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黎頗爲無奈的看着明煊爵說道。
你明知道我幼稚,你還敢得罪我這個幼稚鬼,我可是很記仇的。等你好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明煊爵凶神惡煞的朝簡黎威脅道。
等她好了以後,是幾個意思,是等恢復期嗎
這男人,爲什麼就連威脅人,畫風都這麼偏
後來明煊爵還是直接把簡黎抱進了衛生間。
簡黎害羞的依偎在明煊爵的懷裏,看着自己肚子上的那條毛毛蟲,下意識的就像用手遮住。
傻女人,我說了不介意的。不夠你遮着也好,你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少見水,我暫時給你小洗一下,等以後身體恢復一點,我們再好好洗個鴛鴦浴。
謝謝老公,辛苦你了。我現在實在太沒用了,不僅不能好好照顧兒子,連洗澡這麼小的事情,都要你幫我。
簡黎有些自卑,不能給兒子洗澡也就算了,自己洗澡,居然也要明煊爵幫忙,難道以後一輩子,都要別人幫她洗澡嗎
你胡說什麼呢,等過些日子,你的腿做了手術,就能好了,別每天想些沒用的。
明煊爵感覺出小野貓的失落,笑着鼓勵道。
可是看到他的笑容,簡黎心裏更難受了。
真的會好嗎,老公。
這一問,身後的男人,動作一下停止了。
明煊爵心想,該不會是小野貓聽到什麼風聲了今天下午,餘素蘭還問過她,難道她也問了可兒
當然會了,你爲什麼突然會這麼說
明煊爵這麼一說,簡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笑了起來。
我就是擔心我的腿這麼久沒走路,都有些變形了,以後做了手術,肯定鍛鍊起來也會很辛苦的。
放心吧,老公會陪在你身邊,到時候兒子說不定也可以和你一起學走路。
提到兒子,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不得不說,一個家庭,有了愛情的結晶,夫妻兩人,就永遠聯繫在一起,即使離婚,這種親情,也無法割斷的。
第二天一大早,明煊爵就和老爺子一起,帶着醜醜去民政局落戶了。
明煊爵起來的時候,簡黎就醒了,不過怕耽誤吉時,她假裝繼續睡覺,等聽到院子裏車子出發了,她才叫了殷桃進來幫忙。
趁着他們兩個不在,她得抓緊時間纔行。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簡黎一咬牙,還是給司徒嘉文打了電話過去。
嘉文,你起來沒有這麼早打擾你,實在很抱歉。現在纔不過早上六點半,老爺子算了吉時在七點多,不過好像還要去算命師傅那裏灑聖水還是什麼的,反正昨晚聽明煊爵說有些複雜。
他都不是很放心,便一起跟着去,簡黎因爲腿腳不方便,也主動說想睡一會兒,讓明煊爵自己去,否則男人又要照顧她,又要照顧寶寶,實在太麻煩了。
不打擾,我知道你能主動找我,說明已經沒其他辦法了,爵少他們走了嗎
司徒嘉文這麼一問,簡黎有點不知所措,他時怎麼知道的
司徒嘉文似乎知道簡黎會疑惑,主動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不知道,你和凱文什麼時候方便呢我好提前作準備。
明煊爵現在天天形影不離的在家裏陪她,到時候即使劉凱文來了,恐怕他也會在旁邊,那劉凱文也不方便給她檢查,不是白來了。所以簡黎想趁着明煊爵現在出門,先提前和司徒嘉文他們定好時間。
這樣到時候她可以找個藉口,把明煊爵給支開。
現在可以嗎我們可以馬上過來。時間應該是充裕的。
什麼,現在你們在雙城
簡黎大喫一驚,南城和雙城,即使坐飛機,也要一個小時。
嗯,我昨晚接了你的電話以後,連夜趕了過來。想着或許你比較着急。
一聽這話,簡黎有些感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司徒嘉文,對方還想的這麼周到,有機會,必須好好報答他纔是。
果然掛了電話沒多久,司徒嘉文和劉凱文就來人。
簡黎提前讓曾俊傑出去買西瓜,說突然想喫,還要他親自去買,身邊的親信就剩下殷桃了。
殷桃本來就是司徒嘉文的人,嘉文少爺一開口說想單獨聊聊,便屁顛顛的走了出去,還嚴格堅守崗位,不讓人靠近簡黎的臥室。
明太太,聽說你大晚上的就點名找我,就這麼想我
劉凱文滿是戲謔的看着簡黎。
對啊,想你的很,還不快過來。
簡黎大笑着挽起了袖子。
別啊,你這一來就這麼刺激,我受不了的。而且司徒這臭小子還在呢。
劉凱文一邊說,一邊不滿的瞪向司徒嘉文,這美人兒都主動了,你倒是自覺一點,快出去啊。
明煊爵一不在,劉凱文又開始放飛自我。
行了,爵少不在,你就開始貧,小心一會兒他回來收拾你,還不快點,抓緊時間。
司徒嘉文無奈道,劉凱文遲早喫虧在他那張破嘴上。
切,一點都不好玩兒,虧我還坐了一夜的車。
嘴上不滿的抱怨,雙手卻很自覺的打開了隨手攜帶的大包,給簡黎檢查起來。
除了抖動的現象,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暫時沒有,不過抖動的時間,開始增加了。之前每天只有一次,幾秒鐘的時間而已。昨天兩次。
想到昨天明煊爵牽手的時候,右手居然不爭氣的抽搐,簡黎就有些後怕。幸好不是抱兒子的時候發作,否則要是摔着醜醜,她可就是罪人了。
加重了這裏疼麼劉凱文按了下簡黎肩膀附近。
疼,你輕點。
簡黎喫痛的皺起了眉頭,看劉凱文嚴肅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
凱文,我不會,又得了什麼病吧
她的腿已經不能了,不會連手也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