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輕鬆。”青衣猶記得她跟魏婉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那聽不懂的一臉懵比像。
蕭逸博立刻道,“你可以隨時來找本王說話。”
“我們這算是不打不相識嗎還是王爺這是臥薪嚐膽,做給本公子看的”
“隨便你怎麼認爲。”
“王爺好像生氣了呢,我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青衣繼續看向窗外,剛好又是隔壁雅間的在喊價,三萬五。
“本公子也湊個熱鬧,三萬五千零一兩。”
“樓上那位喊價的公子,”雖然看不到雅間裏的人,但是老鴇依舊朝着青衣他們這個窗戶的方向說道,“我們一次最少是加一千兩。”
青衣的聲音從雅間繼續傳出來,“是嗎本公子並不知道,落媽媽在之前好像並未言明。”
“這位公子,從剛開始揭粉柔姑娘蓋頭喊價的時候,媽媽我就已經說過了。”
“揭蓋頭是揭蓋頭,買人是買人,揭蓋頭和買人的價錢能一樣嗎爲什麼不再說一遍。”
能坐到樓上雅間的人,自然不會是一般的人,不僅老鴇不敢得罪,二樓雅座的人也沒人多說話,只是把視線紛紛望過去,不過卻看不清楚。
“這”
老鴇只是頓了片刻,臉上便速度的堆滿了笑容,“剛纔是我們的失誤,現在我在重新說一遍,起價最少一千。”
“知錯能改這就對了,剛纔喊到多少了”
“三萬五千兩。”
“那就三萬六千零一兩。”
“公子”老鴇快哭了,這位是不是來攪局的。
“又怎麼了難道本公子喊的價錢不對一千零一兩不比一千兩多”
“是多出了一兩,但是,起價一千,就是整數來加,換句話說就是一千兩一千兩累計,沒有您這種零的算法。”
剛纔不是很好的心情,經過青衣的故意攪合,好像變輕鬆了不少,蕭逸博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你是故意攪局的這可都是你的錢。”
青衣聳聳肩,“他們只是喊價,太無聊了,我這麼說也是想刺激刺激你的那位粉柔姑娘不是。”
“他不是本王的人。”蕭逸博在青衣把魏婉兒帶來的時候,自然見到了她的面貌,美則美矣,然而他卻一點不感興趣。
“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地方”青衣拿話堵他。
“那你還說這是你的人呢。”蕭逸博也不幹示弱,他的腦子一向都很好用。
“白送你美人都不要,這可比你府上的侍妾強多了。”
如果不是青衣所言,蕭逸博幾乎都快要忘記,他府中還有着這樣的一羣女人。
雖然不想在他面前承認,但是他說的卻是事實,讓他無言反駁。
“我說隔壁的,如果沒有銀子,就不要搗亂,浪費大家的時間。”聲音是從青衣他們隔壁傳來的,也是一直在加價的那個房間。
“看來是有人看不起你。”蕭逸博端起茶盞,竟然有些想看他的笑話。
不過他倒是一點也不在乎,“窮人嘛,難免低人一頭。”
青衣相對於他的大嗓門,聲音就顯得小多了,但是卻讓整個春滿園的人都聽的十分清楚,這一刻,蕭逸博再次感受到了他上乘的功夫。
“你有本事你可以加價,你管本少爺呢。”
隔壁的聽到他這麼說,也就不客氣了,“四萬兩。”
“哎呦,樓上的這位公子,可真是大手筆啊。”落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四萬二千兩。”劉二兩加價。
“看來這個二傻子還真敢跟雅間裏的人要價。”李子然瞟了一眼笑的傻乎乎的劉二兩。
王子云和李子然又或者是在座的其他的人,現在等於是觀山,看看到底是誰能把這個美人帶回家。
最後又是以多少銀子成交,聽了李子然的話,王子云自然就接了口,
“他爹雖然是富商,但是那銀子也不是那麼好賺的,他這麼出價,爲了一個青樓女子,回去他爹一聽說,保不準就駕鶴西去了。”
這話說的聲音也不小,周圍人聽見,又是一陣起鬨。
“一個做生意的也敢跟本大爺掙,”雅間的人被劉二兩加價,語氣變得十分不爽,“四萬五千兩。”
這個價位已經足夠讓在場的人震驚了,就算來這裏玩的人,有些人一生也賺不了幾千兩,今天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喊價喊到了四萬五千兩,並且還有往上漲的趨勢,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四萬六千零一兩。”這個價位一出,立刻就有人知道是那位雖然麻煩,卻不容小覷的公子。
“四萬七千兩。”
劉二兩再次加價的時候,臉上的肉已經有些顫抖了,這個價要是被他爹知道,會被打死的,他是真的看上了剛纔那個美人,不過如果再加,他也是不敢了。
“五萬兩。”這個豪氣的主好像有些勢在必得的意思。
劉二兩果真軟了,憋着不再出聲,而臺上的魏婉兒聽到自己被加到這麼高的價,不知道該難過還是開心。
她堂堂陸路國的公主,陸路第一美人,自然是值這個價的,並且只會更高,但是卻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被標價,實在是可恨。
不過好像那個豬頭被壓下去了,想起他那張臉她就想吐,起碼這是現在唯一能讓她感到安慰的地方。
“五萬一千零一兩。”
蕭逸博看着玩的不亦樂乎的青衣,“你還真是執着,這錢都會是你的。”他再次提醒。
青衣輕眨了下左眼,露出一個頑皮的笑,“本公子知道,所以纔不會這麼容易讓他拍到我的粉柔啊,你說是吧”
蕭逸博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爲何看到他這麼個小女兒的表現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還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
“五萬三千兩。”隔壁的人繼續加價,不過好像沒有剛纔加的那麼厲害,這次只加了一千九百九十九兩。
“五萬四起千零一兩,隔壁的大爺,”青衣嘲笑,“你不會是沒有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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