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喬!我要殺了你!”
“你敢!”
“住手!”
兩個聲音同時想起,第一聲是姜彥洲的。
第二聲是君逸晨的。
看君逸晨出現在墓葬裏,小喬和姜彥洲都爲之一振,馬上就心知肚明瞭。能跟吳靜山摻和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看來綁他們來的不是吳靜山,而是君逸晨了。
吳靜山沒想到君逸晨這麼在乎楚小喬,隨即心有不甘地收起了槍,退到了一旁。
沉着臉,眼底露出疑惑,視線在君逸晨和小喬之間來回掃描。
小喬也沒理他,看着君逸晨,挽住了姜彥洲的手臂。
“君先生!你把我們兩個弄到這裏來是想要做什麼?”小喬語氣森冷,望着君逸晨的目光像是猝了毒。
她想好好回家過個年都不行,怎麼不讓人生氣?
“要他死。”君逸晨說出這三個字時,還很貼心地爲小喬指了指姜彥洲,“原本,我想要你躺在我身下,看着我們兩個交合,刺激他發瘋致死。不過我改注意了,我要用更快捷的方法。”
君逸晨陰柔的臉上泛起了狠毒的笑容:“具體是什麼方法我一會兒再告訴你。知道我爲什麼一定要他死嗎?因爲他阻礙了我前進的道路。我看中的女人,就只能是我的,他想染指,可以,把命交出來。”
霸道野蠻不講理的話,聽的姜彥洲額上青筋暴起,眼眶充血,恨不得宰了面前的男人。他的小丫頭冰清玉潔,怎麼可以當着她的面說那麼噁心下流的話?
該死的人渣,還想要他的命?還指不定誰要誰的命呢?知道男人心中氣憤,小喬握住男人的手稍微用了點力,示意他稍安勿躁。
姜彥洲漸漸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淡漠如煙地站在那裏,沒有開口。
“嗬!很榮幸!”小喬笑了,指着吳靜山,“這個老男人也看中了我呢?在你來的前一分鐘說我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還說我只要乖乖從了他纔能有活路,你說,我該聽誰的?”
小喬戲謔似地笑的一臉美好,笑容卻不達眼底。
吳靜山已經被小喬的話氣的快要爆了,如果不是君逸晨在,如果他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一定會一槍崩了這個女人的。
早知道她是君逸晨看中的女人,他自然不會說話那麼口無遮攔,自然會悄無聲息,神鬼不知地先做完再說。
“你也對我看中的女人感興趣?”君逸晨問這話時語氣明明很好,可聽在人的耳朵裏卻像是催命符。
吳靜山哪裏敢承認,隨即搖頭,搖的很用力,表示自己的無辜。
“呵呵呵!吳靜山!你也會有怕的時候?”小喬譏諷地嘲笑,“以前你抓住我的時候不是很牛逼的嗎?原來也只不過是君逸晨身邊的一條狗?還是被他呼來喝去,沒有自主意識的狗?我看你這輩子活的真特麼的窩囊,心愛的女人得不到,親生的女兒不想認,渾渾噩噩的就過了這麼幾十年。老了老了還把人折騰進了牢房裏,哪怕被人撈出來,這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生活在陽光底下了吧?像只陰溝裏的老鼠一樣地活着,感覺很爽?
姜彥洲:“……”吳靜山!被我媳婦懟是不是也很爽?
君逸晨不解地瞧着小喬,又瞧着吳靜山:“你們早就認識?”
“嗬!”小喬冷笑,殺了她親孃,害了她養母的惡魔,她想不認識都難,“嚴格說起來,吳靜山是我的堂舅,你說我跟他認不認識?”
吳靜山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堂舅?吳毓秀如果是她養母的話,自己的確是他堂舅。可他不想做她堂舅,他想帶着她一起離開。只是,君逸晨會放過他嗎?
“堂舅!”君逸晨蹙眉,“就憑他也配?我的女人,不能有他那樣的堂舅,我不喜歡。”
白了眼君逸晨,小喬抱着姜彥洲的手臂,踮起腳尖在他耳朵邊說着什麼,兩個人的態度看上去很親暱。姜彥洲聽了,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這一幕很刺眼,君逸晨黑沉着臉,恨不得立即把姜彥洲給丟到那鼎上去。
只要這個男人觸碰到了那鼎,那他就死定了,再也沒有生還的機會。以後,小喬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小喬跟姜彥洲說了什麼?
“彥洲!我愛你!故意把君逸晨氣瘋怎麼樣?”
小丫頭調皮搗蛋的表情看的姜彥洲心裏化成了一灘水。他家媳婦就是可愛,要把君逸晨氣瘋?這個主意好像很不錯。
他很配合地對着小丫頭笑,故意笑的一臉寵溺,氣死他最好。
“來人!”君逸晨的確是被氣到了,厲聲呼喝,對身後走來的人吩咐,“把那個男人抓起來,丟進大鼎去。”
本來以爲姜彥洲會害怕,誰知他根本沒有,對走到他身邊的兩個人伸手阻止。
“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過去,不就讓我坐鼎上去嗎?我去就是。”
小喬跟在他身邊,笑着:“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不能去。”君逸晨一把拉住小喬,生怕她觸碰到那鼎。
他敢斷定,他們一定不知道那鼎的厲害。不然那男人怎麼可能自己乖乖地走進去?那男人要死他鼓掌歡送,可小喬不能死。他花了那麼多的力氣,好不容易把人給弄這兒來,還沒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呢?怎麼能讓她就這麼白白地死了?
奮力往外一甩,小喬回頭冷笑:“爲什麼我不能去?我男人都過去了,我難道要眼睜睜地看着?君逸晨!你有點男子氣概好不好?除非我死,不然我就要陪着我男人一起。”
“不,不行,你不能去。”
君逸晨一手刀下去,想把小喬打暈,被她一偏頭躲過,往後飛起一腳,正中他的兩腿之間,疼的他“嗷”地一聲就蹲了下去。
小喬拉着姜彥洲的手,一起去了那鼎裏。
本來,吳靜山是可以阻止小喬過去的,可他偏偏沒有那麼幹。
爲什麼?
還不是因爲心有不甘。
有君逸晨在,他哪裏敢動小喬的一根汗毛?既然他得不到,又何苦讓別人得到呢?
趁此機會把她毀掉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