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冷野宇只望着洗手間的秦向,尋找着半晌都未歸來的零羽輕。
雖然這樣想有些可笑,但是那丫頭不會迷路了吧
就在這冷野宇失神之餘,七皇已因身上沾染了茶而去洗手間。凡他所到之處,衆人都非常一致地退避舍。
零羽輕在鏡面前站了許久,好不容易纔收拾好了,正要往外走,就聽見有人在敲洗手間的門。
還來不及看清,就踩住了長得拖地的禮服的裙角,腳下一滑,跟開門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咻
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就徹底消失了。
零羽輕不可思議地看着地上的衣服,證明自己剛纔沒有眼花的唯一證據,只見華麗的服裝裏鑽出一隻可愛的白鼠。
湛藍色的眼睛直溜溜地瞪着零羽輕,雙手叉腰略爲生氣地說道:“都是你乾的好事”
“哇,你會說話”零羽輕更加不可思議地看着對秦。
咬着地上的衣服往洗手間裏面拖的白鼠有些詫異地看着零羽輕,“你聽到我說話”
“真的是你在說話”零羽輕終於興奮起來。
靠之,這個女人真是沒有辦法溝通。
“你居然還沒被我嚇死。”白鼠冷冷地看着零羽輕,放棄拖拽那重得拖不動的衣服。
“嘻,我怎麼也算是半個魔法師,這些還嚇不倒我。”零羽輕說着,問道:“對了,剛纔那個跟我撞了個滿懷的人呢你看見他去了哪裏嗎你是他的寵物”
靠之居然說他是寵物。白鼠剛想發威,卻看見她眉心的湛藍色薔薇印記,聲音冷淡地說道:“我看你不是魔法師,而是跟我一樣被詛咒了吧”
“嗯你說什麼”
砰砰砰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重重地敲着。
“零羽輕”
呼
是冷野宇。
“我”零羽輕轉身看白鼠,卻發現它突然不見了。她有些迷惑地搖了搖頭,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咻咻咻
白鼠搖着尾巴,不慌不忙地溜出了洗手間。
“你在身後藏什麼”
“啊沒事。沒什麼。”零羽輕還在拼命掩護着地上的衣飾。
正當冷野宇想要看個究竟的時候,有個侍從過來對他說了什麼,他對零羽輕說:“我還有些事要做,你好好呆在宮裏哪裏都別去,等着我回來。”
“嗯。”
“不要亂走,不然迷路了死在宮裏都沒有人會發現。”
“”他話說非要那麼難聽不可嗎
白鼠順利溜進會場,居然起了玩心。
“臭女人,讓你偷拍我。”它一邊說着,一邊狠狠咬着一名記者的攝像機的線。
順便咬爛了某記者口袋裏存放的膠捲。
大功告成,溜走。
唔,這是什麼居然敢擋住他的視線。他嘶嘶咬了幾口,看見光明後就溜了出去。
路人甲:“哇,你的禮服好特別。”
某渾然不覺的記者:“真的真的嗎”她可是特地打扮成有錢人溜進來看七皇殿下的。唔,很特別嗎有沒有像灰姑娘哇哈哈哈。
正在狂想,路人乙童鞋接口說道:“屁股後面有一個這麼大的洞,果然夠特別。”
路人甲跟着喫喫笑了起來,“唔,上面的卡通人物好像是三眼神童耶。”
“哇哈哈哈,仔細想想真的好有意境。”
蝦米
她的屁股後面某記者狐疑地轉過身去,頓時,會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