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把我賣進霓港了嗎那種地方,只有晚上纔有生意
老婆你看你,好凶啊我這不是擔心你餓肚子,給你送早餐來了。陳昇扯脣森然一笑,擡手從牀頭櫃上拿過一個托盤。
上面有豆漿、油條,還有我最愛喫的肉夾饃
昨天,我從昏迷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在霓港我沒有喫飯或者喝水,回了家亦是。
熬了一整晚,我確實有些餓了,尤其是在聞到那陣飯香時,我的肚子更是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咕嚕咕嚕,讓我很是難受。
我鬼使神差的舔了舔乾澀的脣,很想先喝點豆漿暖暖胃,可我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碗,陳昇舉着托盤的身子卻向右一晃,避開了我。
我抓了空,知道自己被耍了,看着陳昇的眼神很是憤怒。
而陳昇卻邪笑的看着我說:老婆,在喫這個之前我還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沒好氣,捂上肚子。
早就應該反應過來,像陳昇這種人渣,是不會有這麼好心主動給我送飯。
既然你已經不是雛兒了,不如也讓我這個老公爽爽唄。我聽說,昨晚要你的那個男人可是個口味很挑剔的大人物。既然人家能看上你,又給了那麼多小費,肯定是你在那方面有過人之處
老婆,你這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在我面前天天表現的跟個性冷淡一樣,沒想到在外人面前,你倒是挺放得開的來,快讓我感受感受你的功力,也讓我爽翻天
陳昇說着,將手裏的托盤放在牀頭櫃上,就朝我撲了過來。
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來,老公我給你把把關陳昇淫笑着靠近我的時候,一陣劇烈的噁心感,從我的胃裏涌出,哪裏還有什麼胃口喫飯
我從牀上站起來,下意識地就朝門外跑去
沒想到陳昇反應挺快,我剛站起來便被他扯住了頭髮。
我拼命的搖着頭,喊着不要,他卻罔若未聞,眸子上射出駭人的幽綠色光芒,什麼性冷淡,不過就是個欠操的婊子這幾年的份兒你都要給老子補回來
不要我強忍着頭上的疼痛,尖叫着往後退去。
啪陳昇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腦袋裏頓時一片空白,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我此刻全身發軟,根本沒有反抗陳昇的力氣,就在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以爲無力改變的時候,陳昇卻軟趴趴的伏到了我的身上,發出粗重的喘息。
或許是過於激動,他竟然提前釋放了。
他鬆開桎梏着我的手,翻了個身,癱軟的躺倒在牀上,臉上掛着意猶未盡的滿足。
我鬆了口氣,第一時間跑到了浴室,鎖好門後,脫下了所有帶有他氣息的衣服,任滾燙的水流沖刷着我的身體。
儘管他是我的丈夫,但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讓我噁心到了極點。
梳洗裝扮過後,差不多已經到了六點半,我懶得多看陳昇一眼,隨便吃了剩飯便離開了,雖然昨夜的遭遇還歷歷在目,再也不想踏進那裏一步
但是想到了昨晚的那條短信,我必須去。
來到霓港門口的時候,看着衣着華麗的人來來往往,不時有客人從我身邊走過,目光中帶着些隱晦的曖昧掃過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慄着,帶着些恐懼,又有點噁心。
躲着這些人的目光,我走側門進了霓港。
聽說了嗎就是這個女人被薄老闆看上了。
誰呀誰呀也不怎麼樣嘛
是啊,聽說都快三十了,是被老公賣到這裏的
那也算是她運氣好了,一來就釣到了那麼肥的一條魚嘖嘖嘖
沒想到剛走進門,就聽到門口幾個衣着暴露的女人在一邊嘀嘀咕咕,時不時投來或不屑,或嫉妒的目光。
看到我後,她們似乎絲毫沒有降低彼此間談論的聲音,嘰嘰喳喳的聲音越來越大,讓人心煩,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呦,某些人剛來就耍大牌啊,眼睛裏都容不下我們姐兒幾個了。一聲冷嘲熱諷從身側傳來,聲音不高不低,剛好傳進大廳裏每一個人的耳朵裏,我隱約感覺到四周的人都停止了舉動,看向這邊。
把頭轉向聲音那邊,一個身着紅色貼身短裙的女人肩上披着半真半假的狐皮,手裏捏着裝着半杯紅酒的高腳杯的女人眯着眼看着我,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