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你問問這裏的人,誰不知道我文娜是這裏的臺柱子你一個新來的和我拽什麼拽,想在我這端大頭,你還嫩着點。女人花枝亂顫的向我走來,在離我一米左右的位置上站住。
你明知道她是想要故意找我茬,但是介於她的身份,我隱忍着擠出一抹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剛纔走的急,確實沒看到文娜姐。
和我裝良民我告訴你,從你邁進霓港那一刻,已經骯髒的不值一提她邁出兩步,探過頭,在我耳側低語。
盛氣凌人的樣子像是一隻趾高氣昂的公雞,驕傲的可笑。
如果我骯髒的話,文娜姐豈不是要稱爲雜碎了。看着她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一時沒有忍住,反駁從嘴裏溜了出來。
看着她那張隱忍着快要變形的臉,壓抑的心底盪漾出久違的爽快。
賤人,賞酒不喫討罰酒她銀齒一咬,氣的直跺那穿着八釐米的高跟鞋的腳,緊接着端着紅酒杯的手往前一揚。
遭了知道自己閃避不及,索性閉上了眼睛,意外的紅酒並沒有迸濺到我的臉上,睜開眼看到的是高大堅實的後背。
對對不起,薄總我這就給您擦乾淨。前面,文娜驚慌帶着討好的聲音響起,隨即拿出紙巾在男人胸前擦拭。
不必了。男人清冷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顫,昨晚可怕的回憶再次侵佔了我的腦海,剛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便被他拽着走到了沒人的角落裏。
薄你唔話還沒說完,便被他堵住了嘴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在我的口腔中橫衝直撞。
不消片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無力站穩,或許他感知到了,及時用手臂擎住了我的大半個身子。
突然,下身一涼,他扯下了我的裙子,沒有解釋,也沒有前戲,雙手鉗住我的腰,把我身子一提,再落下時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差點失去意識。
我搖着頭,看着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竟然覺得陌生起來。
疼隨着他身體的律動,我不禁呻吟出聲音來,不想卻被他再一次堵住嘴脣。
你恨不得把所有人叫來看看你是有多賤是嗎狠毒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聲嘶力竭。
我從來都不是這樣的趁着他稍微鬆開我一會的空檔,我趕緊解釋着。
他一皺眉,絲毫沒有在意我說了什麼,只是加快了動作,我的身子隨着他劇烈的顫抖着,肢體骨縫間傳來陣陣酥麻。
不知道爲什麼,感覺他看着我的瞳孔中燃燒着極其憤恨的火焰,難道是因爲當年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放棄了自己的最後一絲掙扎,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肆意妄爲。
儘管當時都是一場誤會,但是如果沒有自己的話,他或許也不會在那一場火災中受傷,可是,他還好好地活着,又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喂,你爽了嗎不知過了多久,他扣好皮帶,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有些疲憊,低沉的聲線有些沙啞。
他說這話的時候靠着我的臉極近,口鼻間呼出來的氣息吹在我的面孔上,癢癢的。
我別過頭,不想理他。
回答我他突然發起怒來,手指狠狠的扳住我的下巴,本來上午被陳昇打的那一巴掌就沒有消腫,他這麼一弄,新傷舊患,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被強迫着對上他的眼睛。
他生氣了,不,應該說是暴怒,我不就是沒有回答他嗎爲什麼要這麼生氣我突然有點害怕起來,他的陰晴不定讓我極度的不安。
走,我們說正事。他毫不客氣的鬆開我的下巴,捏住我的手腕帶着我往電梯裏走。
看着方向應該就是昨天我們去過的那個包間,他還要做什麼我一愣,身體不由的僵硬起來。
你敢違抗他以爲我故意停下,想要甩開他,回頭掃了我一眼,不客氣的一拉,我的身子隨着慣性往前衝去,狠狠的撞在了他的懷裏,接着,我的身子一輕,被他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