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湘離的聲音微微透着些疲憊,就這麼享受着逸衽在身後給予她的按摩。
“辛苦你了。”
“說什麼呢。”湘離直接轉過身,使兩人面對着面,“跟你在一起,什麼都是甜的,不覺得辛苦。”
“天天看你變臉,我都替你累。”逸衽擡起纖長的雙手,給湘離輕輕按着太陽穴。
“變臉倒是無所謂,可以說是一種樂趣,不過最近變得是有些多了,有時候一天好幾個人,我怕哪天一不小心,就精神分裂了,哈哈。
對了,今天跟小玉兒談起來,他竟然沒有看過我的原貌,我還以爲給他看過呢。”
“沒有嗎”逸衽也沒有注意,那個神經大條的傢伙。
“是啊,他超級不滿的,然後還自顧自的認爲我這張臉沒有忘憂的那張好看,說不會介意,還讓我放心,說你也不介意。”
逸衽笑了,這話很慕容,他可以想象的到他是怎麼說出這番話的,“這傻小子。”
“對了,”湘離想到在春滿園鬧那一場,“蕭逸博那邊也快該有動靜了,明天我去天字一吧,他要是送美女上門,在我們家好像不太方便。”
“怎麼,你還想去單獨整個房間,享用美人”逸衽的臉瞬間就黑了。
“享用個屁啊,又不是美男。”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意思是我這不是做戲呢嘛,除了親愛的,我不會對任何人感興趣的,”湘離把手伸出來,“我保證。”
逸衽直接把她白玉般的小手抓在他的大掌之中,輕輕吻了一下,“你的保證我怎麼不太相信呢,嗯”
“王爺,您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什麼,信任,絕壁的信任,請看着我的眼睛。”
湘離難得的表情十分專注,閃着一雙清澈的眼睛,彷彿一彎清泉,流進逸衽的心底,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你這麼嚴肅,很難得。”逸衽繼續抓着她的小手,脣角飛揚。
“喂,人家很認真的給你念情詩,你難道都不感動嗎”
湘離意料之中逸衽的感動沒有出現,而是在討論她說話的語氣,什麼跟什麼嘛。
“感動。”逸衽老實道。
“那你怎麼”
當自己的小手隨着逸衽來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之後,湘離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色狼。”湘離嗔道。
“離兒已經很累了,我不能,所以強迫自己去想一些別的”
湘離剛纔說的話,逸衽怎麼會不感動,山沒有棱角,江河干枯,四季顛倒,連天地都要合在一起,她纔會和自己分開。
這樣的話,哪怕是每天說上一遍,他都會一樣感動,這樣的話,也正是他想說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願讓她離開。
“傻,”湘離的手從逸衽溫暖的大手中掙脫,撫上他的臉,“這種時候你在堅持個什麼勁,也不怕爆血管。”
“我一會兒去衝個涼就沒事了,”逸衽把她的手拿下,“你別碰我了,早點休息。”
什麼事還要這麼神祕,就算他們現在正常交談,也沒有人可以聽的到的,不過逸衽還是把耳朵貼過去,“什麼”
湘離伸出丁香小舌舔了逸衽的耳廓一下,聲音細若蚊瑩,“我想要。”
這可謂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湘離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善後
早知道就不點火了,一大早,湘離就睜開了雙眼,身體是真心的感到累,但是昨晚逸隱忍的模樣,看的她心疼。
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會讓逸因爲這個而去隱忍,她自己的老公,她不心疼,誰心疼。
砰砰砰
“小玉兒,你哪一天能不敲我的房門,我就燒高香了。”
“你醒了,今天怎麼這麼不簡單。”
慕容在門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他纔剛敲門啊,還以爲要像往常一樣,敲上好半天呢。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等忙完了,我要大睡它三個月,到時候誰也別來打擾我。”
慕容眉眼抽搐了兩下,這傢伙,是要冬眠嗎
門從裏被打開,湘離站在門口,青衣的裝扮,“今天是因爲什麼”
“有人找你。”
轉身把門帶上,“誰啊,這麼一大早的”
“蕭逸博的侍妾。”慕容有些嫌棄。
“聽你這口氣,好像很討厭人家。”
“說不上討厭,只是本公子不喜歡男人找那麼多女人,一個難道還不夠,還搞什麼三妻四妾,一堆妾侍。”
“不是吧”湘離像看怪物一樣盯着慕容,
“小玉兒,你的覺悟怎麼會這麼高,在這種封建時代,竟然有此想法,當真讓我喫驚,另刮目相看。”
“我難道以前沒有說過”慕容記得自己好像說過這話。
湘離抓抓頭,“我忘了,哈哈。”
“我爹一生就只娶了我孃親一個,不止我爹,我們四大家族的伯父,好像都是隻娶了一個。”
“你們還真是專一,值得誇讚,你剛纔說誰找我來着”
慕容無奈,這丫頭的記性怎麼變得這麼差,“蕭逸博的侍妾,我不是剛說過”
“他的侍妾,你是說那個側妃吧”
她可不認識蕭逸博府中的什麼侍妾,而且一個府中的侍妾是不允許隨便拋頭露面的。
何況這裏是逸王府,更是不會允許這種不上臺面的女人來,她們也不敢,這個側妃能過來,想必也是蕭逸博的意思。
“什麼側妃不側妃,在我看來,只要不是明媒正娶的正妻,那都是妾,不過是皇家的叫法更好聽一點罷了。”
“你說這話我贊同,如果喜歡的直接就是王妃了,什麼側妃,不是爲了美貌,就是爲了別的什麼,哪有那麼多濫情。”
“所以才說,這個女的,是蕭天遠身邊副將的女兒,蕭逸博對她很寵愛。”
“到底是寵愛她,還是她背後的權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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