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揭開魏婉兒的蓋頭,看到眼前的美人,臺下離得近的人,絕對敢說看到了他幾乎快要留下的口水。
“劉公子,人美嗎”老鴇再次走上前。
“美,太美了。”
“想要嗎”
“想。”
“那麼請回到你自己的位置,”老鴇把扇子擋在他和美人之間,“我們今晚的第二場還沒有開始。”
“我要買了她。”劉二兩不自覺的說道。
“那麼就看劉公子肯不肯爲了美人擲下萬兩千金了,先請回去。”
“這樣的美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將近花了四千兩,這要是買下來,那不得把家底掏光。”
臺下一青年看着臺上的美人,不禁搖搖頭,今晚註定是隻能飽一飽眼福了,而這個青年正是原先在酒館喝酒被朋友叫來的那位。
“能看上一眼你就知足吧,還想買,這春滿園的普通姑娘你都買不起。”另一個說話的可不是就是他的那位猴急的朋友。
“我也只是說說,就是不知今晚花落誰家。”
“看那位劉公子,好像勢在必得,只是這長相,連我都不如。”
青年搖搖頭,甚至嘆了口氣,“如果真是被他給買走了,那可真是可惜了。”
“跟你就不可惜”猴急朋友笑他。
臺下的議論聲毫無保留的傳到了臺上的魏婉兒耳中,這明明就該是陸忘憂所接受的,爲什麼會變成自己。
如果今晚真的被這樣的豬買走,那她不如去死,心中當場已經涼了半截,只有眼睛能動的她,拼命眨着眼,好像想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而她從剛開始就不能動,又怎麼會沒人發現呢,但是這裏是哪裏,青樓,在這個地方,不願意的女人太多了,不管用什麼手段,最後她們總會留下來。
所以在場的人也就見怪不怪了,被送來這裏的姑娘,又有幾個是自己願意的。
眼見就算看出她的不適,也不打算理會她的衆人,魏婉兒有些絕望,但是她不想這麼放棄,否則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對,身邊的老鴇,在鳳吟莊的時候,明明她們是說好了,最後也是把她叫出來接收的陸忘憂,爲什麼變成自己,她一定要問清楚。
南宮赤雲和他的那個朋友,又去哪兒了是不是他們故意算計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魏婉兒都不知道,她一定要想辦法。
老鴇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旁邊,好像準備着開始真正的拍賣,魏婉兒拼命的眨着眼,企圖引起老鴇的注意。
但是老鴇卻根本不在意,她敢說,絕對有那麼一兩次,老鴇是看到她在跟她眨眼的,只是她卻故意忽略了。
爲什麼,難道老鴇壓根就是陸忘憂的人,這一切都是陷阱嗎那麼自己今晚,究竟還有沒有機會逃離。
“好了好了,諸位公子也不要再討論了,現在就開始我們今晚最大的,也是大家最期待的,我們美人的價值。
大家也都知道,我們春滿園以前也有拍賣過的情況,不過是姑娘的初夜,但是今晚不同,這位美人的初夜直接就包含在價碼之中。
之後,我們會有一系列的歌舞表演給其餘未曾得償所願的公子助興,哦,對了,媽媽我上了年紀,竟然忘記了還有件重要的事情。
大家是不是還不曾知道我們美人的名字,這個就當贈送了,這位美人,名喚粉柔。
聽了這個名字,是不是各位公子的骨頭都要酥了好的,現在開始,起價五千兩。”
“八千。”
李子然看向一旁率先喊價的王子云,“你不是說缺了點什麼,怎麼還喊價”
“不管缺不缺,你承認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個美人,既然是美人,總歸是要爭上一爭的。”
兩人說話的空檔,價碼已經被喊到了一萬二,而喊價的,自然都是二樓的人,在臺下的人,光聽到這個定價,就已經望而卻步了。
“一萬五。”李子然喊完,得意的看着王子云。
“兩萬。”劉二兩立刻接着喊價。
“哈哈,”王子云看着李子然頓時黑下去的臉,覺得十分有意思,“這可不是我喊的,你怪不到我。”
“兩萬五。”二樓一間雅間傳來了爭價的聲音。
“呦,”青衣繼續懶散的搖着手中的摺扇,“看樣子,不止有一個人對這個粉柔姑娘感興趣呢。”
蕭逸博蹙着眉,“這個名字真夠俗氣的。”
他這裏的姑娘,個個長的好,名字也起的清雅,雖然不是他起的,不過也還說的過去。
而現在這個粉柔,則是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人取的。
“俗大俗即是大雅嘛,你不覺得聽到這個名字,有一種骨頭都會酥了的感覺”
“沒有。”
青衣上下商量打量着他,撇着嘴,“切,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本王是不是你試一試不就知道。”蕭逸博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這麼說出口好像也並不壞。
青衣倒是有一瞬間的矇蔽,什麼情況,他這是被眼前的男人調戲了明明大家都是男人好嗎明明一直都是她調戲別人,這話要是讓某個醋缸聽到,她就死定了。
“嘖,我就說你有這種癖好,你還不承認。”
“我要是承認了,你跟我嗎”
“你可別嚇我啊,我這人心臟不好。”
蕭逸博不再跟他討論這樣的問題,繼續看着窗外,現在的價位已經到了三萬一。
“你說,今晚誰會拍下她。”
青衣脣角彎彎,眼睛明亮,“這女人,沒想到還挺值錢。”
“拍的都給你。”蕭逸博大方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你還真是大方,不過,這明明是本公子帶來的人,你說這話,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這可是本王的地方。”
“我怎麼覺得幾日不見,王爺的皮肉組織也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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