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眼坐在地上,啃着兔腿的日向鏡,嘴角上挑,露出了一個莫測的笑容,心中暗道:“去死吧,蠢貨”
就在這時,使用磁遁的神祕忍者也趕到了篝火邊,漫天砂鐵化作無數的千本,如雨點一般齊齊射向了丁酉。
“這”丁酉大驚,旋即醒悟道:“他的目標不是日向鏡,而是我”
以丁酉的實力,根本就躲不開這如雨點一般密集的千本攻擊,所以儘管他閃轉騰挪,但眨眼間還是身中了數十枚千本。
相比起手裏劍和苦無,千本的威力無疑要小很多,所以身上插滿了千本的丁酉雖然看起來很嚇人,其實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踉蹌了幾步後,丁酉癱倒在了一棵大樹旁,手顫巍巍的指向了仍默默啃着兔腿的日向鏡:“你你和他是一夥的”
到了這個地步,他自然知道對方很可能跟日向鏡是一夥的,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一位掌握了磁遁的砂隱精英怎麼會和日向鏡攪合在一起的。
日向鏡這時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丁酉的面前,一臉平靜的問道:“團藏給你下達的是什麼命令”
咳咳
急促的咳嗽了一陣後,丁酉冷哼道:“你竟敢跟砂隱勾結,團藏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似乎想起了什麼,日向鏡自顧自說道:“根部的忍者應該都被上了咒印,看來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了。”
所有的根部忍者,都被團藏下了一種名爲舌禍根絕之印的特殊咒印,這種刻在舌部的咒印能阻止根部忍者對外透露任何有關團藏的信息。
返回到篝火邊,日向鏡繼續喫起了兔肉,彷彿周圍的一切與他無關。
丁酉疑惑的望了望日向鏡,又望了望一直默不吭聲的神祕磁遁忍者,一時間,竟弄不清他們兩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了。
但不論如何,丁酉都覺得有必要把日向鏡勾結砂隱的情報傳遞出去,於是鼓起最後的力氣,將隨身的一個卷軸攤開。
“忍法,超獸僞畫”
嘭嘭嘭
隨着一連串的悶響,被丁酉攤開的卷軸中,飛出了一隻只小巧靈活的水墨飛鳥。
這些水墨飛鳥足有幾十只之多,眨眼間就散開,消失在了靜謐的黑夜之中。
望着一隻只遠去的水墨飛鳥,視野漸漸模糊的丁酉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可突然間,他臉上的笑容轉變爲了驚恐,因爲他發現所有的水墨飛鳥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附着,落到了日向鏡的手裏,最後化作了一團團墨汁。
就在這驚恐中,一道鐵矛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腦袋
喫完了食物,又擦乾了手上的墨汁後,日向鏡收起了三代風影人傀儡,然後提着丁酉的屍體朝着最近的木葉哨所趕去了。
抵達了哨所,日向鏡對負責的中忍說道:“我遭到了賞金忍者的襲擊,戰鬥中,不幸波及到了這位根部的同僚,你們把屍體送回村子,並把情況反映給火影大人。”
看着早已死透的丁酉,中忍一臉爲難。
在木葉,連豪門出身的止水和日向鏡都不願意跟根部打交道,可想而知,平民忍者們對團藏的根部就更是敬而遠之了。
見對方有些爲難,日向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按我說的做就行了,如果有根部忍者詢問你,你把你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他們。”
日向鏡如今的身份不僅是特別上忍,更是直屬火影的暗部,對於村子裏一般的中忍,是擁有臨時指派任務的權力的。
所以儘管這位中忍很不情願,但還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