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帝國之忠信天下 >第三十章 土地兼併
    “哦?是被甚麼人收走的?”趙忠信知道在宋代特別是南宋土地兼併特別嚴重,自宋太祖趙匡胤起制定了土地“不抑兼併”“田制不立”的國策,對土地兼併放任自流,並放任土地資源自由買賣。 .

    北宋立國模式較特殊,不是經過大規模農民起義而實現改朝換代的,而是軍隊譁變,趙匡胤黃袍加身而建立的北宋朝代,基本延續了後周的統治體系,抑制兼併的內在壓力不足,宋代土地政策的制定最主要的原因是吸取唐代末期“均田制”和“攤逃法”的教訓,“均田制”是按平均佔田和按人丁納稅,唐後期大量人口失地逃亡,原有的稅收模式難以爲繼,朝廷不得不實行“攤逃法”,讓未出逃的人去承擔出逃人的稅賦,激起更大的矛盾。

    宋實行“兩稅法”,特點是“舍人稅地”,也是依據土地資源而不是人口去徵稅,也是說田在誰手裏對朝廷影響不大。放鬆對土地交易的限制反而可以釋放出一定活力,可以促進競爭、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推動農業發展,這種“解放生產力”的做法也確實收到了實效。與前代相,宋朝的經濟空前繁榮、商業高度發達,朝廷的財政收入和人口數量都達到了新的峯值。

    但此時出現問題了,大量的土地集在少數豪強、官宦、世家手,豪強、官宦採取強買強賣,放高利貸等手段使大量農民失去了土地,成了無業遊民、流民,貧富分化非常嚴重,這造成了宋代農民起義是歷朝歷代最多的,整個宋代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高達四百餘次,嚴重的削弱了宋代的整體實力,積貧積弱,在對抗北方遊牧民族處於下風。

    於是宋代統治者採取了剿滅和招撫兩種手段撲滅農民起義,一方面大力發展商業、發展手工製造業,使失去土地的部分農人進城務工,一方面將因災荒而產生的大量流民或部分失去土地的農人被收進軍隊,甚至拖家帶口的一家人整個都收進軍隊,這樣的軍隊還有何戰鬥力?這樣以來,雖然宋農民起義此起彼伏,但並未造成宋統治體系的坍塌,南宋最高擁有一百幾十萬的軍隊,國庫收入最高時有一半多都投入了軍隊,軍隊裝備也是非常精良。但在對北方遊牧民族的戰爭被打的滿地找牙,真是令人惋惜不已。

    “是。。。”

    “俅兒,不能說啊。”

    “娘,都到這步田地了,爲甚麼不能說啊?”時俅憤怒的說道:“是當朝太尉張俊手下的那些個潑才。”

    “當朝太尉?”

    “嗯,是那些腌臢貨。”

    “歷順,臨近響午了,去打些酒肉來。”趙忠信吩咐道。歷順應了一聲去了。

    時母慌忙說道:“這怎能讓趙東家破費啊?”

    趙忠信擺擺手道:“無妨,無妨,不知老夫人今後有何打算?”

    時母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趙忠信接着說道:“這樣可好?讓時俅去酒樓幫閒,每月掙些散碎銀兩,也能養家餬口。”說完轉頭吩咐胡天水道:“將包裹拿過來。”

    趙忠信對着時俅說道:“這是兩百貫錢,拿去給你娘看大夫,我看你娘也沒有甚麼大病,是長期食不果腹,找大夫開些藥物調理調理即可痊癒,銀子不夠再跟我說。”說完將包裹塞到了時俅的懷裏。

    時俅頓時愣住了,隨即捧着包裹猛的跪了下來,大哭道:“趙東家,趙東家啊,俺到你哪做些雞鳴狗盜之事,您不但不怪罪送官,還對我如此厚恩,我時俅無以爲報,當爲東家效死。”

    時母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驚問道:“俅兒你幹了甚麼?”

    時俅只好一五一十將事情老實向時母交代了。

    時母大哭道:“你個逆子,你都幹了些甚麼?你爹爹臨死前怎麼交代你的?你對得起你爹嗎?你要活活氣死我啊?”

    趙忠信心裏嘀咕,你爹也沒少幹這些事,不過時遷不讓後人再幹回老本行也可以理解,時遷爲水泊梁山屢立戰功,可在梁山一百單八將裏排名僅是一百零七位,按說時遷所立戰功前面的甚至前五十名的有些混喫等死大的多,可能是因爲手段不夠光彩,再加那個時候很多人是瞧不起雞鳴狗盜之輩的,所以時遷不許後人再步入自己後塵。可趙忠信不在乎,能達到目的,管他甚麼手段的?只要你有本事完成我交代的事情,我重用你,我管你用甚麼手段的。

    趙忠信連忙勸道:“老夫人,千萬保重,時俅兄弟也是爲了你啊,且以後跟着我,我會替你好好管教他的。”

    “那拜託趙東家了,俅兒還不給趙東家磕頭?”

    “免禮,免禮,對了,時俅啊,以後別東家東家喊了,叫我大郎行了。”

    時母隨即問道:“趙東家,你到底是何人?”

    趙忠信微微一笑道:“水泊梁山,替天行道。”

    。。。。。

    “大郎真會收買人心啊,這不又收一死士,不過收這種雞鳴狗盜之徒有何用?”

    “住口,大郎的心思你個潑才懂個鳥。”

    。。。。。

    “俅兒啊,我看趙東家年少有爲,白手打下了一片天地,今後必有所成,你以後好好跟着趙東家,終有出人頭地的那一日。”

    “娘,兒子理會。”

    。。。。。

    “信哥哥,你喫葡萄。”

    “信哥哥,你跟我去大理國嘛”

    自從跟顏明高談完後,施小雪天天跑到酒樓找趙忠信,那神情生怕趙忠信提槍躍馬衝向千軍萬馬,然後一去不復返了,那眼神跟看個死人差不多。

    “不去,大理國太熱。”

    “人家天天給你打扇,去嘛。”

    “不去,酒菜喫不慣,水土不服。”

    “你把酒樓開大理國去,天天喫自己的,去嘛。”

    “不去,不好玩。”

    “誰說不好玩?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啊,那,有崇聖寺、七裏橋的觀音塘、石寶山雞足山,還有刀山火海會、啞巴節、松花會、青姑娘節、花燈會,好多好多好玩的吶。刀山火海纔好玩呢,信哥哥,你肯定行。”

    “啥?去大理國,完了讓我刀山火海?”趙忠信無語了。

    “過了刀山火海,有好多好多白家女兒喜歡你啊,嘻嘻。”

    “切。。。”

    “東家,有人找您。”酒樓的夥計稟報道。

    “甚麼人找我?”

    “東家,他說是您老相識。”

    “哦?你去罷,我隨後到。”趙忠信轉頭對施小雪說道:“你在這玩會,我去看看。”

    “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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