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這男子便是與南宮月結夫妻契約的
他眼神看着極冷,仿若深淵一般莫測,周身氣勢迫人,讓人望而生畏。
南宮嚴皺了眉,在怎樣也不過是表面功夫吧年紀還這麼輕,能有多麼深厚的靈力
“正是南靈國,王家之子,便與南宮月已然定下婚約”
他說的,正是已經被打的夾着尾巴跑回去的王成天,恩,看來這王成天說要納她做妾,還真是這南宮嚴做的主
他腦子進水了嗎
墨隨卻勾起了薄脣,看向了紅衣颯颯的南宮月,口中緩緩道:“她嫁人很簡單,除非本王已死。”
南宮月不由一愣,看向了墨隨,他卻已然轉頭去看那南宮嚴,王者模樣盡顯,黑袍烈烈,仿若是唱起一首戰歌。
衆人聽見他的話,卻不由得譁然一片
這南宮嚴不知曉此人便是妖王殿下,他們可是無人不知。
“這南宮月的父親難道要挑戰妖王殿下”
“一爲夫,一爲父,不知這南宮月會如何抉擇啊”
“看她父親的模樣,便知這南宮月定然是不情願,嫁予那勞什子的王家她定會幫妖王殿下。”
“百善孝爲先吶”
一片熙熙攘攘中,南宮月不由微微蹙眉,如今在這種地方,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地方,不論做出什麼舉動,都在衆人的眼下,正是衆人焦點,一個動作也不會放過去解說他們。
“不知公子又是哪位此事乃是我南宮嚴與小女之家事,哼,萬望莫要將自己的位置擺的不明不白”
南宮嚴口中毫不留情,怒斥這男子與南宮月的關係乃是不清不白,並未有什麼資格爲南宮月說話
南宮月卻是笑了,她發現這地方也正是一個好地方,正因爲這裏的人數雜亂,來自這通古大陸的各個地方,又都是名門望族,她有件事情,正可以好好處理一下
“家事不知南宮月何時又成爲了南宮家主的家人了南宮月可是不敢高攀呢”
她微微笑着,口中說出的話,卻令衆人驚訝起來,南宮月此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早已脫離了這南宮家族
南宮嚴亦是緊緊皺起了眉,口中喝道:“孽女哪裏來的瘋言瘋語”
“家主何不問問你的好女兒,她早已說過,南宮月並非是家主之女,那又何苦將我拘在南宮一族”
南宮月狀似苦笑一般,口中又道:“何況,家主已將我與北國二皇子之婚約給了姐姐,又何必一副慈悲模樣,再讓月兒去做一個王家的妾室呢”
她話語悲慼,仿若被最親的人背叛了,水眸波光瀲灩,盈滿了水光,讓人心中不忍。
這幾句話,雖說的人輕言細語,但落在衆人的耳中,便如同一柄大錘擊下,不由都帶了不可置信,看向了這南宮族家主南宮嚴
與人做妾這真的是一個父親嗎
“沒想到這南宮族的家主竟如此”
“嫁予王家做妾當真不是交易嗎”
“這南宮族竟如此卑劣,虧我前段時間還讓父親去與他們談合作,來人,去告知父親,將人撤回來”
“我也是,快來人,撤回來撤回來”
一時之間,這場上盡是對這南宮嚴的反對之言。
南宮嚴緊緊皺着眉,心中卻起了淡淡的後悔,他這樣,難道真的是太過份了
不過,她說的信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不是他寫給盈盈的家族密信嗎她,怎麼竟然給南宮月看了
這些東西,他也只是猜測啊
而南宮月看着這場中的局勢,脣邊微微一勾,卻很快壓了下去。
墨隨攬着南宮月,在青言青諾擔心的不行的時候,他卻是將南宮月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失笑,這個小狐狸
南宮月一副堅定模樣看向了面前的南宮嚴,面對衆人的反對與打壓,南宮嚴的心中已然有些慌了。
他接手南宮族,怎麼可能讓南宮族敗落在他的手上,不由先對着衆人微微行了一禮,朗聲只道:“諸位不清楚這其中曲折,且那王家並非是讓月兒回去做妾,此事是月兒誤會,怨我未與她解釋清楚,南宮族可以提供的合作,諸位可以放心,定然是南靈國第一。”
他話語坦蕩,又擺出了一副慈父模樣,衆人一時左看右看,竟不知道該信誰了。
南宮嚴並不敢說是南宮月自己退掉了二皇子的婚約,雖然退婚他們之前也在商量,怎麼將南宮月從這婚約之中剔除,但是如今說出來,定又會被人抓住把柄
一個千金小姐怎會無緣無故去自己退婚
而南宮盈盈看南宮月模樣,心中不忿道:“這女人不貞不潔,在外與人私結夫妻契約,還有什麼話好說能讓她再回南宮家已經是對她的極大容忍了”
這女人,果真是坑爹實力股
南宮月微微笑着,口中立刻接話只道:“與人私結契約是真,月兒婚約被毀亦是真,月兒並非家主之女亦是真,家主要將月兒嫁予誰,月兒不知,不過今日,我已不管這些真真假假,因爲我今日要退出南宮族”
說到最後,她話音漸漸鋒利起來,彷彿帶了一把鉤子,將衆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而南宮嚴卻是愣住了,他看向了南宮月,彷彿第一天見到這個女子一般,她不再穿一身素服,而是一身烈烈紅衣,強勢而又美麗,便如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母親。
她一身紅衣,手持赤火鞭,笑得璀璨奪目。
“南宮月誰允許你退出南宮族”
南宮盈盈見父親不說話,不由得着急了。
“哼本小姐自己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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