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眯細的雙眼透着幾分不懷好意,靜靜的凝視了她幾秒,然後道:“那是因爲當時的你是個心理變態,你應該知道這種特質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多強……反正比你現在強。”
“小凌是在怪我出手救了時寸嗎?”
葉梓汐伸手戳戳他的腮幫子,這樣類似於服軟的動作,就像是很久之前,在瀾雪,她額發從他頸間撩娑而過,讓他忍不住心生柔軟。
花凌肆內心煎熬,沒吭聲。
他太清楚葉梓汐這個丫頭了,可他當年有多清楚現在就有多糊塗,葉梓汐應該是那種不管如何都會把保護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而不是傻乎乎的爲了一個手下廢了自己那一雙天才的手。
“時寸和時安並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手下,他們忠心耿耿的陪了我兩個月,陪我把葉氏合併重建,陪我做了很多事情,至少在我的眼裏,他們並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角色,小凌你應該也清楚這一點。”
菸灰缸並沒有砸中他們兩個人,只是砸碎玻璃窗出來的一個大洞,正好透出來那兩人的臉。
跟她猜的一樣,就是時寸時安倆兄弟。
“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不回家,沒事圍着醫院亂跑什麼?”
而且經過她病房這裏的時候,還刻意把自己的呼吸聲給隱瞞起來了,故弄玄虛。
“我們害的葉小姐你受傷了,這次是我們的失誤,少爺讓我們自己領罰。”
時寸時安都穿着單薄的毛衣,此時站在風口,毛衣被風吹得緊貼身體。
“可你們現在是我的手下啊,幹嘛聽他的?去幫我把窗戶修好,然後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想看到珍味閣的粥,在我的手正式恢復之前,公司的事情還得麻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