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答的不合方丈大師的心意,不知道您會不會也一個皺縮丹給我下過來。
要知道,我們女人嘛,畢竟跟男子不一樣,何況是上了年紀的。”
忘憂說着,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小女子正值二八年華,萬一中了毒,身上的皮都變得皺巴巴的,那麼醜,誰受得了。”
“女施主,不可胡說,”法同站出來爲方丈說話。
因爲忘憂口中的話很明顯,他也聽出來了,她是說這下毒之事,是法海做的,他不信。
“方丈師弟是出家之人,慈悲爲懷,怎會做此等之事。”
這口說無憑,畢竟忘憂的說的這些沒有真憑實據,用現代話說,她所指控的,是法禪寺的最高領導人。
“大師,慈悲的人未必會出家,出家的人也未必全都心善。
我現在還是先爲方丈大師解個疑惑,雖然他都知曉這些個答案,大師以爲如何”
法同的意思忘憂明白,忘憂說的話,他也不是不想弄清楚,不然眼下的這一切,又怎麼會出現。
“洗耳恭聽,如果女施主到最後沒有真憑實據,那麼,貧僧要爲方丈師弟做一回主,請女施主道歉,”
法同看向法海,“方丈以爲如何”
“既然老衲現爲這當事之人,那麼一切全憑兩位師兄做主,只願最後能還老衲一個清白,阿彌陀佛。”
方丈雙手合十,似乎十分無奈,但更像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老和尚,還真是把自己當演員了,就是這戲不怎麼好,“方丈請放心,一定讓你走好。”
“我們先說說這中毒一事,我發現的第一點,是在山下阻礙過往的那堆碎石。
想必因爲最近連番下雨的關係,碎石到現在依舊沒有移開,而寺廟的香客,也只有北邊方向的人。
這堆碎石,我曾經前去查看過,石頭都不是特別大,但這一堆下來,壓死個把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在這堆碎石中我發現,有一灘血跡。當然,這血跡我們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爲是法空大師的。
這灘血跡,很僥倖的被其中一塊比較大的碎石給壓在下方,沒有被雨水所沖刷掉。
而血跡,是黑色的。
黑色代表什麼正常的人血液應該是紅色的吧,誰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劃開胳膊驗證一下。
不要對自己客氣,我這裏有刀,請隨意借用。”
忘憂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匕首,歐陽瀟瀟看着有些眼熟,這不是自己的嗎。
昨晚用來切烤肉,怎麼這會兒會在忘憂的身上,還準備借出去讓人自己刺傷自己,誰也不會那麼傻吧。
果然,當忘憂把匕首從刀鞘之中拔出來,放在法空屍體的白布上之時,離得近的僧衆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看來大家是信了,那我們繼續,查看到這一點,我們可以認爲,當時有人被壓在這石頭底下。
而且是中了毒之後,才被壓在這裏,後來,大家都知道,是在這裏把法空大師給拖出來的,纔會有他意外被碎石所砸死的話。”
法禮雖然在剛纔,沒有阻礙忘憂做的一系列事情,也聽從法同師兄的,要聽聽她說些什麼。
但這一聽起來,就會有各種疑問,那麼,他勢必要問清楚,也許這樣,才能像法同師兄所說,還法海一個清白。
“法禮大師,小女子剛纔已經說過了,如果是放任法空中毒而亡,那麼勢必會引起寺中僧衆注意。
這人爲的和這意外發生的,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後果。”
“那有沒有可能是先碎石,後中毒”
“大師,這樣一來,纔會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吧,”
忘憂一說起話來,俗話雅話張口就來,還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什麼問題。
只是聽聞這話的逸衽,卻是在一旁微蹙起眉,這丫頭,一說起話來就沒邊,竟還拿這種俗事舉例子。
這邊逸衽因爲她的這句話而有些不滿,忘憂那邊依然說的起勁兒,毫不清楚自己這話說的有問題。
“如果法空直接被碎石所壓,一切都順理成章。
兇手又何必再大費周折,從山上下來,給已經死了的他喂上毒藥呢”
“貧僧愚鈍了。”忘憂難得的,從這麼一個老和尚臉上,看到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大師不必過謙,這說明您有仔細聽小女子講話,自己也在腦中思索這個問題的可行性,這是好事。
而他被碎石砸死這一說法,這麼一來,也根本就站不住腳。
先中毒,已經離死不遠了,碎石只是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段,並且,兇手似乎缺乏了某些常識。”
“什麼常識”
不說旁的人,慕容聽的可是津津有味,這些事情,他好多都不知道。
“如果一個人走在山下的小道上,就是法空大師被碎石壓着的那塊地方。
然後忽然遭遇意外,山上的石頭滾下來,站在下面的人來不及逃,會怎樣”
“被砸死唄。”
“沒錯,被砸死,但是法空大師的屍體現在還停留在這裏,大家可以掀開白布看上一眼,看看他是否是被砸的”
“忘憂姐姐,這要怎麼看”皇甫思昊跟慕容關注的重點顯然不一樣。
“你想啊,那山雖然不是說特別高,但是也不能算低,一個人站在這下方,被石頭砸下去。
還不止一塊石頭,而是一堆,你想想,被砸到的人會成什麼樣”
“直接砸死”
“不止這麼簡單,一個人單純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如果沒有外力的阻擋。
不僅會摔個腦漿迸裂,像豆腐花一般,濺的哪兒都是,而且到處流的都是血,骨骼摔斷”
“嘔”
忘憂還沒有形容完,周圍的嘔吐聲已經提醒了她,解釋的有些過於詳細了。
“忘憂姐姐,你可以跳過這具體的,直接說後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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