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去到橘井媧的房間,不見橘井媧和小優,感知了下存留的土遁鎧甲位置,發現大致是在花園那邊,估計是和橘木純子在一起吧
謝過來傳話的那位侍女,唯一慢慢走去橘良太郎要接見她的書房,途中不斷的猜測是因爲什麼,多半是結婚的事吧,這個唯一已經決定好,要拒絕掉,想方設法的推脫。
唯一是很感謝橘良太郎幫她的忙,把霧隱,孤兒院,醫院的事情處理好,感謝歸感謝,和結婚完全是兩碼事,況且唯一還沒忘記,最開始究竟是誰把她的生活給攪到一團糟,總之,唯一是已經想好,該如何做,要怎麼做。
“早安”門沒關,唯一直接進去,禮貌的打過招呼,走至橘良太郎的對面,空位處坐下。
“昨晚上哪去了爲什麼沒有回來”橘良太郎。
“啊”唯一。
“我問你,昨晚爲什麼沒回來井媧一直在等你,不知道嗎”橘良太郎。
“呃,就,喝了點酒睡着了,今天早上剛醒”唯一。
“井媧現在睡不了覺,不需要喫飯,每天大部分時候幾乎全用來想你,念你,你就是這麼對她的是,她之前用能力控制你,這是她的不好,但那是因爲什麼才那麼做的,她喜歡你啊你就是她的唯一啊,我跟你直說了吧,你要是敢辜負她,讓井媧傷心,拼上我的全部,所有,也要讓你切實的感到後悔,給我記住了”橘良太郎,看起來頗爲激動,情緒差點穩不住,說完,他端起面前的茶一口喝下,額頭位置暴起了很明顯的青筋,充分說明是在即將暴走的邊緣。
“”唯一,將心比心,假如有個人這麼對待小優,那唯一絕對無二話,砍死那個人,縱使不砍死,也是因爲顧及到小優的心,所以,對於橘良太郎這番威脅的話,唯一併未感到生氣,同樣是爲人父母,她能理解那份心情,只不過,這讓唯一推脫婚約的話變得難以出口。
唯一愣住,相當懷疑她的耳朵出了問題,這話,不是由她說,而是橘良太郎說出的怎麼回事
“那麼驚訝幹嘛不是我的意思,是井媧她主動提出的,真的是,喜歡的話就用盡一切手段把你綁在身邊好了,用得着這麼喫力不討好嗎但不管怎麼說,井媧這麼決定,我,尊重她的想法”
唯一如鯁在喉,連口水都咽不下去,頭重腳輕,頭暈目眩,嘴脣張合數下,忽然,唯一起身,往外面跑去,橘良太郎喊了兩聲沒能喊住。
用最快的速度,唯一找到了在花園那,陪橘木純子在聊天說笑的橘井媧,小優抱着個玩具,就坐在橘木純子的懷裏在玩,唯一跟橘木純子打過招呼,和女兒小優露出個笑臉,轉而拉起橘井媧離開。
橘木純子意外,不知道唯一是要幹什麼,安撫住要唯一抱抱的小優,想來是有什麼話要說,既然是這樣,橘木純子就有理由給她們創造沒有人打擾的空間。
“唯一慢一點太快,我跟不上了”唯一走的太快,橘井媧踉蹌的步子邁不上,險些多次摔倒。
唯一直接鬆手,自己往前走,橘井媧愣神之餘,加快步伐追上,可惜體能不行,速度不夠,唯一用疾走的都比她跑的快,好不容易等唯一停下,這才順利追上。
“怎麼了唯一,看起來很奇怪哎帶我過來這邊,是想說什麼嗎說吧,我會仔細聽的”橘井媧。
“結婚的事是怎麼回事”唯一。
“結婚哦,那個不用擔心我和父親都說好了”
“不是啊我是說你啊,爲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想得到我嗎”沒錯,自私如橘井媧,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