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帝國之忠信天下 >第二十九章 蜘蛛俠(下)
    “原來是她!”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啊,奶奶的當我趙忠信是軟柿子?走着瞧,老子會讓你悔不當初的。≦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趙忠信接着問道:“給你多少酬勞?”

    “一百貫。”

    “嗯?”

    “二百貫不能再多了。。。”

    “區區兩百貫讓你鋌而走險?”

    “好漢,人窮志短啊,家老母病重,無錢醫治啊。”

    “你父時遷大人也是一代英雄豪傑,你怎會如此落魄?”

    “我父病故後,我娘帶着我,孤兒寡母度日艱難,哎,一言難盡。”

    趙忠信道:“你如此身手,穿牆越宅如入無人之境,且你父爲大宋朝廷也立了大功,怎麼會如此窮困潦倒?”

    時俅氣憤的道:“呸,狗朝廷,吾父病故後,封了個小小的義節郎,並無其他賞賜,對我孤兒寡母不聞不問,。況家母嚴訓,不得做雞鳴狗盜之事,不是家母病重,我又無一技之長,怎麼做此下三濫之事啊。”義節郎是一個武將低級散官,相當於一個稱號,並無實權。

    “哦?你家住何處?”趙忠信動了收服此人之心,人有人道,賊有賊道,世的有些事正當手段無法達到目標,也許反而是這些歪門邪道能收到效,時遷在水泊梁山義軍也是靠這些手段屢立戰功。

    “好漢,千萬不能讓家母知曉啊,家母若知的話,非給活活氣死不可。”

    “這個我自有分寸,嗯?還是不願意?”趙忠信拉下臉來:“我若將你送官?後果怎樣?”

    時俅無奈將居住之地說給了趙忠信。

    “開山,給他鬆綁。”趙忠信吩咐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罷,記住今天此事不得與任何人知曉。”

    時俅拱手道:“好漢真的放我走?”

    “當然真的,難道還讓我請你喫飯不成?”

    “多謝了,請問好漢尊姓大名?”

    “我是這裏的東家,我姓趙名忠信。”

    “多謝趙東家了,來日我必報東家大恩。”

    趙忠信揮揮手讓時俅離去了。

    “大郎,若此人所言爲虛,你放了此人那是縱虎歸山了,可連人都找不到了。”許見秀問道。

    趙忠信瞟了許見秀一眼道:“其一,此人是虎嗎?其二,我留下此人有何用處?這裏是臨安,不是我們山寨,難不成真殺了此人?其三,送官的話與我也無任何益處,不如放了他,明日我自有計較。”

    這月滿金枝酒樓處處與我做對,得想個辦法收拾收拾他們。

    “你們都去歇息罷,大憨,你功夫得好好練練了,你他奶奶撲個人,差點把自己撂倒。”

    。。。。。

    通過這個事件後,趙忠信召集歷掌櫃和六個分掌櫃議事,經歷掌櫃經手,風花雪月酒樓已經盤下了六家經營不景氣的酒樓,作爲風花雪月酒樓分字號。

    歷掌櫃將酒樓整體這段時間以來盈利數目告知於趙忠信,風花雪月酒樓及其分字號這段時間以來總體盈利九千貫左右,扣除各項成本及各種人工費用包括分店掌櫃分紅淨賺四千五百貫左右。

    趙忠信聽完後點點頭道:“諸位,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有個事需要給大家說下,作爲酒樓的立家之本,火鍋做法與風花雪夜酒之配方諸位一定要嚴格保密,除了必要的少數人知曉之外,千萬不能外泄,特別是你歷掌櫃,酒的配方除了你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知曉。”

    歷掌櫃起身拱手道:“東家,老歷定當如性命一樣對待此事。”短短時間,自己已經分了八百貫的紅利,歷掌櫃整天笑的合不攏嘴。

    趙忠信點點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今後所賺的銀兩除去分紅之外,還要拿出一部分繼續擴大規模,不光是酒樓,其餘相關行業咱也要涉足,如制酒作坊、製冰作坊、飲食製作等包括青樓、樂坊甚至雜耍、賣藝,諸位,要記住錢要生錢,不能死抱着錢不放。”臨安人夜生活非常豐富,除了喝酒喫飯外,陪酒賣唱的妓娘也是必不可少的,雖趙忠信不願涉足此事,可爲了酒樓的生意還是吩咐歷掌櫃去操辦此事,只要自己潔身自好行了,其實手下如許見秀、胡天水、劉開山兜裏有點錢了,偶爾逛逛青樓妓寨,自己也掙隻眼、閉隻眼,畢竟是正常人,正常人的需求而已,張翎和大憨倒沒去,張翎一心習武,大憨只對喫感興趣。

    趙忠信現在也並不在乎甚麼名聲,也沒有這個意識,人的生存問題都沒解決,名聲有甚麼用?劉邦起兵前也是個喫喝嫖賭的小混混,秦始皇被立爲秦王前當過趙國的質子,被立爲秦王后母親還被人玩弄,朱元璋起兵前也是個混喫混喝的遊方和尚,等等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他們當時名聲很好嗎?

    趙忠信接着說道:“酒樓的裝飾,對待客官的態度也要做好,這件事可擬一章程作爲獎懲的依據。爲長遠計,官府必要的打點也是必不可少的,這件事歷掌櫃你去操辦。諸位,酒樓是諸位的立家之本,望諸位齊心協力共同經營好風花雪月字號。”要想在臨安有所作爲,首先要解決生存問題,靠搶劫、偷盜那是不可能的,千萬別把官府緝盜衙門當成喫乾飯的。

    衆人一起起身道:“東家所言甚是,小的們敢不遵從。”

    趙忠信呵呵笑道:“爲了激勵衆人,本東家決定每位夥計發放獎賞紅利五貫,分店掌櫃每人獎賞五十貫,歷掌櫃拿二百貫。”

    衆人一陣歡呼,一起道:“我等多謝趙東家了。”

    趙忠信擺擺手道:“好了,諸位散去罷,厲掌櫃留下。”

    “老歷,阿爾布穀那裏的事情進行的怎樣了?”

    “東家,所需對象已準備妥當,那阿爾布穀正在製作蒸餾裝置。”

    “哦,厲掌櫃這件事你多費點心,早一日出酒,早一日使酒樓生意更加紅火。”

    “東家,老歷理會。”

    “叫歷順帶些銀兩跟我走一趟。”

    。。。。。

    時俅的住所位於臨安郊外一個小村落裏,趙忠信帶着歷順等人來到時俅家裏,只見一圈籬笆圍着的一間小土屋,小土屋破舊不堪,窗戶也是紙糊的,到處漏風。

    趙忠信示意歷順過去敲門。

    “誰啊?”

    “快開門,趙東家來了。”

    時俅打開門後驚訝的說道:“是你們?你們來幹甚麼?”

    趙忠信微微一笑道:“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這時候屋裏傳來一聲婦人的聲音:“俅兒,是甚麼人啊?”

    時俅剛要回答,趙忠信拉了下他,然後拱手道:“老夫人,在下風花雪夜酒樓東家趙忠信,我乃時俅的兄弟,聽說老夫人病重,特來拜訪。”

    “啊?快請進。”

    趙忠信等人進屋後,只見家徒四壁,窮困潦倒之極,一個破土炕,面幾牀破棉絮,一張破木桌置於牀邊,幾張破木凳散佈四周,桌一個牌位,書“先考義節郎遷之靈位。”牌位前有個破爛不堪的香爐。

    一個年約四十的婦人滿臉病容強撐病體坐於牀邊。

    趙忠信趕忙前行禮:“在下趙忠信見過老夫人。”隨即讓人擡禮品。

    時母忙擺手道:“趙東家你這是幹甚麼?快快免禮,家裏窮困讓東家見笑了,俅兒快請客人坐。”

    時母接着面帶歉意的說道:“家無茶,請東家諒解,俅兒快給客人倒水。”

    趙忠信擺擺手道:“無妨,無妨。”

    時母接着問道:“沒聽說俅兒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啊?”

    “哦,是這樣的,昨日剛剛與令郎相識的。”趙忠信說完微笑着看了時俅一眼。

    “昨日?”

    “是的,老夫人。”趙忠信接着問道:“老夫人身體可好?”

    時母看了趙忠信一眼嘆了一口氣道:“這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看樣子熬不過今年冬天了,只是擔心俅兒他。。哎。”不至於,趙忠信心裏道,看這婦人面帶菜色,這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結果,改善伙食,喫幾副藥調理調理能好個七七八八。不過看了看時俅,趙忠信心裏納悶,這樣都能長的胖胖的?估計是喝涼水都能長胖罷。

    “娘,不會的,您會好的。”

    趙忠信撇了一眼時遷的牌位問道:“老夫人,我看你們也是名將之後,爲何如此窮困潦倒?”

    時母嘆道:“先夫去世之後,倒也留下幾畝薄田還有一些財貨,勉強可以度日。可是。。。”

    “賣的賣,當的當,田也被賊斯鳥強行收走了。”時俅憤憤不平的界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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