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當初傷的怎麼樣啊,胥哥哥真的很嚴重呢,當時大腿差點斷掉。後來很久很久,他想要出去透透氣,都要我推着呢,你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看到他如此需要一個人的樣子。顧欣欣突然改變話題,說起了照顧薄時胥那時候的事情。
本來那個時候我作爲他的女朋友,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可是我卻什麼都沒有做,甚至什麼都不知道。
也就是因爲那次,胥哥哥的家人都接受了我,原來只是把我當做小孩子,現在終於能接受我成爲他們家的媳婦了,我真的好開心啊,我終於可以永遠和他在一起了。她滔滔不絕的的說着,也不管我想不想聽。
我全程只能麻木的牽動着嘴角,不知道自己說些什麼纔對。
那祝福你,恭喜你們。
謝謝,姐姐你呢,三年了,沒有找男朋友嗎
我啊,已經結婚了。我說着,儘量掩蓋住口氣裏的辛酸,我哪裏是嫁給了一個男人,明明就是嫁了個催命鬼。
是嗎,已經結婚了啊顧欣欣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只能苦笑,轉過頭不再去看那張臉。
是啊,我一個有夫之婦,住在人家未婚夫的私人別墅裏,真是越想越恨不得就這麼從車上跳下去,了結自己的生命。
你家住在哪裏啊我直接送你回去吧。她見我面色不好,也沒有繼續話題。
不用了,直接把我送到醫院就好,我去看看父親。
伯父是生病了麼她說着,神色中帶着點關切。
嗯,心臟病,老毛病了。我點點頭。
好,那我馬上送你過去。她應下,沒有再說話,我坐在車上,看着外面的車水馬龍,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成歌,我希望我們還能繼續做好朋友,所以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和胥哥哥有交集了。醫院到了,在我下車的一瞬間,我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在懇求我。
我也不想和他有什麼瓜葛啊,發生了這麼多事,幾乎都是身不由己。
好。毫不猶豫的,我點點頭,至少,我不能讓這麼善良的顧欣欣的傷心難過,儘管我已經深深的傷害了她。
看着顧欣欣的車離去,我的心慢慢的安穩了下來。
走到了醫院,母親睡在病牀邊的椅子上,四周很安靜。
媽,我爸怎麼樣了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母親身邊,低聲詢問。
你還知道回來,要不是陳昇在這裏,我還真不知道我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有什麼用,忙前忙後也不見你一個影子,醫藥費還是女婿給我們籌到的。媽媽見到我後不喜反怒。
她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幾天,陳昇就把我的母親收買了醫藥費怎麼就是他籌到的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陳昇手裏拎着盒飯走了進來,一臉討好的把飯送到母親的面前。
成歌,你回來了啊。他看到我後,故作親密的把手放在我的腰上。
他在觸碰到我的一瞬間,只感覺胃裏一陣翻騰。
本以爲和薄時胥在一起沒有反應,自己的這個什麼性冷淡算是不治而愈了,沒有想到,面對陳昇,我還是這麼噁心。
我有話對你說。我冷冷的拍開他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他先是嬉皮笑臉的和我走出去,在出門後瞬間變了臉色。
你還知道會來啊,我以爲你不記得你還有個家呢。他口氣瞬間變得冷淡,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現在有家不能回不是你害的麼,怎麼我離開這幾天,醫藥費就變成你籌來的了當初明明是我把卡拿過來的,你說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憤恨的看着那張臉。
你說的這些,你看看誰信啊,現在的你,在別人眼裏,不過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下三濫而已。他俯下身子,在我耳畔低聲的說着。
下三濫他竟然會對我用這種詞
啪我一個沒忍住,一巴掌抽過去,醫院的走廊裏立刻迴盪着清脆的響聲。
一耳光下去,人家的臉不紅不白的,反而是我的手腫了一個厚度。
還真是厚臉皮。
媳婦兒,你說你怎麼總是這麼衝動呢,你說你這樣我心多疼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很認真的查看着。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的故作殷勤,只是在我眼裏,一樣的頑劣不堪。
活在別人的眼裏,已經是他的拿手好菜。
弟弟走到我身邊,好像沒有看到陳昇一樣。
弟弟從小是我帶大的,和我的關係最好,不知道是不是能瞭解我的心情,他一直都不喜歡陳昇,不管陳昇在他的面前怎麼裝,他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沒事,我就是有點忙,你呢,最近怎麼樣
我啊,老樣子了,其實你要是不開心,就離開這個傢伙,我看着他不像是好人。弟弟走到我身邊,撅噘嘴,搖搖頭又離開了,走向了病房。
我看着弟弟的影子,忍不住嘆息。
走吧,回家吧,我也想你了陳昇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再次摟住我的腰。
你鬆開我敏感的躲開,卻還是沒有逃脫他的魔爪,他的手又粗又大,比較有力氣,我根本沒有辦法撼動。
隨着他往前走,能感覺到所有人看向這邊的目光。
陳昇微笑着,彷彿我們的關係很好。
回到家後,薄時胥一直都沒有找我,看來可能是顧欣欣和他說開了。這樣我是不是以後再也不用面對他了想到這裏,我竟然還有一點淡淡的失落。
一想到再也看不到他那張臉,心裏難受的緊。
老婆。正在廚房做着飯,陳昇突然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摟住我的腰,手掌不老實的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滑動着。
你做什麼放開我我大喊着,踩他的腳。
可是不及百斤的我怎麼也反抗不過一百四五十斤的陳昇,沒過一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剝的所剩無幾。
你滾我護着身體,驚恐的喊着。
我滾這裏是我家,你是我的老婆,你讓我滾,不然咱們出去評評理他壞笑着,走向我,龐大的手指在我裸露的後背上不安分的撫摸着。
不要碰我再一次,我感覺到自己的胃裏開始涌動,果然,只要是他一碰我,我就莫名的難受。
不讓我碰難道讓那些人碰你賤不賤啊,不滿足自己的老公,反而出去喫,偷腥的滋味好受他有些薄怒,拉住我的內衣開始撕扯。
陳昇,小心我告你婚內強姦我搖着頭,繼續不從。
婚內強姦,給你厲害的,我長這麼大還真就沒聽說過,哪個老婆去告丈夫,告婚內強姦的。他聽了反而笑的更大聲,動作更加粗魯。
其實對於法律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再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但是我依稀記得,是有這個律條的,
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活着身爲一個人,懂得法律是有多麼的重要。
這個時候,我只能儘自己的努力去反抗陳昇,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來。
噹噹噹就在我身上的最後一絲遮蓋被他扒去,門被敲響了。
是誰這個是時候來到我們這裏,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會有誰。不過無論是誰,我都很感激他。
t,誰在這個時候壞老子性趣。陳昇罵罵咧咧的把我抱到臥房裏,自己去開門。
誰啊是您啊遠遠地聽着,他的聲音明顯的弱了很多,好像對方的地位比他大很多。
她人呢
就在裏面呢,我不對啊,這是我的家,那是我老婆,你陳昇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很大的關門聲,接着是一陣又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這是誰被關在門外了嗎
小心翼翼從被子裏探出頭去,看到了門口站着的男人。
我的心猛地一頓抽出,全身都僵住了。
門口身材碩長,清雋英俊的男人不正是薄時胥,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家
不過按照他的身份,他什麼能不知道知道這些也都是正常的,可是他怎麼會突然來我的家。
他看起來像是殭屍,沒有一點表情,凌厲的眸子染上了一層血霧,帶着嗜血的味道。
我的身子開始不住地發抖,爲什麼他會過來,爲什麼身子的顫抖越發的嚴重,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困難。
他就這樣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站在臥房門口,房間裏迴盪着陳昇砸門的聲音。
你又逃走了,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他說着,兩步走過來,直接我把推到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