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將陷害他父親的秦少龍繩之以法,他付出了太多太多,讓唐馨徹底的離他而去,搭上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報仇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自己剩下的人生。

    已到了下班時間,他將錄音筆裝進包裏,明天,明天一早他就把證據送到警局或檢查院,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

    他正想給母親打電話,說晚上回去喫飯,父親的事馬上可以沉冤得雪,這個好消息應該和母親分享。

    還沒撥號,靈珊的電話先一步打進來。

    他接起來,只聽靈珊在電話那頭很開心的說:“哥,晚上下班直接到酒樓來,我和洛寒的事已經定下來了。今晚雙方的家人要正式的見上一面,你記得把嫂子也一起接來。”

    “你和洛寒什麼事定下來了是什麼意思”建軍一時不明白的問。

    靈珊生氣變得扭捏害羞的說:“婚事,我和洛寒的婚事。媽見你最近太忙,還沒告訴你。她去洛寒家說了我和他的事,洛寒已經同意娶我,結婚的日子就定在十二月。”

    建軍無法接受的說:“你不是說不要這個孩子,不是說他不愛你嗎那你還要嫁給他”

    “哥,媽說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何況我想來想去還是無法不愛他,再說他都答應娶我了,你不爲我高興嗎”

    “你,還有媽怎麼這麼傻他現在和我勢不兩立,你嫁給他就是自己送羊入虎口不行,你們兩不能結婚”建軍還是堅決不同意。

    靈珊的大好心情被他徹底破壞了,不明白他爲什麼就是不希望看到她幸福,“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和矛盾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化解下,可你不能自私的因爲自己的原因,就剝奪我的幸福,讓殺掉自己的孩子”

    “我自私我”建軍還想在電話裏跟她講道理,想說服她。

    可她只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祝福我晚上就不要來了”便生氣的掛了電話。

    建軍也又氣又恨得要摔電話,這段時間他只顧忙自己的事,沒想到母親和妹妹這快就敲定了和嚴家的婚事。

    下班後,他開着車在市中心轉了一圈,還是去了靈珊說得那間酒樓,他不能讓嚴洛寒成爲他的妹夫,一定要阻止他們結婚。

    酒樓位於鬧中取靜的深巷,一般只招待重要人物,建軍在門口登記後,被服務員帶進其中一間包房。

    進去時,雙方家人都已坐定,正準備開席。

    看到嚴家的老爺子坐在主席位上,他不敢造次,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潘紅梅見他到了,拉着他坐到身旁,帶點埋怨的說:“大家等着你,怎麼纔來。”

    “堵車。”他望向親密的坐在一起聲說說笑笑的洛寒和靈珊,看上去情投意合、讓他更是爲靈珊憂心。

    洛寒趁人不注意事瞟向他的眼神分明就是恨他入骨。

    潘紅梅和嚴洛寒的父母相談甚歡,他坐在一旁插不上嘴,想要說反對也沒有正當的理由。

    雙方家長談到婚禮的細節,問洛寒和靈珊的意見,他們都是一副歡喜的任憑安排的樣子。

    談到婚禮的日期,建軍再也忍不住插嘴說:“十二月是不是太匆忙,不如改到明年,明年的好日子挺多的。”

    “你懂什麼十二月你妹妹都要顯懷了,還有兩個月時間怎麼能算匆忙”潘紅梅瞪了他一眼,要按她的意思恨不得馬上就辦了,是洛寒的母親說無論如何不能虧待了靈珊,婚禮一定要辦得隆重,才訂到十二月的。

    洛寒將手放到靈珊的腹部,似乎對靈珊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充滿疼惜的說:“爸、媽,其實結婚的日子還可以適當的提前點,靈珊肚子越大辦婚禮時就越辛苦。”

    嚴母輕咳一聲,臉上笑意沒變的說:“我查過了十二月就我們訂的日子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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