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我居然有些眷戀。前一段時間裏,陳昇還在爲我尋醫關於我的隱疾性冷淡,沒有想到,竟然被他治癒了
不對我突然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不可能就這麼就治好了,我不敢置信的後退幾步,明明當時跑了好多個地方。
可現在我竟然忍不住想要觸碰他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誰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趕緊找了一牀被子,跑到地上打起了地鋪。
身邊沒有了薄時胥的氣息,我很快的陷入了夢鄉。
夢裏,一切都沒發生過。他就站在我家門口,找我的父母談論婚事,如果沒有三年前的那場火災
如果沒有三年前的火災,或許這一切都不僅僅是個夢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剛睜開眼,就看到薄時胥站在我的面前,一臉鐵青。難道他有起牀氣不成我一愣,趕緊坐起來,無辜的看着他。
這麼一張大牀裝不下你你把我的被子弄髒了知不知道,你說說你這麼大的人還能做什麼。他冷冰冰的訓斥了我一番。
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乖乖的低着頭,等着他說完。
還不趕緊起來,把被單洗乾淨他提高了音量,從我身邊走過。
我鬆了一口氣,站起身子,把被子疊起來。
那個我今天學校還有一些課程,晚上還要想到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我只能硬着頭皮和他搭話。
怎麼,你還想出去不成你是覺得我那六十萬,留不住你待在這裏嗎薄時胥冷哼一聲,我們之間的氛圍瞬間冰冷。
我知道我欠你錢,但是我得出去啊,不學習、不工作我怎麼話還沒說完,他奪過我懷裏的被子,隨手一扔,把我壓到牀上,解開扣好的皮帶。
你要做什麼我掙扎着,儘管無濟於事。
我來告訴你,什麼是你的工作說罷,嘴脣已經被他堵住,身體在早晨分外的敏感,從開始的抗拒慢慢的順從起來。
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因爲他的存在而慢慢舒服起來,和第一次的不同,不再是那麼疼,更多的是來自情慾上的滿足。
突然,他加大力度,本來就已經缺氧的我拼命地張開嘴,想要呼吸,只是口鼻附近都是薄時胥的味道,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淪陷,不再屬於自己。
或許是來自於幾年的沉寂,身體裏某個地方甦醒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賤到最關鍵的時候,薄時胥笑着抽身,我的身體因爲某種不知名的感覺而抽搐着。
怎麼,想要麼他說着,手指在我的小腹處滑動。
我張着嘴,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大口氣的喘息。
我能感覺到身體很想要和他但是理智讓我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就在他再次俯下身子後,他的手機響了。
餵我還在家,哦,你等着我他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後,掛斷電話,看着我的眼睛裏殘存的情慾一掃而光。
我先走了,記得,你不要想着逃走,有事外面去找張媽。如果你敢逃走,你父親,我可就不敢保證你還能見到了。他用毫無溫度的話語警告着我,然後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門被他狠狠的關上。
我小心的起身,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我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這麼一個放蕩的女人,不經意間,淚水已經漫過眼眶,儘管是這樣,我也只能是恨自己,我沒有什麼資格恨他。
他不過是把我領到這條路上,而我自己,卻越走越遠。
疲憊的蜷縮在牀上,很久緩不過神來。
噹噹噹
林小姐,該喫早飯了。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是張媽,昨晚她爲了熬湯,也是很辛苦了一番的。
我趕緊穿好衣服,走下了牀。
謝謝我打開門,張媽一臉微笑,看着我的目光格外的柔和,我的心在一瞬間被觸動,心裏的冰融化成淚,再也忍不住,只能決堤。
傻孩子,哭什麼的,快來喫飯吧張媽拍拍我的肩膀,貼心的幫我把飯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