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新婚之夜嬌妻在懷翻雲覆雨纔對,而他嬌妻在身旁卻不能碰。
曼盛琛望着那顆後腦勺暗暗嘆了口氣,既然她不想跟他說話,那他又何必故意惱她。
曼盛琛翻身上牀,聞着帶有她身上氣息的被子,以爲自己很快便會入睡。
畢竟今日的他可是從早累到了晚,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只是沒想到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
同樣睡不着的還有溫暖,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腦子裏都是一些亂糟糟的事,又或者是白天睡多了,現在反而睡不着了。
可是她爲了不影響曼盛琛,硬是不敢翻身,僵硬的維持着同一個姿勢。
這麼明顯的氣息,曼盛琛又怎麼感受不到呢,他知道她一直沒睡,可睡前的一番諷刺,讓此時的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明明同睡一張牀,兩人的距離卻像是隔着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明明是今日才成親的夫妻,可看着卻更像兩個陌生人。
溫暖越想越難得難過,難過得不知爲何想哭,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
在現代,家裏人很忙,而她因爲學習成績好,經常跳級,而同學們可能因爲嫉妒吧,都不跟她走近。
身邊的朋友有些也受不了她的佔有慾,所以來來回回只有兩個閨蜜而已。
如今隻身一人來到這異世,身邊連閨蜜也沒了,許多心裏話不知向誰訴說。
她甚至連活在這異世的理由都沒有,可她又不得不活着,因爲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性命,她得好好珍惜。
只有死過一次的人,才懂得人的生命到底有多重要。
夜深了,溫暖突然覺得很冷,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曼盛琛像是知道她冷似的,輕側着身子伸手把人撈進懷裏。
睡前刺耳的話還在耳邊,溫暖不想他碰自己,所以掙扎着,只是一句話,卻讓她停下了所有動作。
別動,不然真的會扯到本王的傷口。
他身上的傷有多嚴重,溫暖看在眼裏,所以她真的不敢動了。
加之這男人低沉黯啞的嗓音,魅惑得她耳朵都懷孕了,莫名的聽話了。
後背暖烘烘的觸感,驅走了原本些許冷意,驅走了她腦子裏那些胡思亂想,亂糟糟的糟心事,也暖了她的心底。
懷裏的人老實了,曼盛琛聞着她香甜的氣息,嘴角微勾,說出的話也柔軟不已。
早些睡吧,明日還得早起進宮祭祀呢。
柔軟沙啞的男低音,柔軟了溫暖的心,她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之後就真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感受到懷裏清淺的呼吸,曼盛琛知道她睡了,他把人輕柔的翻了過來。
望着絕美的睡顏,喉結滾動了一下,輕聲道:你不是什麼庸脂俗粉,你是本王的美人王妃。
話完,他湊近她,在緋色的櫻脣上輕輕親了一口淺嘗即止。
之後便把人摟緊,閉上眼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卯時
溫暖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卻傳來悠風的聲音,王妃,王妃,要起牀了。
這時耳邊又傳來一道黯啞的男聲,要起來了。
溫暖咻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個絕美的男人,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又聽到一悶笑聲,怎麼,傻了
懷裏丫頭迷迷糊糊的呆樣,成功取悅了曼盛琛,一大早心情就好得不行。
溫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哪裏,這男人是誰。
低頭在他頸脖處拱了拱,我還沒睡夠呢。
嬌妻在懷,還嬌聲撒嬌,這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
曼盛琛伸手揉着那毛茸茸的腦袋,縱容道:那就再睡一會兒吧。
門外悠風的聲音還在那喊,溫暖打了個哈欠,嗡聲道:再睡就遲了,到時勉不了被宮裏的人說。
無妨,本王的事沒人敢多嘴。
算了,還是起來吧,反正都行了。說着,溫暖就坐了起來。
好。曼盛琛也坐了起來,拿起衣架上的蟒袍快速的換了起來。
曼盛琛穿戴好之後,便跟對門外喊:進來吧。
悠風領着一排丫鬟端着洗漱用品進來,給王爺,王妃請安。
曼盛琛擺擺手,侍候王妃更衣。
之後走出寢房,自己動手洗漱。
人都走了,溫暖卻依舊望着那個方向,久久沒回神,這是她第一次見曼盛琛穿郡王爺的宮裝蟒袍。
男人萬千青絲只用五珠親王發冠整齊束起,露出雕刻般菱角分明的俊臉,配上那霸氣又威嚴的宮裝,通身散發着傲視天下的氣勢。
這男人是尊貴的王爺,而且還是帥得人神共憤的那種,光是看着就讓溫暖的心蕩漾。
王妃,奴婢侍候您更衣。悠風喊了幾下,自家小姐都沒反應,這下不得不大聲一些了。
哦,好。溫暖回神,尷尬的爬下牀。
這時外室一管事劉嬤嬤進來,見到曼盛琛便福身行禮,老奴給郡王爺請安。
嗯。曼盛琛今日心情不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劉嬤嬤又說:老奴奉王妃之命,過來帶郡王爺郡王妃行祭祀禮。
等他點頭後,劉嬤嬤便走進了寢房,先是給新迎娶的郡王妃請安,老奴安王府管事劉嬤嬤,給郡王妃請安。
免禮。溫暖站在梳妝檯前,任由身旁的丫鬟在折騰。
餘光看到那劉嬤嬤在幫她清理牀鋪,拿出昨晚曼盛琛沾了血的帕子,像是得到什麼珍寶似的,小心翼翼的放在帶過來的丫鬟托盤上。
這一幕讓她嘴角微抽,這還好不是她的落紅,不然非得尷尬死她。
溫暖被折騰了兩刻鐘,才穿好郡王妃宮裝,綰好了端莊的流雲髻,化好了精緻的妝容。
當溫暖端莊華貴,溫婉動人的出現在曼盛琛面前時,他不由的看迷眼了,誇她盛世美顏一點也不爲過。
大紅色的郡王妃宮裝她駕馭得很好,甚至比其他王妃端得更有尊貴的風範,不錯,他的女人就是這麼的優秀,這麼的出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