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洛寒感到酒勁有些上頭,沒好氣的說:“那有什麼玩頭,即使你們能按住她,她掙扎來掙扎去的,一點樂趣都沒有。”

    還坐在包房裏沒敢出聲的公關們,聽到嚴洛寒的形容的情景,讓人浮想聯翩,一向清高的唐馨若被他們如此作踐一定會是場好戲,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嚴少,你想溫柔體貼點,就給她點杯橙汁,加點料,讓她喝下去,我保證她這一夜都乖得像只綿羊任你玩個夠。”出主意的人是這羣公子哥里最有頭腦的黃偉。

    他爸以前只是本市組織部的一個官,至從在大學裏跟嚴洛寒喫喝玩樂臭味相投的混到一起後,他爸的官位連升了幾級。

    黃偉從口袋裏拿出一粒藥丸,把握實足在嚴洛寒眼前晃了晃。

    嚴洛寒心領神會的笑了,對他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最聰明,本少爺沒白交你這個朋友。就這樣辦,你現在就幫我在酒店訂個房,等會我就帶着讓我想得心癢的美人去快活。”

    唐馨在洗手間裏磨蹭了好一會,想着不回去吧,肯定會被那幫公子哥投訴,要扣不少獎金;回去吧,包房裏迷亂的氣氛,讓她感到很危險。

    考慮再三,她決定回包房和嚴洛寒說聲家裏有急事,就趕緊閃人,看來這些公子哥並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

    從洗手間出來時意外的遇到了正好去洗手間的秦少龍,唐馨一時傻傻的愣住,把這幾天憋在心裏要跟他說的事全忘了。

    而秦少龍臉上的表情再平常不過,和遇到這裏任何一個相熟的公關沒有什麼區別,先開口說:“你總算開竅了,聽說你最近生意很好。”

    唐馨見他今晚沒有要刁難她的打算,鬆了一口氣說:“還行。”

    “今晚在陪誰喝了不少吧看來老張說得沒錯,你的酒量應該不在他之下。”秦少龍的手指自然隨意的滑過她發燙的臉頰,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香。

    唐馨窘迫的雙手捂住燙燙的臉,使他不得不收回手指,笑說:“張總也太過獎了,不好意思,秦總,我該走了,客人還等着在。”

    秦少龍讓開路,淡淡的說:“酒量好也要悠着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哪天早上醒來躺在酒店裏連被誰玩過都不記得。”

    本性難移,估計這人從來就不懂得讚美別人說些好聽的話,唐馨只能把他的冷嘲熱諷當作好意提醒,微微一笑從他身邊徑直走過。

    她記得是那個名人說過會笑的女人,運氣總不會太差吧。

    “你等等。”秦少龍叫住她,“我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好沒”

    她這纔想起要跟他說的正經事,回頭仍然微笑說:“秦總,我考慮好了,十萬過三個月我就可以還給你,易國明的事我幫不了你。”

    不再管秦少龍的反應,扭頭走掉。

    走到嚴洛寒他們所在的包房門口,擔心的猶豫了一會,害怕會看到不堪入目的事。

    不知道里面已經迷亂成什麼場面,唐馨眯着眼睛緊張的推門,驚歎的發現那羣公子哥們都已是規規矩矩的和公關們在唱歌、喝酒、擲骰子、玩遊戲。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包間,這情景像一羣年輕人在卡拉k的包房裏聚會,去洗手間十幾分鐘的功夫,他們怎麼會突然之間都轉性了,實在是莫名奇妙。

    “快過來,你想唱什麼歌,我來幫你點,我們每人都點了最拿手的歌,今晚就比比誰的歌唱得最好。”不容她細想,嚴洛寒已熱情的向她招手。

    她謹慎的坐到嚴洛寒身旁,隨口答道:“甜蜜蜜。”

    嚴洛寒立刻拿着遙控器爲她選好歌,關心的問:“我也不喜歡他們瞎胡鬧,你一去洗手間我就喝止過他們了。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剛纔酒喝猛了人不舒服”

    “還好。”唐馨習慣性的拿起自己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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