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人再次回覆到村裏剛發生變化的時候。他們自然是無法受到如此大的落差,這世界變化的實在是快,那些老者又再次忍不住的罵起娘來。
只是他們心中固有的理念告訴他們,這些髒話說起來雖然能準確的發泄自己的不滿,但它們終歸是不雅之詞,也只好在沒人的時候說上幾句。
之後便抱着自己寫的精品獨自欣賞起來。他們中有人無法忍受這種打擊竟然一病不起,直到現在還躺在病牀上。
而村民的變化也就此形成,說來奇怪,這些變化單看的話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大家只是添油加醋的說別人一些是非,並沒有憑空捏造隨意誹謗;大家無非沒有興致去幹活,並沒有惹事生非。
總之就是所有的人並沒有shā rén放火成爲大奸大惡之人,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一些身上的毛病,而且只是毛病,沒有上升到是非善惡的高度。
當然與這些毛病共同表現出來還有人們的羞恥之心,從變化的那天起所有人的羞恥心都變得小之又小,也許正是因爲如此大家纔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
起先這樣的變化並沒有給村子帶來什麼傷害,無非就是大家懶惰起來,傲慢起來,做事拖拉起來,做人矯情起來。這些東西原本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這幾乎是每個人身上都有的毛病,只是平時他們沒有表現出來,或者只是個別人很少的表現出來。
一旦有人表現出來周圍其他的人便會開始不舒服,而表現那人自然也能意識到,於是便開始改正。當然這是正常的情況下,所表現出來的畢竟少之又少,而清醒的佔絕大多數,就算它發生了也會很快的好起來。
但是仁濟村的情況卻完全不同,當所有人都表現出不好的一面時,便沒有人覺得這是不好的了,因爲大家都一樣,無論真正的對錯是什麼,跟大家都不一樣的就是錯的,因爲大家是評判它的唯一標準。
漸漸的這些沒什麼了不起的小毛病產生了很大的問題。雖然大家也都在幹活,由於積極性不高效率也自然低下,收穫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於是種地也下地幹活,只是不再那麼主動,非要等到非幹不可的時候纔開始工作,莊家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做生意的也是這個樣子,不再秉承天道酬勤的理念,只是得過且過,自然也不會賺到很多錢。
以前仁濟村大部分是靠自給自足,但是仍然有路過的商販客人,自從仁濟村開始變的不一樣的時候那些來往的客人商販竟也神奇的的不來了。
他們就好像被統一安排了一樣,也正是從那天開始仁濟村就像是被人們遺忘了一樣,人們再也沒有踏進仁濟村半步的意思,仁濟村完全變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
咼沐想仁濟村一定是發生了某些變化,而這些變化之所以會像王明所說的那樣並沒有一下子就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必定是與那祥光有關,王明後來的訴說也證實了咼沐的猜測。
就這樣仁濟村從遠近文明的村子一下變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這個變化來的是如此的快,只一天的時間就好像仁濟村從來都沒有存在一樣。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半年的時間,仁濟村所顯現出來的問題已經越來也嚴重,原先無比富有的村子開始出現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