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野宇冷着臉看着眼前的一幕。

    零羽輕的嘴巴幾乎變成了型。

    唔,好難解釋房間裏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一絲不掛的美男

    “那個”

    宮君澈優哉遊哉地穿好衣服,冷野宇皺着眉,一直都沒有放鬆。

    “表哥。”穿好衣服的宮君澈走到冷野宇的面前。

    表哥

    零羽輕的眼睛也變成了型。

    “整個皇宮瘋了一樣地尋找七皇,沒想到你還有閒心來我家做客。”冷野宇面無表情,但爲什麼零羽輕會覺得他的聲音帶着殺氣

    “表哥要趕我走嗎”

    “來人”冷野宇喊了一聲,“玖把七皇送回皇宮。”

    “嗚,居然真的趕我走~~”宮君澈居然對他撒起嬌來。

    “這招對我沒用。”

    於是

    傳說的七皇就這樣被架走了。

    “嗚,冷野宇,我是來看輕的,又不是來看你的,你憑什麼趕我今天是我的壽辰,我最大冷野宇我明天就告訴父皇你”

    零羽輕看着眼前的一幕,驚得整個身體都變成了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沉默。零羽輕扯了扯脣角,卻無法給他一個真正的微笑,的確,剛纔那一幕有些震驚。

    “他跟你說了什麼”冷野宇冷冷地看着零羽輕。

    “唔也沒有什麼”零羽輕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

    他向她邁了一步,“什麼都沒”

    “嗯,什麼都沒有”也許是同樣的謊言說兩次就比較得心應手,她居然可以如此斬釘截鐵。

    “那你把我的話當成什麼嗯我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你居然跟他跑回家,害得我找了半天如果不是玖說你回來了,我還”

    “你滿世界去找我”零羽輕不可思議地看向冷野宇,下意識地打斷了他的話。

    “誰滿世界去找你”冷野宇皺起眉,不耐煩地辯駁。

    “明明是你自己剛纔說”

    “懶得跟你說。”冷野宇轉過身去,冷淡地走出了房間。

    可是

    那一聲關門聲害得她耳朵都快要聾了

    咳,現在想起來,剛纔之所以覺得宮君澈似曾相識,是因爲那傢伙的性格實在太像冷野宇了吧

    週末。

    零羽輕一覺睡到十二點,才優哉遊哉地爬起來洗漱。

    實在閒得發慌,她朝着窗外看了看,決定在花園裏搭一架鞦韆。想到就做,從廚房翻出一塊平整的木板和看起來比較結實的繩索,就屁顛屁顛地向花園跑去。

    廚房裏居然有木板這件事也的確出乎她的意料。說起來,這木板可真是夠有型的,上面居然還吊着繁複的花紋,當然,她可沒有心思去管上面畫的是條巨龍還是一條蛇。

    就在她興奮地快要瘋狂的時候,從天而降的藥澆醒了她的美夢。

    額,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她無辜地擡起頭看向從窗外倒藥出來的冷野純,手的木板和繩索被無意識地丟在了地上。

    “純,你又不好好喝藥了嗎”

    “輕。”看着她滿身狼狽的樣,他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震撼。

    這樣叫着,他居然跳出了窗外。

    “心”零羽輕上前扶住看樣會摔倒的冷野純。

    其實他落地的姿勢非常完美,大概是因爲他病態的美貌讓她覺得他弱不禁風,纔會有他跳下來就會摔傷的錯覺吧。

    他站起身來,明亮的眸看着她,看到她侷促極了。

    緩緩,他向她伸出了右手。

    光線正好落到他的身上,金燦燦地,爲他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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