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慕容把銀票塞進忘憂手中,“你不是說沒有人給過你一兩銀子,這些銀票全部都給你。”
“我不是說了,我不缺銀子。”忘憂重新把銀票塞回到慕容手中。
“我知道,這些能夠讓你開心一次也算是這些銀票的福氣了。”
慕容想把銀票再次塞給忘憂,卻被忘憂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謝謝,我很開心,我們走吧。”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蕭逸凡的視線之中,他才緩過神來,他從來不知道慕容這人,除了風流不羈之外,竟然這麼懂女人心。
忘憂姑娘不過說了一句沒有人送銀子,他竟然把剛得手的七萬多兩銀子全部送給她,只爲了博她一笑。
“剛纔謝謝王爺。”
魏婉兒的衣服已經已經整理好了,但是上面的褶皺依然在提醒着她剛纔所發生的事情。
“謝就不必了,你應該知道,這些不是無償的。”蕭逸凡的態度從忘憂出現之後,已經變了。
“我明白。”
“不過如果你願意繼續剛纔的事情,本王倒是可以考慮。”
“不必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魏婉兒逃也似的回到了房間,蕭逸凡倒是不在意,眼下,他對忘憂姑娘好像更感興趣。
“哈哈,青衣,你剛纔也太會演了,我都想爲你鼓掌了。”出了辰王府,慕容立刻把銀票揣進懷中。
“你演的也不賴嘛,”湘離對着慕容伸出手,“銀票呢,剛纔不是說要給我,只爲了博得我一笑嗎”
“誰要給你,”慕容緊緊捂着自己的胸前,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怕被非禮一樣,
“你坑我坑的還少啊,還說什麼從來沒有人送過你一兩銀子,說的好像真的,我差一點就信了。”
“是沒給啊,都是我直接坑的。”
“不過,剛纔我們好像打擾人家的好事了。”
慕容想到剛纔他們進去所看到的那一幕,如果不是輕易打斷,好像魏婉兒就要被蕭逸凡給辦了。
“你剛纔也看見了,魏婉兒不是自願的,雖然我們討厭她,但是一切也只是因爲她喜歡逸而已。
她和蕭逸凡攪合在一起,也不過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的目的不還是逸嗎,也是一個可憐人。
剛纔我故意打斷他們,也算是給魏婉兒一個警告,她應該知道蕭逸凡對她是什麼心思。”
喜歡一個人是沒錯的,錯的是她的手段而已,魏婉兒這麼討厭她,也是爲了逸。
“你這麼爲她着想做什麼,她也未必領你的情,她既然知道蕭逸凡對她的想法,卻還願意跟他一起攪合,你又管她做什麼。”
慕容對魏婉兒一點好感都沒有,更不會管她的死活,他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但是不會胡亂的發善心。
像魏婉兒這種由始至終使用卑鄙手段而達到自己目的的人,他從不會同情,爲什麼當初他能坑她十萬兩,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喜歡一個人怎麼了,喜歡一個人就可以拿這件事當做護身符,繼而所做任何壞事都可以被同情真是笑話,他慕容可不是什麼聖人。
但是也只此一次,如果還有下次,那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我們也不必再多管其事。”
“你敢跟我打賭嗎”慕容忽然說道。
“呵,平日裏都是我主動要求打賭,你不願意,這次怎麼這麼主動”
“我賭魏婉兒肯定會爲了自己的目的跟蕭逸凡糾纏下去。”
“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從蕭逸凡替她還上銀子開始,或者早在魏婉兒進他府中開始。
他們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誰又能是真的。”
慕容嘆口氣,“看來你都知道,好不容易我已經確定了自己會贏,纔敢跟你開這個口的,你這麼一說,還賭什麼。”
“就跟你說了,當我同情心氾濫一次,畢竟我不是聖母,該幫助的人,我不竭餘力的去幫。
不該幫助的人,我從不浪費力氣,這次破例一次,就當是爲了她喜歡逸吧。”
“你這人,真讓人看不懂。”
慕容的眼神帶着探究,想把湘離給看透,卻又看不透,她每次所作所爲,根本讓人意想不到。
湘離十分自戀的撩了撩自己而後的一縷秀髮,
“不知道女人是世上最複雜的生物嗎,想把女人看透,還是本小姐這種連傾城這種詞都難以形容的美貌的女人,可能”
慕容撇撇嘴,“你還真是不謙虛。”
“本小姐說的可是事實。”
這話慕容倒是承認,忘憂的面貌他是見過的,也難怪蕭逸凡剛纔看見都快走不動路了。
“這倒是不假,今日你總算是不變臉了。”
湘離停下了腳步,“誰說我沒有變臉”
“啊忘憂的面貌難道還不是你的真容”
慕容的心臟已經快承受不住了,他已經快分不清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是誰了,而且,以他們這關係,他竟然還沒有看到青衣的原貌。
“我沒有讓你看過嗎”湘離好像忘了,她記得除了逸,小白,紅顏都看過啊,還沒有給小玉兒看過嗎。
“你說呢”慕容有些不滿。
“沒事,以後有機會給你看,我怕引起戰亂。”時時刻刻不忘自戀的女人。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跟忘憂這個相貌比如何”
“這個嘛”
“是不是差不多”
“還行。”
“還行是怎樣”
“差一點點咯。”湘離伸出手比劃。
“我就說嘛,你真容沒有忘憂好看也沒事,我不介意,逸肯定也不會介意。”
“介意你的頭啊。”湘離一巴掌呼慕容頭上,“你的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
“沒有啊,我沒有騎過驢,只騎過馬,小時候練習騎馬的時候倒是從馬背上摔下來不少次。”
“握草,”湘離扶額,“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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