一般來講,這種陳年舊案我們是不會管的,他卻一氣兒全都接了下來,還說服了上邊跟着把我給派了下來跟他一起工作。”
最起碼可以甩老道士那條街出去。
任務被派了下來,他只好是着手去幹。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查了一個又一個的案子,卷宗掉了一個又一個,卻沒有了一點線索。
除了可以確定這幾個案子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慘案外,其他的什麼都不能確定。
“沒過多久,我們就開始被追殺,我靠這上邊給的掩護到了這裏來暫時避難,老白本來也是應該可以跟我一起過來的。結果半路上出現了意外,我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而且還不能衝出去幫他。”
說到這裏,陳松露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和期間的細節不必詳細說明,我就已經差不多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陳松到了這裏後沒有閒着,一邊躲避追殺一邊拿着老白留下來的一些線索去尋找新的突破點。
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整讓他找到了點突破。
“當時你們被誰追殺”
“不知道,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些邪教的人。當時老白把這個圖留給了我,也沒告訴我這個圖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我本身也不懂這方面的東西,就不了了之了。”
陳松走到窗戶邊上,點燃了一支菸。
我沉默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邪教一直在爭奪。
這個陣法也不素是什麼特別困難的陣法,如果真的是邪教的召喚大陣的話,那他們應該會很熟悉這種陣法,根本不用擔心外泄這種事情發生。
這一切怎麼都說不通。
“白姐,驗屍報告出來一部分結果了,要不要看看”小王很是時候的走了進來,打破了屋裏的沉默。
我正頭疼着呢,小王就給我送來化驗報告了。
我趕緊接了過來翻看起來。
“皮膚組織局部出現病變什麼鬼”
“這個化驗科那邊還在進行進一步的檢查,估計要後天纔會出現結果。”
我點點頭,打開了電腦上網查了查人體皮膚局部病變的信息。
一搜這種信息立馬出現一大堆噁心的不行的圖片。
小王一臉惡寒的看了一眼,趕緊退了出去。
我仔細的查找了一下,卻沒有找到和老道士身上情況相符合的病。
我找了幾百張圖片,實在是噁心的不行,索性也放棄了尋找。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陣法就是尋找出來邪教人的關鍵。只要咱們手裏拿着這個圖紙,咱們就可以和邪教相制衡”
我想了想,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仔細的開始研究起來這個陣法。細細一想,其實這個陣法並不是很難佈設。
“要不我佈陣試試”
陳松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問了我注意事項就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我在辦公室裏面騰出來一小塊空地,開始按照紙上面的陣法開始佈陣。
我小心翼翼的將東西一一擺好,然後站到了陣法的最中間,啓動了陣法。
我慢慢的啓動了陣法,讓他開始運行起來。
我和陳鬆緊張的看着這個陣法運行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有什麼奇怪的現象發生。
爲了避免是我們的判斷失誤,我們特意等了好一會兒才結束了陣法。
“怎麼會一點作用都沒有呢是不是咱們得啓動方式不對或者是咱們用的時間地點場合不對勁”陳松皺着眉頭思考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了想自己學過的東西,和陳松說到:“可能這個陣法,要到他們啓動召喚儀式的時候纔可以用。這個陣法估計不大可能是對召喚有好處的,應該是個和召喚儀式相生相剋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