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義平。”義清開心的大叫。
義平也是紅着臉不說話,但看起來也很開心。
“什麼話”慕容好奇的問道。
“問的多,大師收下就好,我們也可以回去了。”
都這個時辰了,別說已經走的小和尚,忘憂也覺得餓了。
“回去回去,我都餓了,小光頭你要跟我們回去嗎”
若林站在法號大師身邊,用手挽着他的胳膊,
“我還想要陪陪師父,就不跟你們回去喫午膳了,晚上我會回去的。”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嚴肅的問題。”走在回去的路上,慕容忽然說道。
“什麼事”
歐陽瀟瀟很少見他這麼嚴肅的表情,那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還會有嚴肅的問題說出來讓我們也樂呵樂呵。”忘憂用腳趾頭就知道慕容不會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那個,你的婢女剛纔扶老和尚出現在大殿之中,那麼問題來了,我們的午膳誰做”
“問的好,”忘憂的視線落在一旁的柳兒身上,“你來了,飯呢”
“小姐,不是你讓我來的嘛。”
“飯呢”
忘憂可不管這前頭是不是她安排的,只知道她餓了回去就要喫飯。
“都已經是半成品了,回去做一下,很快的。”
柳兒按照忘憂的吩咐,在合適的時間扶着法號大師前去往生殿。
在此之前,她已經把午膳所需要用的材料給處理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小姐還是問了。
“那就是說,我們回去還吃不了熟食了”
柳兒思索了一下,也許還需要小半個時辰才能做好,“可能吧。”
“那你還不快去,還散什麼步”
“小姐你真不講道理,明明是你”
“還說。”
柳兒委屈的看了忘憂一眼,她絲毫不爲所動,只好小跑着朝西廂奔去。
“你這傢伙,就知道欺負人。”慕容竟然好心的替人說話了。
“你想回去喫生的”忘憂擡眸看向他。
“那什麼,今天的天氣真不錯。”慕容擡手遮着額頭,假裝看向天空。
“忘憂,我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歐陽瀟瀟這琢磨半天了,也搞不太懂,只好向忘憂請教。
“有事你問我啊,本公子告訴你。”
“你不知道。”歐陽瀟瀟看也不看他。
豈有此理,什麼叫他不知道,她還沒問怎麼就知道他不知道,分明是看不起他的聰明。
慕容一下子拽着歐陽瀟瀟的袖子,兩人被迫停了下來,站在原地,而忘憂和逸衽則繼續朝前走。
“看來這慧方大師,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忘憂忽然說道。
“你看出來了。”
逸衽語氣平淡,這種場合,一般都是忘憂來說,他只是當一個旁觀者。
“我又不是傻子,今天他只是出現,說的話毫無意義,並沒有講明法海和法空的具體事情。
那天請我們前去藏經閣,也不過是把人皮面具揭下來,告知真實身份,和多年前一些簡單的事。
有什麼事情,不插手便罷,既然管了這檔子閒事,那麼她就會想把整件事情給搞清楚。
逸衽當然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不過,依據眼前的這些證據和事件。
還有一些人所故意隱瞞的東西,她想要完全搞清楚還需要一些時日,而他們,也該離去了。
“你做的這些,對他們來說,便已足夠。”
忘憂皺眉,“話雖如此,可是這整件事我都覺得缺點什麼,就比如法海和法空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法空爲什麼處心積慮要置法海死地,並且取而代之,要知道,從當年的事,到後來法空來法禪寺掛單。
看似無意,事實上也是有關係的,他們兩個,絕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還有,小玉兒在戒律堂所聽到的消息,雖能確定法空因爲法號大師若有若無的阻礙,想要除掉他。
但是,法號大師阻礙他的是什麼而那天和他談話的人又是誰,這些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
逸衽停下來,目光深沉,“這些並不重要,你也不必如此煩惱。”
忘憂盯着他,“我知道,只是不弄清這些事,總覺得不太順暢,像是強迫症一般。
還有,慧方說法空那晚潛進藏經閣找東西,他找的又是什麼
身爲替身方丈,他完全可以白天毫無顧忌的走進去拿走,除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要避人視線。”
逸衽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忘憂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瓜天天想這麼多東西,累不累”
“多嗎你不知道,人的大腦構造是很複雜的,而我說的這些,和考慮的這些。
都不佔大腦的千萬分之一,所以根本不必擔憂這些,內存很足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一邊走一邊說,”忘憂拽着逸衽繼續朝西廂走去,
“別讓小玉兒追上來,不然又要問東問西,我尚且這麼多疑問沒有解答,他還不滿腦門都是黑人問號。”
慕容的身影一下子從他們的頭頂跳過,落在兩人前面站定,
“不讓我知道什麼我就知道你們有事情瞞着我。”
“你聽錯了。”這傢伙,速度夠快啊,“瀟瀟剛纔問的問題,你給人家解答了嗎”
“她那叫什麼問題。”慕容無語道,
“她問我跟慧圓大師合葬的那個女的到底是誰,我怎麼知道是誰啊,都成骷髏了。”
歐陽瀟瀟也在此時趕了上來,“我都說了要問忘憂來着,你偏要說你知道。”
“誰知道你要問這個,”慕容狡辯,
你要問別的我肯定知道,比如若林頭上有幾根頭髮,我肯定立刻就回答你了。”
“嗯,小玉兒說的沒錯,”忘憂帶着讚賞的目光看向他。
慕容感動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知他者,也就只有忘憂了。
可下一刻
“不僅他知道,傻子也知道,這的確是個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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