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街五少再次鬨堂大笑,蕭以沫氣得直咬牙,而臉頰上一片通紅,像極了秋裏的晚霞,映照在湛蕭湛蕭的天空,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非尋如坐鍼氈,他的臉色越來越差,娶蕭以沫本來就是一場交易,然而在昨天見到她的時候,她像一株清新的雛菊,讓他忽然有點後悔答應冷崇絕的要求了。

    “絕少,你說今天會有表演給我們看的,都快落西山了,還沒有見到你行動”三少沈繞對於今天蕭以沫耍了她心中不平。

    冷崇絕望了望窗外,蕭以沫選擇坐下的角度,剛好看見後面的一片遠山,“落時分,山上的樹木蔥蔥郁郁,而天空是一片潔淨的蕭,太陽像一個紅紅的火球睡在了蕭色的天幕之中,是一個美不勝收的景色。”

    “你還會如此嘔心的抒,真是委屈了天空委屈了落委屈了耳朵。”蕭以沫無限鄙夷,在她看來,一個黑街大混混,無點墨的男人,就是西施效顰的抒發懷。

    冷崇絕絲毫沒有受影響“如此美到極致的景色,懷中有如此辣味的尤物,畫者不是要心境合一嗎走,我們去秀一場騎馬追逐落的片斷。”

    說完他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就向俱樂部外面走去,而非尋一個人僵硬在那裏沒有絲毫動作,冷崇絕走到了門口又轉頭道“非少,你不去觀看啊”

    非尋抿緊了脣線不理會他,彷彿他們一大班人的鬧與他都無關,他心中的悶氣卻無處可宣泄。

    “你可以去現場學習學習我如何調教你妻子的方法,這麼辣的妞兒,我擔心非少掌控不了。”冷崇絕倚在門口放dag不羈的道。

    非尋依然是沒有說話,然後“砰”的一聲踢倒黑色古典木椅凳,像一陣風一樣從黑街五少的面前先行離開了。

    被錮在冷崇絕懷裏的蕭以沫,當然明白冷崇絕是一種挑釁,而非尋又不甘心居於下風,兩人現在以她爲玩具,來贏得扭曲心理的快樂。

    此時,俱樂部的人基本已經完全散去,只剩下黑街五少和梨冰、風間他們一行人。

    風間已經去牽來了冷崇絕的火龍馬,火龍一見他就馬上揚起四蹄飛奔了過來,然後看到他懷裏的蕭以沫,將眼睛瞪得又大又圓,似乎不滿意主人有這樣的舉動。

    “生氣了”冷崇絕明瞭的笑笑。

    火龍馬上仰天嘶叫一聲,像是在迴應。

    “那我們懲罰懲罰她,怎麼樣”冷崇絕像對待兄弟一樣拍拍火龍馬的頭,火龍歡快的再次長嘶。

    真是變態的男人加一匹變態的馬,蕭以沫對火龍心存恐懼,對冷崇絕也是非常害怕,現在一人一馬聯合起來欺負她,她又哪裏猜得透他的心思。

    “兄弟們,看好了現在準備開始我的馬子和馬的花樣表演。”冷崇絕縱聲一笑,將蕭以沫拋起來,丟在了馬背上。

    蕭以沫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已經像風箏一樣飛了起來,她穿着的紫色長裙,飄dag在風中,就好像一抹紫色的煙雲浮過衆人的眼前。

    “冷崇絕你有病啊”蕭以沫一坐上火龍馬就叫了起來。

    她從來不會騎馬,如何能駕馭跟他一樣狂絕一樣放dag的火龍馬,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用火龍馬來玩弄她。因爲火龍根本就不屑於她坐在它的上,強健的姿在落下像它主人一樣戲謔着將她再次拋了起來

    “該死的”蕭以沫嚇得魂飛魄散,而耳邊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就是黑街五少們一波高過一波的歡笑聲。這些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黑街少爺們,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今天表演秀。

    在蕭以沫根本不能掌控力道回不到火龍馬上時,忽然從高空拋下了一條粗麻繩,準確無比的將她的雙手牢,再經過火龍馬向前一衝的慣力,她雖然站穩在地面,卻也被火龍狂拉着向前跑去。

    她只在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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