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侍候男人不用我教了吧”冷崇絕揹負着雙手,冷厲至極的道。
蕭以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並展開自己雪白如玉修長漂亮的手指。“絕少,你剁了它們吧”
冷崇絕眯起了雙眼,手如命的她,卻不願意去侍候別的男人而獲得雙手的機會。“你想做貞婦,好我成全你自己去拿刀,一根一根的剁”
“絕少,你真的好狠”蕭以沫輕輕的說了一句。
她知道他狠,卻從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狠,十指連心,他要她用自己的手去剁另一隻手,既然她怎麼做都逃脫不了他殘忍的懲罰,那麼,她剁給他看。
“蕭以沫”冷崇絕暴喝一聲,手指反彈奪走她手上染血的匕首,將疼得一臉紫青搖搖墜的蕭以沫抓在手中。
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是跪在他的腳下乞求他的饒恕,而他確實是早已經見慣了她們矯作的眼淚。而蕭以沫放下尊嚴求過他,卻又拿刀剁了自己的手指,他賭她不敢剁,然而,他賭錯了
冷崇絕撿起地上逐漸冰涼的無名指,婚戒上的鑽石發出閃亮的光芒,她第一個斬下的有着婚戒的無名指,表示她對這一段婚姻絕望至極。
“風間,馬上做手術。”冷崇絕來不及再想,他抱着她衝出大廳,梨冰開車,冷崇絕抱着蕭以沫坐上後排,風間打開藥箱暫時爲她止血。
蕭以沫痛得在他懷中一直顫抖,她連縫鈕釦的針不心刺進手指都會疼得直流淚,而此刻,淚已幹,但痛,已經深入骨髓。
五分鐘後,到達醫院。
冷崇絕像風一樣抱着她進入手術室,風間馬上爲她做接手指的手術,蕭以沫閉上眼睛“風間,能把它給我嗎”
暗燈下的窗外,是一片綠色的草地,還有黑乎乎的樹枝。
當風間爲蕭以沫接好斷指之後,冷崇絕依然抱着睡着了的她,臉上卻深沉如海,深不可測。
黎明在鳥的嘰嘰喳喳聲中到來,他凝視了一眼她疲憊而蒼白的臉,然後走出了病房。
回到家,冷崇絕打開手機,上面有一條短信,是童畫發過來的,她說她想他,在這個夜色如水的時分。時間是凌晨兩點半,蕭以沫正在做手術的時候。
他想打電話過去向她說聲抱歉,昨晚因爲蕭以沫,他不能過去,可是一看天色,他想她可能還沒有起,於是又放下了手機,拿起桌上殘破的江花園圖來看。
風間走了進來,“爺,梅姐來了。我已經給她喝下藥了。”
冷崇絕依然是望着那幅畫,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麼。
梅姐站在他的面前,“大少爺,您懲罰我吧,是我老湖塗了,我毀了大少爺最喜歡的畫,我罪該萬死”
“你還設計了一個謊言來陷害蕭以沫,是誰指使你這麼做,我是知道的。”冷崇絕冷冷的截斷了她的話,“這個世界上,敢動我這幅江花園圖的只有一個女人。”
“大少爺,我說我說啊啊”梅姐說着說着再也說不出任何話,只是恐懼萬分的望向了冷崇絕,她的手在不斷的揮舞着。
冷崇絕冷眸如冰“我現在驅逐你出市,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下一次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他大手一揮,風間已經命人帶了梅姐出去。
冷崇絕閉目靠在沙發上,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英俊的臉上,灑下一層奪目的光輝。
童畫走進大廳,就看到他迷人的樣子,她像貓一樣輕手輕腳的移過來時,卻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