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它爲什麼會是這樣”
“我要是知道,幹什麼還問你們啊,蠢。”
“就你不蠢,你不是也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揍你”
忘憂擡起手,握成拳,就要朝慕容揮過去,在慕容準備躲避之時,竟在半空被逸衽的摺扇攔了下來。
“逸我就知道,關鍵時候,你還是會救我的。”
慕容屁顛屁顛的跑向逸衽,被他一腳給踢回去,“滾。”
“哈哈哈”忘憂在一旁笑的肚子都痛了。
忽視這混亂的場面,白哲拱起雙手,“屬下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小白有問題,真是難得,你問吧。”忘憂收住笑聲,正襟危坐,想聽聽看他想問什麼。
就連慕容,都老實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沒想到白哲這根木頭,竟然會開頭口詢問忘憂問題。
“屬下是想問,爲什麼主子和公子都在對烏龜不喝法空的血有所疑問。”
“是挺奇怪啊,難道不應該嗎”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的意思是,爲什麼沒有人好奇,烏龜喝血的事”
“我靠,”
忘憂直接站起來走到了逸衽身後,對着白哲的肩膀來了一下,
“小白,沒想到你這麼聰明,竟然問出瞭如此有水平的問題。”
白哲往後退了一步,低下頭,“公子過獎。”#
“小玉兒,你說說,爲什麼烏龜喝血呢”
慕容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
烏龜喝血,還是忘憂告訴他的,加上今日它自己露出了本來相貌。
不然他連小石是烏龜還是石頭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它喝不喝血。
“那王爺知道嗎”因爲逸衽坐在那裏的關係,她總算是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洗耳恭聽。”
這意思是我也不知道,等你告訴呢。
忘憂攤攤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屬下唐突了。”
“沒關係,不懂就要問嘛,雖然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
但是這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小白,繼續保持啊。”
“呵”
慕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坐了這麼久,累死了,都有點餓了。”
“喏。”
忘憂把糕點往他面前推了推,“糕點多着呢,管飽,千萬不要客氣。”
“我不跟你客氣,但是我也不想喫什麼糕點,我要喫飯,我想喫肉”
連着在山上吃了幾天素,落在洞中的兩天,更是除了幾顆野棗,什麼都沒有喫。
這天天下雨,剛纔又經忘憂的提醒,他是越發的想要喫肉了。
“說真的,我也想喫。”忘憂難得的贊同了慕容一次。
“可這裏是寺廟,我們去哪裏喫肉,就算有肉,在人家這裏開葷,似乎也不大好吧”
這叫什麼理智與谷欠望的較量嗎忘憂看着慕容苦着一張臉,不由的笑了。
“沒想到我們堂堂的慕容公子,也會因爲喫肉的問題而哭喪着臉。
古人云三月不知肉味,不爲五斗米折腰,到你這裏是慕容公子困寺廟,爲了點肉呱呱叫。”
“哈哈,好詩。”逸衽很少笑的這麼開懷。
慕容一副爲了肉而豁出去的表情,連一旁的白哲見狀,都要忍俊不禁。
“小玉兒,如果我今晚能讓你喫到肉,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你說怎麼感謝就怎麼感謝。”
爲了喫肉,慕容也是拼了。
“這可不行,總得有依據啊,不能只聽你這麼說,到時候你反悔了,怎麼做數。”
“我堂堂七尺男兒,慕容公子,逸也在這裏,你竟然說我說話不算數”
“這不是被人騙多了,我得長長記性啊。”
“誰騙的過你啊,你不把人家賣了就好了。”
“你說什麼”
“沒,我沒說什麼,那你說,要怎麼樣”
忘憂伸出食指,在慕容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幹什麼”
“你說呢”
慕容脣角抽搐,“該不是又要銀子把”
“真聰明。”
“一百兩”慕容試探着問。
“一百兩,你當本小姐是叫花子”
“總不會是一千兩吧”
忘憂把手收回去,點點頭,“沒錯,是一千兩。”
“老大,我就喫一頓肉啊,你當這是天上飛的龍還是鳳”
“就普通的牛羊肉咯。”
“那你竟然要價一千兩土匪打劫都沒有這麼狠。”
慕容捂着胸口,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子。
“真他媽小氣,一千兩,你至於鬼叫鬼叫的。”
“不準說粗話。”逸衽擡起摺扇敲在了忘憂的頭上。
“我”
忘憂揉着頭,還不是被慕容給氣的,還好逸衽只是拿扇子輕輕碰了她一下,並沒有她平時打慕容的手勁那麼狠。
“活該。”慕容在一旁偷笑。
“過期不候,要就現在給銀子,不要就拉倒。”
“要。”
慕容一狠心,爲了喫次肉,真是下了血本。
從懷中摸出兩張五百兩的銀票,重重的拍在了忘憂面前的桌子上,豪氣的說道,
“一千兩,給你,本公子今晚要喫全肉宴。”
“好嘞,客官您稍等,”忘憂直接把桌子上的銀票拿過來,毫不客氣的塞進自己的懷中。
“我還沒有講完。”
“還,還有什麼”慕容已經有些底氣不足了。
“如果今晚我讓你喫到了肉,在我們在法禪寺逗留的餘下日子裏,慕容公子要親自下廚給我們大家燒飯。”
“你這是在開玩笑”
讓他燒飯他連做飯的地在哪兒都不知道。
忘憂表情嚴肅,“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不會。”
“不會你可以學啊。”
“你這傢伙”
“要是慕容公子覺得爲難,那我們今天晚上,還是喫素吧,這一千兩銀票,您拿回去。”
忘憂作勢把手伸入懷中,要把銀票掏出來。
“你別拿了,我,答應。”
“看看,這就好了嘛,真是。”
忘憂把手從懷中伸出來,慕容看到她只不過是拿了一方手帕出來。
忘憂分明,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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