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一點作用都沒有呢是不是咱們得啓動方式不對或者是咱們用的時間地點場合不對勁”陳松皺着眉頭思考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了想自己學過的東西,和陳松說到:“可能這個陣法,要到他們啓動召喚儀式的時候纔可以用。這個陣法估計不大可能是對召喚有好處的,應該是個和召喚儀式相生相剋的陣法。”
陳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試探性的問到:“那咱們剛剛啓動了陣法,會不會產生什麼影響”
我想了想,搖搖頭:“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這種陣法一般都是啓動的時候纔會相生相剋,就算是咱們拿到了這個陣法,不知道容器是誰,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啓動陣法,也沒有什麼用。”
這一切似乎又繞到了原點,問題還是那幾個:誰是容器召喚儀式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召喚的又是什麼東西
“看來咱們還是要去一趟老道士的家裏看看,不然咱們還是會卡在這裏。”
我一想也是。
現在我們卡在這個地方已經卡了很久了,如果我們這裏依舊是找不到什麼新的突破點的話,想要獲得新的線索,只能是等待新的案件發生。一旦發生了新的案件,我們無異於眼睜睜的看着幾條無辜的生命白白爲我們的無能買單。
我看陳松那裏還是哈氣連天的,看看時間覺得還早,就讓他先睡一會兒,下午一起去老道士的家裏找找看。
陳松點點頭,拿起自己的東西去找局長打了個招呼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無聊的發了會兒呆,腦袋裏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在回想我解剖老道士的屍體時看到的那幾個囊腫。
這個畫面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我心裏煩的不行,索性打開電腦開始看我們前面整理好的資料。
我把卷宗拿了出來,仔細的對比起來,避免我們有哪些地方出了錯。
我翻了幾個人案子,突然頓住了。
我把所有的屍檢報告都拿了出來,一臉凝重開始和老道士的屍檢報告進行對比。
所有案件中的屍體,無一例外體內都被檢測出了囊腫,但是數量不一。身上囊腫越多的,死法越是慘不忍睹,身上囊腫越少的,死法反而要簡單一些。
老道士的身上也有這些囊腫,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還說是個正常的人身上都會長几個囊腫
這個說法有點不太現實吧
這個想法也真真實實的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百度了一下和囊腫有關的東西,心說有時間一定要去檢查一下,別回來自己身上在查出來有好多個囊腫
“白玲,你開車出來一下,我被人跟蹤了。”
我正在看着卷宗,突然接到了陳松的電話。
“什麼情況,你現在在哪裏”
“在我住的旅店附近,你來了就能看見我。”
“好的,那你多等一小會兒,我馬上趕過去。”
我掛了電話火速朝着陳松那裏跑了過去。
期間我還特意留個心眼,跟局裏的人說了一聲,並且給手機設置了一下快捷撥號。
我很是小心的開車去找了陳松。
剛剛到他那個小破旅館附近就找到了他。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聰明的很,不僅找了個最顯眼的位置站着,還讓跟蹤自己的人暴露了出來。
我朝他摁了幾聲喇叭,示意他上車。
陳松擡頭看了我一眼,立即會意,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
“快開車,去老道士那裏,在路上多繞幾圈甩了尾巴咱們再行動。”
陳松一屁股坐上了車,來不及跟我解釋他爲什麼被跟蹤,就催着我開車先把尾巴甩了。
開車甩尾巴這種事情我第一次幹,完全沒有經驗,一路上聽陳松的指揮在馬路上畫龍一般的瞎開,廢了牛勁才把後面的尾巴給甩開了。
陳松說他剛剛回到旅館裏洗了個澡躺了會兒,就被上邊的一個電話給吵醒了。他簡單的跟上邊彙報完情況,發現自己也睡不着了,於是就下樓溜達溜達。
他出門後四處瞎逛,走了沒多久就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而且對方的技術非常好,他竟然是被跟蹤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只好先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接他。他找了個交通工具也好在半路上甩了尾巴去幹活。
“你可真行,萬一他們急紅了眼對咱倆動手了呢”
我很是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不會的,如果他們想要動手,完全可以在我下樓的時候找個地方把我綁起來給賣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陳松,心說就算是他們願意賣你也未必有人買啊
我們倆也不再多說別的,趕緊開車到了老道士的住處。
才幾天的功夫,老道士的家就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
我和陳松停好車,走了下去,來到了老道士的家門口,連敲門都不敲的,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這裏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凌亂”我看了看但是被我們拿來威脅老道士的被子,不由得感慨萬千。
前些天的時候,我和小王還用老道士的這牀被子來威脅他,現在哪知道他會被邪教的人算計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在老道士的屋裏搜查了一圈,並沒有和上次一樣,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我輕嘆一聲,直接坐在了他的書桌前。
“他一個文盲,要書桌幹嘛”陳松看我坐了下來,不由得多句嘴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好奇的開始研究起來他桌子上的東西。
老道士的桌子上並沒有擺滿各式各樣的書,相反的,他這裏就零星兩三本書放在那裏。
我實在是好奇那些書裏面都寫了什麼,伸手從桌面上抽了一本書開始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了一大跳。
老道士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本書,書上面詳細的記載了各種各樣的陣法,不論是召喚的,還是防禦的,裏面應有盡有。
他不是修邪道的嗎,怎麼手裏還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突然間有些搞不懂他了,隨即我又從書桌上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這一回,我拿到的是本邪修的書了。上面寫的都是養小鬼之類的辦法。
剩下的我看了看,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書。
“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陳松看着我擺弄基本書擺弄了半天,忍不住跑過來問問我。
“找到了點有用的東西,不過有一本講邪術的書,咱們一會兒需要銷燬一下。”
我合上手裏的書,站了起來。找陳松要了打火機直接在屋裏就把書給點了。
陳松看着屋裏沒有什麼好找的東西,就找我要了車鑰匙走出去開車了。
我跟在她的身後看着書全部都燒完了,才離開。
陳松剛一出門,迎面就被人打了一棍子。
他感覺有個東西朝着他打了過來,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讓對方並沒有得逞。
對方看一擊不中,再次朝着他打了過去。
陳松看事情不妙,趕緊把車鑰匙丟黑我,讓我先走。
“快走,你在這裏我反而走不了了”
“那你怎麼辦這可是荒郊野外,你就算打跑了他們也沒處躲啊”
“先帶着證據走,保護好證據,不用管我。”
說完,陳松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讓我趕緊朝着車子的方向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