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進入寢室時,激動的心情未散,又是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伍楓,伍月的哥哥。
這比什麼都要興奮
於是他開始和伍楓套近乎,旁打側敲的問着他有沒有妹妹之類的話。
這才得知,她已和他近在咫尺。
“你和杜文一起,那人也對你出手”林液抱着伍月,輕聲問,實在思考不出個所以然。
那一晚太黑了,僅僅看到了個黑色的背影,根本辨別不出是哪個人。
“嗯,你說會是誰吶好變態。”她依在他的懷裏,猜測着那人的意圖,以及她到底得罪了誰,並一一的排除。
“寶貝,別瞎想了,交給我來解決可好”他學空手道時認識了幾個朋友,是時候讓他們幫幫忙。
晚上,伍月想着多遠,輾轉反側。她害怕,多遠也是重生的,害怕,他告訴林液他們曾有過的關係。
現在的一切一切,都脫離了上一世的軌跡,已不在她的掌握之中,未來的日子將會如何,誰也說不清。
她起身,慢慢爬到林液的那裏,躺到了他的身側,輕輕的摟住那結實的腰。她突然的好想挨着他睡,這樣會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並沒有睡着的林液身子微一僵,卻不敢動一下,感受到那緊貼着的人兒,心泛酸。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她平穩的呼吸,他才緩緩的坐了起來。瞧着那可愛的睡容,輕聲呢喃着:“敢跑來挑逗我,如果你再大兩歲,看我不吃了你。”
最後還是忍不住,啃了兩口,再下牀。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就對上林液放大了的俊臉,伍月俏皮的一笑:“早啊”
“嗯快說,爬上我牀來勾引我,有什麼目的”言語中帶着自己也感覺不到的情感。
他已納悶的不要不要的。
耳畔吹拂着陣陣的熱氣,聽着他的溫聲細語,伍月像受到了蠱惑般,呼吸爲之一窒,這嬌孽真要命。
“目的就是勾引你讓你只迷戀我一個人。”她翻了個身,低下頭,在他額上碰了下。
“嗯”輕哼了聲,理智上告訴他,要趕緊推開她,可情感上卻一直捨不得,還想要更多更多。
當他還在糾結着如何做時,伍月已翻身下牀,找着她的鞋子。
“嗯”他怔忡,她可真磨人,折騰一下就拍拍手走人。
“你要去哪”他坐了起來。
“一會有課呢。”她推開像狗般的他,巴眨着眼,俏皮的問:“難道你還有事”
“有”他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字,瞪着裝沒事人一樣的人。
只是又怎樣,奈何不了她,真該死的可惡。
“有事就說唄。”她還是瞪着一雙清明的大眼,裝無辜的樣子很欠扁。但心裏卻憋着笑意,不能讓自己大笑出來,絕不能。
“我我想”想了半天,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
最後,他狠狠的甩上浴室門,丟下一句話:“我想洗澡,熱了。”
上完課,打算去圖書館看書的伍月,在樓下碰到了久未露面的傅涵。
天氣炎熱,他走得滿頭大汗,海藍色t恤上汗了一片。汗可能滴到了他臉上,感覺到不舒服,大手一把一把的抹着。
“吶,給。”伍月掏出一包張紙巾遞給他,想笑他像從蒸籠裏走出來的。
那人憨笑着迎上伍月,接過那紙巾,卻並沒擦,而是放進了褲袋裏。
還賴着不走了,非得一起喫午飯不可。估計再找不到比他還厚麪皮的人了吧,看着憨厚,實質也是有小心思的人。
“小月,我生日馬上到了,你來行麼”他記得去年鬧了點不愉快,頓了下又說:“今年我沒叫幾個朋友來,表哥也不會來的。”她不喜歡錶哥,他知道。
他倒是想只有他們兩人多好,可惜,那樣她更不會答應。
“我到時給你送上禮物行麼”她意思是不想湊那個熱鬧,“你表哥到底是幹嘛的,總有時間往學校裏竄。”
“他呀,幫我姑父打理地產生意,絕對是個人才。”答完,他又訥悶了:“你怎麼有興趣問他,不問我呢”
“我以爲他就是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呢。”伍月感到好笑,一個地產老闆老跑來學校搔擾她,就爲了他那寶貝妹妹。
且不止一次兩次,這讓她有一種自己很重要的感覺吶。
萬曉賢也幸福啊,有個這麼爲她的哥哥。爲了妹妹,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是問題。
“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人真的挺好,就是有時倔了點,爲達目的不罷休那種。”傅涵還是想伍月能對他表哥改觀。
“你還知道他爲達目的不罷休啊,他就想我過不好,你說咋辦”伍月大聲的叫嚷着。
“是嗎我回去找他談談,怎能讓你難過呢。”傅涵又用手指撓了撓頭髮,一副傷神的樣子。
“算了,不提那人,掃興。”像想起什麼,她問:“未來長官,你爲什麼會選擇當國防生的”
“家裏讓的,傅家的人,凡是男孩都得走這條路。”他從小就默認了這個,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反而有點自豪。
傅涵有着顯赫的家族背景,只是一直都愛低調行事,對家裏事甚少提,
“噢,不錯”伍月似懂非懂,但凡加個凡是男孩都得,就說明他家是世代喫這口飯的咯。
兩人說說笑笑的往飯堂走去,已是正午,路上人不是一般的多。正是人多,讓伍月沒注意到不遠處正有個黑影追着她而來。
沒仔細看,都會覺得那人也是來飯堂喫飯的學生。但是,他那雙灼灼視線從沒離開過嬌俏的人兒。
從圖書館就一直跟隨而來,既不跟上,也不落下,亦步亦趨。似乎是打不定主意,還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直到,他們要進入飯堂。
“伍月”那人輕喚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