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話音剛落,被兩把利刃從兩肋貫穿的日向鏡化作了一團煙霧。
兩個襲擊者同時一愣:“影分身”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直接踩在了兩人的腦袋上,一腳一個,將楞神的兩個襲擊者狠狠踩到了地上。
這身影正是日向鏡,他踩着兩人的腦袋緩緩蹲下,一臉無奈的說道:“喂,懸賞令上,難道沒有寫我的名字嗎你們倆就那樣大喇喇的蹲在草叢裏,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可惡”
“怎麼會是影分身呢”
被踩着腦袋,動彈不得的兩位賞金忍者仍有些不可置信。
日向鏡則臉色一冷,暗忖道:“難道日向家在忍界的威懾力,已經弱到這種地步了”
在他看來,懸賞令上既然寫了自己的名字,那敢接下懸賞的賞金忍者們,就應該知道自己是白眼的血繼忍者。
可這兩個賞金忍者,對白眼似乎沒什麼概念。
而他們的身手卻不弱,以剛剛的伏擊來看,兩人至少都是中忍的層次。
這一下就令日向鏡有些拿不準了,他不知道究竟是這兩個賞金忍者太過孤陋寡聞,還是日向家在忍界已經沒剩多少威懾力了。
綁好了這兩個賞金忍者後,日向鏡返回了村子。
在村子的任務中心,日向鏡才知道這兩個傢伙是霧隱的叛忍,叛逃後爲非作歹,血債累累,所以身上也揹着懸賞,兩個人加起來,有接近三百萬兩的賞金。
同時,日向鏡還了解到,霧隱最近陷入了內亂。
據說霧隱的血繼家族有好幾個直接參與了謀反,整個霧隱亂成一團,所以有大量的霧隱忍者叛逃,一部分淪爲了流浪忍者,一部分成爲了賞金忍者。
走在路上,剛剛獲得了一大筆意外之財的他並沒有顯得多高興,恰恰相反,他臉上的表情漸漸冷峻了起來。
之前遇襲時,因爲擔心敵人會有後續的襲擊,他的真身一直躲在暗處細細觀察着四周。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留意到自己遇襲時,在他身後負責監視他的根部忍者,根本沒有半點上前援手的意思。
不論怎麼說,大家都是同村忍者。
自己人遇襲了,竟然毫不在意,這無疑說明那位根部忍者不僅是在監視日向鏡,更是把日向鏡當成了敵人來對待。
明悟了這一點後,日向鏡心中殺意沸騰。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那位根部忍者也是聽命行事,身不由己,甩掉就行了,沒必要動手殺人,可現在他的想法變了。
到了晚上,日向鏡在森林中選了一處平坦的地方作爲宿營地,然後點起了篝火,一邊休息,一邊喫着烤兔肉。
不遠處,負責監視日向鏡的根部忍者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背靠着樹幹,遙遙望向了篝火的方向。
“哼,竟然點起了篝火,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吧,這種人也配當暗部”
根部忍者一邊嚼着隨身攜帶的乾糧,一邊在心底腹誹着。
這位根部忍者的代號叫丁酉,監視這種任務,對他來說簡直是駕輕就熟,因爲他所有執行過的任務只有兩種。
一種是監視,另一種則是暗殺。
而這兩種任務,往往又可以看做是一種任務,因爲他所負責監視的目標,最終,全都成爲了他要暗殺的目標。
突然間,丁酉感到了一股殺意,憑藉多年暗殺的經驗,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