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表情有點發麻,究其原因很簡單,坐在她左手邊,好奇似得東張西望,又不敢和其它人攀談,親暱的依靠着她的橘井媧,以及坐在她右手邊,表情平靜,純白眼眸直盯着場下的情況,很本分,很安分,又極其安靜的日向雛田。
本來雛田應該去她父親和妹妹那邊坐,之所以過來這邊,橘井媧是最主要的因素,其實就算沒有橘井媧,雛田也打算中間找機會過來唯一這裏坐,不爲什麼,只是因爲能靠的近一點。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唯一想起了昨天到今天之間,發生的事情。
“帶在身邊嗎”飯桌上,像是在聊家常話的,橘良太郎提出了一個要求,讓唯一帶上橘井媧。
“恩,結婚的事情就先算了,井媧想跟着你,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野,玩,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算怎麼回事”
“不是一個人啊,優醬也在的”唯一的反駁,得來了橘良太郎的怒視。
“你說的什麼話到現在還不明白井媧是會因爲別的人在身邊而感到開心,安心的人嗎沒有你在的話,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你這個混蛋”
唯一苦瓜臉,橘木純子出面打圓場;“嘛嘛,優可以住在這裏,照顧方面不用擔心,就讓井媧跟着你吧她的情況很特殊,可以說是把你當成了夢想啊唯一心地善良,不會這樣狠心的對待一心愛你的人的,對吧”
這夫婦倆,分明是一個陣營的,一唱一和的配合真心好啊。
橘井媧全程低着頭坐在一旁,手指在不停的攪動,緊張忐忑害怕擔心臉頰上浮現出了冷汗,虛汗。
唯一看在眼裏,想到橘井媧主動提出解除婚約,幫了她不少忙,又加上橘良太郎,橘木純子的意見,要拒絕非常困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在半響的等待下,唯一點頭,同意會帶橘井媧。
橘井媧視雛田爲眼中釘,第三者,雛田看橘井媧是給唯一帶去不幸,剝奪了唯一自由權利的惡女,兩人誰都看對方不順眼,這勢必是讓夾在中間的唯一非常的難受。
以往總是黏着雛田的花火,在跟着來了不到幾分鐘,察覺到空氣中那股不對勁的彆扭氣氛,耐不住的重新回去父親身邊。
順帶一提,橘俊軍,橘俊良,橘夜梓三兄妹就坐在唯一的前排,左右兩邊分別坐着一名特別上忍和一位中忍,坐在唯一的前排,這是唯一的要求,而配備下來的保護忍者,則是三代附加上的保險。
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下,第三場考試,正式開始,首先作爲開局的第一場,對決的是奈良鹿丸與手鞠,考試開始,總算或多或少的分散了些橘井媧和雛田的注意力,唯一得以鬆緩,拿出本和筆,準備就接下來雙方的表現進行記錄。
私是私,公是公,兩者不能混爲一談,作爲橘良太郎的代表,唯一有記錄木葉下忍的成長與表現,這樣的工作,這一點,雛田聽唯一講過,知道,橘井媧是在來這裏之前,聽父親說起過,知道唯一有工作要忙,很默契的,兩女沒再打擾唯一,得到松閒的唯一,大鬆口氣,視線沒有偏移,注視着場下的對決。
批判一場忍者間的戰鬥,考慮點極多,實力強的固然勝率更高,但,以弱勝強,以少打多的例子也爲數不少,和常規武士間那種公平切磋不一樣,忍者的核心還是重在一個欺騙,這對忍者的心理要求非常高。
光是有蠻力,實力,沒有相匹配的領導能力,測算,對戰局的把握,猜測對手心理的同時,隱藏自己的心理避免被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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