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春心中感動,沒想到少龍如此信任他,調侃說:“不怕我把你的財產都吞掉。”

    少龍笑着和他碰了碰杯,說:“已經看開了,錢財對我是身外之物,你要想要就都給你,反正這些財富是我們共同打拼的成果。”

    “放心,我會守好我們的公司等你出來。”他們舉杯共飲。

    和張振春交待好一切後,少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還能和唐馨在一起的日子裏。

    在她發呆時他會恰到好處的輕輕握住她的手,給她溫暖和力量;在她鬱悶時會做她最愛喫的菜;在她偷偷的哭泣時會不聲不響的從她背後擁住她,給她一個深吻。

    他默默的努力讓她找回曾經的堅強和勇敢,但他始終無法開口告訴她,在北京救她時的真相,只希望一個月的限期別來得太快。

    今天正是易建軍和秦少龍說好的一個月的期限。

    在辦公室裏呆了一天,易建軍在不停的反覆擺弄錄音筆,他已經不知道聽多少遍裏面秦少龍親口供述的內容。

    依他判斷秦少龍至少犯了行賄罪、侵犯商業祕密罪、串通投標罪、欺詐罪、非法侵害罪,足以讓他在監獄裏呆上至少十年。

    建軍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將這個重要的證據送到相關舉報部門。

    一個月前拿到這個重要的證據時他只高興了幾天,並沒有想象中的狂喜。

    爲了將陷害他父親的秦少龍繩之以法,他付出了太多太多,讓唐馨徹底的離他而去,搭上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報仇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自己剩下的人生。

    已到了下班時間,他將錄音筆裝進包裏,明天,明天一早他就把證據送到警局或檢查院,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

    他正想給母親打電話,說晚上回去喫飯,父親的事馬上可以沉冤得雪,這個好消息應該和母親分享。

    還沒撥號,靈珊的電話先一步打進來。

    他接起來,只聽靈珊在電話那頭很開心的說:“哥,晚上下班直接到酒樓來,我和洛寒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今晚雙方的家人要正式的見上一面,你記得把嫂子也一起接來。”

    “你和洛寒什麼事定下來了是什麼意思”建軍一時不明白的問。

    靈珊生氣變得扭捏害羞的說:“婚事,我和洛寒的婚事。媽見你最近太忙,還沒告訴你。她去洛寒家說了我和他的事,洛寒已經同意娶我,結婚的日子就定在十二月。”

    建軍無法接受的說:“你不是說不要這個孩子,不是說他不愛你嗎那你還要嫁給他”

    “哥,媽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何況我想來想去還是無法不愛他,再說他都答應娶我了,你不爲我高興嗎”

    “你,還有媽怎麼這麼傻他現在和我勢不兩立,你嫁給他就是自己送羊入虎口不行,你們兩不能結婚”建軍還是堅決不同意。

    靈珊的大好心情被他徹底破壞了,不明白他爲什麼就是不希望看到她幸福,“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和矛盾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化解下,可你不能自私的因爲自己的原因,就剝奪我的幸福,讓殺掉自己的孩子”

    “我自私我”建軍還想在電話裏跟她講道理,想說服她。

    可她只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祝福我晚上就不要來了”便生氣的掛了電話。

    建軍也又氣又恨得要摔電話,這段時間他只顧忙自己的事,沒想到母親和妹妹這快就敲定了和嚴家的婚事。

    下班後,他開着車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還是去了靈珊說得那間酒樓,他不能讓嚴洛寒成爲他的妹夫,一定要阻止他們結婚。

    酒樓位於鬧中取靜的深巷,一般只招待重要人物,建軍在門口登記後,被服務員帶進其中一間包房。

    進去時,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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