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解釋道“有錢人都講究風水之說,他們在買下這塊地,有積德、興財、求緣等等之說,名也不是亂取的。”

    “你會看風水”蕭以沫雖然不信這些,但還是有些驚喜,“能不能具體說說這個亭的意思”

    風間站在欄杆外望了望周圍,“花園亭化緣亭,修建這座亭位置的人選擇了正北方,說明他想化解那段緣份的人在正北方。”

    “花園亭就是化緣亭的諧音,原來真有奧祕”蕭以沫正準備望向正北方時,看見亭子裏有火光“風間快,有人在燒畫,好像是燒江花園圖”

    風間和蕭以沫趕忙越過欄杆,向花園亭跑了過去,正在燒畫的女人聽見腳步聲響,馬上拔腿就跑。

    “站住你是誰”蕭以沫追過去時,那女人卻一眨眼不見人了,“難道是鬼”

    風間拉住她往亭子裏走,“我們先救畫”

    哪裏還救得了就算沒有燒成灰燼也已經殘破不堪了。蕭以沫如是想。

    冷崇絕將自己關在畫室,是誰掉包了他的真畫,這個人應該很熟悉他,知道他最的是江花園圖。蕭以沫她的脾氣又直又衝,她若要報復他虐待了她,進來畫室會直接撕了他的畫,而不是採取迂迴曲折的狸貓換太子的方法。

    正想着之時,電話響了起來“畫兒,你要去泓碧寺,我送你過去吧。”

    冷崇絕走出房間開車來到碧海別墅,接童畫上車。

    “絕哥哥,麻煩你了”童畫拿着一個布手提袋,臉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穿着一襲白色的風衣,然後撲進了他的懷裏,柔萬分的道“絕哥哥,我想你”

    自從蕭以沫來到了他香蜜湖家,冷崇絕就沒有去看過童畫,他溫柔的撫着她的長髮,“去泓碧寺後今晚我陪你。”

    “真的”童畫不敢置信的擡起頭,滿是慕的眼睛染上了盈盈淚意。

    “傻瓜,哭什麼呢我們走吧”冷崇絕一點也沒有平時的張狂和囂張,此刻的他,柔滿懷。

    當他們到達泓碧寺後,童畫要去內堂唸佛求平安,冷崇絕就出來轉轉,看到了風間和蕭以沫正拿着一幅殘破的畫。

    “怎麼回事”冷崇絕在看到是江花園圖時,失控的吼道。

    “你來得正好,我和風間到達這裏時,看到一個女人正在燒這幅畫,風間可以證明這幅畫不是我掉包的。”蕭以沫將這殘圖丟到了他的懷裏。

    冷崇絕拿着破損不堪的畫,他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着,幽深的眸子裏有無盡的傷感和難過。過了良久,他才道“風間,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在燒”

    “對不起,爺,我們只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沒有追到燒畫的人。”風間輕輕的說。

    “一個在化緣亭燒江花園圖,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蕭以沫擰緊了眉毛。

    “你再說一遍”冷崇絕忽然很緊的抓着蕭以沫的手腕。

    蕭以沫疼的直嚷嚷“已經證明不是我偷龍轉鳳掉包的”

    “快說”冷崇絕截斷她的話,冷冷的低吼道。

    蕭以沫被他嚇得從頭冷到腳,他平時裏虐待她,她都沒像覺得有此刻這般可怕。“一個在化緣亭”

    “夠了”冷崇絕即時喝停她,然後看着手上的殘畫。“一個人在化緣亭燒江化緣圖,風間看出其中的玄機沒有”

    風間想了想道“爺,我覺得重要是在化緣二字上,一個女人在化緣亭燒掉江化緣圖的真跡,是爲了化解一段塵緣,而且她想要化的人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個亭子的正北方,好像是你家呢”蕭以沫不由順着方向望了望,“是誰偷了你家的江花園圖要化解你的一段塵緣啊是誰這麼無知啊,這是多麼名貴的一幅畫,居然爲了所謂的化緣而燒掉,多可惜啊”

    冷崇絕聽完了之後,“風間,去查花園亭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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