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她困惑的想問清楚,可ray已轉身快步回公司了。

    得罪過公司高層的人嗎她只是部門裏的主管,行政總監的副手而已,根本沒有機會直接接觸負責中國區域的那些大頭,又何談得罪。

    回到公寓,她將箱子裏的東西一一清出來,心中始終憋屈的落淚了,發現原本準備當廢紙處理掉的一些文件也在紙箱裏。

    其中有幾張紙是她當時按公司規定覈算好績效獎金分配表變成df格式前,打印出來的一份紙質文件。

    記得當時用這份紙質文件又仔細的核對過一遍的,上面還有她用紅筆做的記號。

    她一行行又看了一遍,紙質文件上的表格並沒有錯行。

    可爲什麼電腦上的電子版是錯的,想到ray追出來對她說得那番話沒頭沒腦的話,她恍然間如夢初醒,想到一個人,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真是卑鄙她撥通了秦少龍的電話,對方沒接直接掛斷。

    她憤怒之極的不停打他的私人手機。

    秦少龍終於接了,聲音冰冷的說:“想我想瘋了嗎”

    “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買通了我們公司的高層,讓我失去工作”唐馨大聲質問他。

    秦少龍在電話那端冷笑說:“都成了副市長的情人,還會在乎區區一份工作。自己不心丟了工作,找我有什麼用。你離開時我忘了告訴你,以後我不光不想再看到你,更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卑鄙的人只會在背後耍些陰險的手段,就算全世界男人死絕,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

    本來準備掛斷電話的秦少龍一下子比唐馨還憤怒,“我會需要你這種女人喜歡嗎你只是我發泄利用的玩物,現在是我玩膩了丟棄的破爛賤>人,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如果不是我,憑你一個剛出校門的學生就能進一家全球頂尖的外資企業,工作上一路順風順水的我能讓你得到這份工作,就能讓你失去”

    所有的自信在瞬間崩塌,她淚如雨下的使勁按住手機的關機鍵。

    即使再不願承認,這幾年和秦少龍在一起,沒有報復到他分毫,反倒是用自己的身體換取了她和母親安穩的生活。

    在他面前的驕傲倔強是多麼的可笑,她跟那些拜金虛榮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房間裏的光線由明亮變得昏暗,再由昏暗變得漆黑。

    她坐在地上背靠椅子,手中拿着那幾張紙,斷斷續續的哭了又停,停了又哭。

    “馨兒,在裏面嗎”建軍在門口敲她的門。

    整整傷心了一天,她呆呆的連回應建軍的力氣都沒有。

    建軍以爲她還沒回來,自己下樓去吃了晚飯,回來時又再才敲響了門,可是還是沒人開門,打她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感到有些不對勁,回家拿了備用鑰匙,直接打開了她住處的門。

    聽到啜泣的聲音,按開燈,發現她在家,臉上淚痕斑斑的呆坐在地上。

    “建軍”唐馨不記得什麼時候給過他住處的鑰匙,沒想他會進來,慌忙抹去眼淚。

    建軍心痛的也坐到地上,挨在她身旁問:“出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

    “我失業了。”她剛憋住的眼淚,又刷刷地流了出來。

    建軍鬆了口氣,安慰她說:“就這事啊,我還以爲你被人欺負了,工作沒了大不了再去找新的,別再哭得這麼傷心,你從到大一哭來都好醜。”

    唐馨勉強的笑了笑,沒心情在意自己的美醜,特別需要他的溫暖,止住淚說:“你真得還愛我嗎不會介意嗎”

    “什麼”

    “我是個壞女人。”

    “傻瓜,怎麼這樣說自己,在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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