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龍只好先放下唐馨,一邊撂起名貴的手工休閒西服的袖子,一邊問:“她是你朋友什麼朋友你就是那個嚴少”

    “是啊,不過我不是”

    黃偉只感覺眼冒金星,他面前看似體面的男人竟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對着他的臉打了一拳。

    他痛苦的捂着臉,惱怒的大喊:“你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不知道。”秦少龍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從車裏抱起唐馨,準備離開。

    黃偉不甘心就這樣吃了現虧,衝過去想還擊,秦少龍直接飛起腿踹了他一腳。

    他一下跌坐在地上,哀嚎,“你還敢打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我爸是誰”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少龍又對準他撐在地上的手踩了一腳,直接將唐馨抱到自己的車裏,開車離去。

    黃偉將氣撒到一直旁觀的保安身上,“給我報警,你作證,我一定要以故意傷人罪把他送到監獄裏去”

    保安認得秦少龍的車,誰也不想得罪,爲難的說:“這位先生還是算了吧,秦總來頭太大,繼續鬧下去恐怕對誰都不好。”

    “我管他什麼秦總”黃偉從地上爬起來,掏出手機要報警,囂張的指着保安說:“你不當證人,我就讓你也沒好日子過。”

    保安求饒的說:“你就饒了我吧,剛纔那人是鑄天誠的老總,全市唯一的一輛橙色蘭博基尼就是他的車。要把他得罪了我的日子同樣不好過,我這就把您的朋友送到房間。”

    電梯剛好下到一樓的停車場,保安趕忙攙扶着酒醉的嚴洛寒進了電梯,不願攪合到這種富豪之間爭女人的事裏。

    黃偉砸了手機,記恨的在心裏詛咒,“鑄天誠的老總,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少龍把唐馨帶回自己住的公寓,抱到臥室的牀上,她還在毫無知覺的昏睡。

    如果今晚他沒及時趕到,她一定會被其他男人荼毒,而現在她就在他的手心裏。

    沒有意識,沒有掙扎反抗,他可以任意佔有獵取眼前的睡美人。

    可一想到她的身份是仇人的女兒,對他來說活在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復仇更重要。

    他猛然冷靜下來,深吸幾口氣,努力剋制自己,現在不是強佔她的時候,還需要利用她完成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秦少龍拉開牀上的一條毛毯蓋在唐馨身上後,走出了臥房。

    早上,唐馨醒來時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而舒適的大牀上,慌張的坐了起來。

    四下看了看,房間裏除了她躺着的牀,就是一個又高又大的彩繪衣櫃,裝飾風格簡潔而時尚。

    這是誰家昨晚她明明在包房裏陪酒唱歌,是怎麼睡着的,又怎麼會躺在別人的牀上,她一點都想不起。

    聽見房內的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立刻緊張的從牀上下來,卻找不到自己的鞋。

    還是穿着昨晚的旗袍,身上也沒有異樣的感覺,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又像什麼都發生了,讓她抓狂的只想找到鞋子趕快離開。

    浴室裏的水聲忽然沒了,門從裏面推開,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僅圍了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即使這個男人頭髮溼漉漉的還滴着水,她也認得這人就是秦少龍。

    她懼怕的雙手護胸,退到離他最遠地方,聲音發抖的說:“你別過來,我的鞋呢把鞋還給我”

    秦少龍根本無視她的存在,滑開衣櫃的門選出西褲、襯衣、外套,說:“你昨晚被人下了,一直昏睡不醒,不知道你住的地方,只好把你帶回來了。”

    “誰給我下的,是你嗎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經常做壞事的人,難得做了回正人君子,卻還是被這個女人冤枉,他把要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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