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機,再一次俯下身子
不要我絕望的掙扎着,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心裏只想着父親的病情,擔憂着父親,卻又無法離開。
心若冰霜,全身一陣陣寒意。
叮手機又一次響了,這次是弟弟的名字,我不禁皺眉。
沒想到薄時胥再次按下接聽鍵,然後壞笑着看着我,另一隻手還不停的擺弄着我的
姐,你怎麼回事啊,爸爸因爲你進醫院了知不知道,你知道媽身體也不好電話裏傳來弟弟責怪的語調。
我知道,現在有事脫不開身,你,等等我就過去。我斷斷續續的強忍着身體的不適說完完整的一句話。
姐你怎麼了弟弟話鋒一轉,突然問。
我看了在我身上施虐的薄時胥,咬着牙回答沒事。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弟弟繼續追問。
薄時胥停下手,看着我的目光帶着一絲薄怒。
沒事姐沒事啊,很快就過去了,你讓媽媽不要太着急,現在的醫療條件都很好的。我一邊忍着疼,一邊還要安慰着弟弟。
是啊,但是醫療費弟弟突然沉默了。
沒事,姐姐會想辦法的你好好照顧媽媽,我很快就過去。我說完,歪頭費力的用下巴點了按鈕掛斷。
聽到盲音的一瞬間,我懸着的心放低了許多,我很怕他知道我在做什麼,會嫌棄我這個姐姐。
還想着過去呢真有力氣薄時胥似乎是玩膩了,替我解開皮帶,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提起來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的手指
難受嗎他的聲音在耳邊慢慢的暈開,從沒有過的溫柔。
我僵直着,絲毫不知道該說什麼,茫然的看着他。
我已經搞不懂,他要的究竟是什麼,難道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彌補當年的錯誤了嗎
好了,今天到此爲止,看你半死不活的,弄死了就沒勁了。他很慈悲的把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每出來一點,我的身子都要承受着不適的感覺。
在他徹底與我斷開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從他懷裏滾出來,沒想到用力過度,直接滾下了牀,摔倒了在地板上。
沒想到你還挺能折騰的,怎麼,是捨不得我看到我安然無恙的躺着,薄時胥悠悠張口反問。
我沒有搭理他,爬起來,走到衣櫃旁邊。
在霓港套件的衣櫃裏,都是備好很多套衣服的,我翻了一下,找了一件看起來還算是完整的衣服,趕緊套在身上。
準備離開了還沒結束說時遲那時快,薄時胥跳下牀,過來扒下我剛穿好的褲子,不由分說地撞進我的身體。
儘管我很想逃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迎合着他,我真的很不想承認,但是我對他真的沒有什麼抵抗力。
醫生不是說我是性冷淡麼,難道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我靠在櫃門的臉已經麻木了,他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我,走開前懲罰性的咬着我的嘴脣。
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能去。我果斷的拒絕,依着他的性子,還不知這一路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在看到他下一個眼神後,我還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子,跟在他身後下了樓。
一路上,被多雙目光盯着,一度的不自在。
怎麼薄總,現在這個點,要帶我們姑娘出去隨着紅姐清亮的聲音響起,我看到風姿綽約的她搖晃着纖細的腰肢往我們這邊過來,看着我的眼神有點遲疑。
紅姐。我對這個老鴇一樣的角色不是很熟悉,只是隱約記得,當初陳昇就是把我賣給的她,她雖然平時看着威嚴,但私底下對我還算是不錯,至少沒有找過我的麻煩。
是我有事要出去,薄薄總只是送我。我拉住她的衣角解釋着。
這樣啊,看來薄總對我們成歌很滿意啊。紅姐掃了我一眼,神色放鬆了很多。
滿意,何止是滿意。薄時胥面無表情的說着,大步走在前面。
你有事要辦快去吧,姐這裏沒事的。紅姐輕輕的拍着我的手背,一臉溫柔。
我點點頭,不敢耽誤時間,跟上了薄時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