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帝國之忠信天下 >第二十四章 風花雪月(五)
    “力拔山兮氣蓋世。手機端 m..”

    “時不利兮騅不逝。”

    “騅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兩個個時辰後,兩人聲音誰都響。

    “好酒啊好酒。”秦矩喊道:“忠信弟弟,能與你相識,吾三生有幸哉。”兩個酒鬼已經斬雞頭,拜了把子。

    “哥哥,我也是。”趙忠信醉眼朦朧的答道,兩臺酒再好的酒量也快撐不住了。

    秦矩忽然酒杯一丟,抱頭痛哭:“忠信弟弟,你說我該怎麼辦?”

    “甚麼怎麼辦?出啥事了?”

    “忠信弟弟,你說老天會讓我重活一次嗎?我可有選擇的機會嗎?”

    “甚麼重活一次,你甚麼意思啊?”趙忠信一頭霧水。

    “我爹爹,父相他…”

    趙忠信驚出一身冷汗,父相?爹爹?趙忠信急忙問道:“你爹爹?你父相是誰啊?”

    “我姓甚麼?”

    “秦儈!呃。。秦相公?”我滴那個娘喲,我居然與大漢奸、大權相、大奸臣的公子斬雞頭了,拜把子了?我滴那個娘喲讓我死罷。趙忠信酒都嚇醒了,我可是嶽武穆的記名弟子啊,雖然人家不承認,也不認識自己。

    “秦衙內,這個,這個,在下不知是衙內您啊,冒昧了,冒犯衙內了。”其實趙忠信想賴賬。

    秦矩“嗵”的一下照肩膀給了趙忠信一拳:“你小子不當我是兄弟?再者說這也沒甚麼好炫耀的。喊哥哥,啊?”是沒甚麼好炫耀的,這尼瑪的太不好炫耀了,趙忠信心裏苦笑。

    “你說我父相干的那些事。。。哎。。”秦矩繼續抱頭痛哭。是啊,瞧你爹乾的那些事,排除異己,坑害忠良,雖說是奉了意,雖然有後來某些位者如康麻子大帝爲了自己的統治,爲了樹立忠君愛國的典型,爲了樹立權奸的典型,有些刻意的成分在裏面,雖然慶父、趙高、董卓、來俊臣、李林甫、魏忠賢等權奸爲非作歹並不亞於你爹。

    但你爹不是爲了自己的官位?不是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是爲了一味迎合意?你爹爲了求和,不惜自毀長城,無所不用其極,手段卑鄙無恥。“莫須有”虧你爹想的出來。求和爲了甚麼,你爹自己宣稱爲國爲民,其實是一種變相的賣國行爲,偏安一隅,苟延饞喘。使整個南宋失去了進取與強敵拼搏的精神,最終後果是成爲異族的肉魚。近代也只有汪精衛可與你爹媲美。趙忠信心裏將秦矩他爹狠狠罵了一頓。

    “銀瓶死了。。”秦矩哭道。

    “銀瓶是誰?”

    “嶽太尉的女兒,在大理寺外面因替父申冤不成,跳井而亡。”

    “賊斯鳥。。”其實趙忠信心裏罵的是臥槽,早知道自己搭個窩棚守在那裏,能改變歷史了。

    “我說哥哥啊,要依我說,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爹做個惡。。那個。。那些事與你何干?你能決定你爹嗎?這麼大的包袱你不必背,你也揹負不起。你自己活好你自己,你自己要做到真正的爲國爲民,不忘初心,初心是甚麼?老子曰:“人之初,性本善,初心是人之初都具備一顆與生俱來的善良、真誠、無邪、進取、寬容、博愛之心。”

    “好一個不忘初心,愚兄受教了。”秦矩站起來拱手作了一揖感激的道:“不過性本善是孟聖人說的,不是老子。”老子也說了,趙忠信心裏暗暗好笑。

    趙忠信摟住秦矩的肩膀:“管他奶奶的誰說的,咱哥倆今天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秦矩拍手哈哈大笑:“好好,今天不醉不歸,痛快!痛快!”

    “啪。”一個破鞋扔了過來“你們他奶奶的還讓不讓人喫飯了?”

    “你個潑才扔我的鞋幹甚麼?”

    。。。。。。。。。

    完顏亮自來臨安遞交國書後等待皇帝召見,除了跟宋議和使王倫商討議和事項外,呆在驛館內無所事事。

    完顏亮端起一杯茶砸了一口道:“最近臨安可以甚麼新鮮事?”

    “倒也沒甚麼事,只是最近開了一家叫甚麼風花雪月酒樓,生意較興隆,臨安百姓談論的較多。”隨從答道。

    “哦?風花雪月?名字倒也風雅,是做甚麼的?”

    “火鍋,風花雪月酒。”

    “火鍋?是幹甚麼的?風花雪月酒?”

    “小的去喫過,是將肉食和菜蔬置於一個炭火烤的禍內,味道鮮美,吃了後身暖洋洋的,風花雪月酒勁倒不大,可味道多種多樣,口感極好。”

    “哦?倒是有趣,有空去瞅瞅罷。”

    。。。。。。。

    “原來宋代酒是這樣釀造的。。。”在趙忠信的吩咐下,厲掌櫃收購了一家較大的釀酒作坊,這日趙忠信帶人在作坊裏到處亂轉,施小雪也跟着來了,這時正跟個好寶寶一樣東看西看,不時發出一聲驚呼。

    宋代以前的酒無非都是發酵酒,後世的所謂白酒其實是蒸餾酒,發酵酒是將糧食或穀物等釀酒原料混入酒麴,經發酵後釀造出來的,蒸餾酒是發酵後在經過蒸餾後釀造而成的,發酵酒的酵母菌在酒精濃度達到百分之二十左右後無法繼續發酵,因此發酵酒的度數都較低,無法釀造出高度酒,而蒸餾酒經過蒸餾後可繼續發酵,因而能釀造出較高度數的酒,趙忠信這個原理知道,但蒸餾設備怎麼製作,趙忠信可是一竅不通。

    趙忠信正考慮怎麼製作蒸餾裝置時,作坊門口忽然鬧哄哄的。

    趙忠信皺眉道:“出了甚麼事?”

    “東家,是個蒙古韃子,天天吵吵的想在這裏找活幹。”回答的是這個釀酒作坊的作坊主,名爲李淨,臨安釀酒作坊太多,自己作坊釀的酒沒有甚麼特色,銷路非常不好,入不敷出,被趙忠信收購後,所有釀造出來的酒都被酒樓收購,量也較大,這幾天正樂的合不攏嘴。

    “哦?蒙古人?去瞅瞅罷”

    “東家,那是個乞丐。”李淨嘟囔道。

    趙忠信沒理會他往門口走去。

    “那漢子,別吵了,這是我家東家。”李淨呼喝着那蒙古人道。

    那蒙古人個子不高,矮胖矮胖的,三十來歲的樣子,聞言忙摘下頭破爛不堪的皮裘帽,笑道:“小的見過東家。”

    趙忠信打量了一眼那漢子問道:“何事吵鬧啊?”

    “東家,請東家賞口飯喫,家裏揭不開鍋了。。。。。”那蒙古漢子哽咽着說道。

    “哦,你叫甚麼?你會幹甚麼?爲何這般田地?”

    “東家,小的名叫阿爾布穀,小的是蒙古商人,長期來往大宋和蒙古之間販賣些皮草、酒等貨物,這次來臨安,貨物半路被劫,小的身無分,流落到處,小的會釀酒,小的有一身的力氣,甚麼都能幹。”

    “哦?你會釀酒?釀的甚麼酒?”

    阿爾布穀訕訕的道:“這個。。小的只會釀燒酒。”

    “燒酒?高度酒?”趙忠信心裏一跳。連忙問道:“夠勁不?”

    “東家,夠勁,我們蒙古草原天冷都喝燒酒,喝下去像把刀子在肚腹刮過,喝完心裏暖洋洋的,這麼說罷,一個人能喝十碗黃酒,燒酒我保證他三碗倒,只不過這味道。。。以前也販了些燒酒來臨安賣,也一些窮人買。”燒酒味道是不怎麼樣,可經自己勾兌成雞尾酒,味道不臨安現在的酒差甚至更美味,價格還便宜,關鍵是夠勁,哈哈,估計以後全臨安的人都跑咱這喝酒罷?趙忠信心裏美滋滋的,趙忠信看着阿爾布穀好像看着一個金佛。

    阿爾布穀被看得心裏發毛,怯怯的說道:“東家,釀酒其他活我都會幹。。。,求你賞口飯喫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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