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和他們並肩而行,圓圓的臉蛋帶着標準的笑容,“一起喫唄。”圓眼一刻都不放過伍月的神情。

    伍月看向來人,本來笑着的臉一滯,停下了腳步,“這位多同學,理工大離這可不近吶。”她意思是說,別說什麼巧合之類的話,有什麼事好快說。

    “呵呵,我就是特意來找你的。”曾經幾年的相處,他又怎會不瞭解她,“自從昨天一見,晚上腦子裏頭都是你的影子,所以還是真實的見着,安心點。”

    這話,說得真夠直白。

    伍月撇嘴,心想,這人又來裝了,“你還要不要臉啊。”

    一旁的傅涵不樂意了,這是從哪蹦出來的小丫,真礙眼,“小月,我們進去喫飯吧。”拉着她就走。

    多遠也不介意,跟着二人進去。他們坐在哪喫飯,他也跟着坐哪裏,絲毫不覺是多餘的。

    “這位師兄,你玩遊戲嗎比如時下流行的泡泡堂,冰封王座類”吃了一會,多遠突然的說起沒相關的事,眼神又瞟向了伍月。

    “我啊玩啊,冰封玩得少,泡泡堂總玩,特別喜歡幾個朋友組隊開黑,謔別人。”說起遊戲,男生都感興趣。

    伍月悶聲不哼,心裏卻泛開了花。他是有意問這話的嗎想試探她

    她上一世很愛玩泡泡堂,級別差點就上無限,後來談戀愛後玩得少了。冰封她沒玩,但對後來的dota,lol可謂熟之又熟。

    “伍月師姐玩這個應該是個高手吧就不知道師姐可記得你最愛的不詳之刃和光輝”問出這話,他也不確定她是否聽懂,如能聽懂,他就決定和她攤牌。

    果然,他是和她一樣,重生的。他還來找她幹什麼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伍月喫着飯的手僵了僵,停了下來,“不認識,我從不玩遊戲。”她曾經在空間裏說過:除了不詳和光輝,別的都不會玩。

    愛玩遊戲的都知道這些英雄名字,可這個是好幾年後,纔出來的遊戲。

    就好像現在的傅涵,聽得一頭霧水,撓了撓頭髮,訥訥說:“我也從沒看見小月玩過遊戲。”

    多遠那雙眼閃爍着,她的表情分明告訴了他,她聽懂了。

    好,很好,他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伍月,喫完飯,可否單獨談談”他有好多好多話想和她說,憋了幾年,只差沒瘋掉。

    “不行”一聲很冷,毫無感情的話,從另一面上方傳來。

    三人同時扭頭,看向高大,帥氣逼人的男子。

    “林液,你怎麼來了”伍月同一時刻站起來,笑着挽上了他的手臂,宣示着所有權,也是告訴多遠,她是有主的人。

    本來黑得發沉的臉,看着她小鳥依人的樣子,氣消了一半,還是很給面子的摟着她,親呢的捏了下她的臉蛋,柔聲說:“喫飽沒”

    他不會告訴她,是他的朋友打電話和他說:“你女人正和兩個小子在飯堂喫飯。”然後,不顧和客人的飯局,飆車回來。

    還在想是哪兩個小子,結果又多了一個沒見過面的。

    她可真會招蜂引蝶,而他卻一而再的告懈自己,遠離別的女人。

    “飽了,你喫過沒”既然他能憑空而降,那就得趕快離開了,不飽也得飽。

    然後,那人二話沒說,拉着伍月就走,得回去好好收拾她。

    傅涵早已習慣這種場面,坐着繼續喫飯。

    多遠卻不同,他覺得上一世是伍月第一個男人,這一世也該是,且,他們都有共同的記憶。

    所以,他很自然的追了上去,一直跟着二人。

    第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個帥氣的男人,那個說是伍月老公的男人,雖然比那時哽咽着多了點冷漠,。

    多遠看着他們溫馨相伴而行,心裏頭不痛快。她最終還是找回這個男人,她很愛他嗎如果他對她好的話,上一世爲何會落得那樣的結局。

    林液突然腳步一滯,扭頭冷視着多遠,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上下打量着。

    伍月暗拍了拍胸口,某人這是要發脾氣的前兆。

    “他是我哥的同學,今天剛好碰到,所以就坐在一起喫個便飯了。”還有傅涵那斯在不是嗎,又不是隻得兩人。

    “我沒問你”林液拉着她的手繼續走,不再理會那緊跟着的人。心裏卻想,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當他不存在是吧

    敢跟他搶女人,還得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他定會讓這些人一個個的在她面前消失。

    一直默默的跟着他們到了賓館,多遠才離去。背影有點頹廢,他不敢相信,她已和人同居。

    一關上門,伍月立馬的在他俊臉上波了一口,咧嘴一笑,甜膩膩的說:“和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把她圈起來,板起臉,冷厲的反問。

    “就是讓你別兇我,爲別人對我兇,我不開心吶。”她向他眨巴着眼,又是波了一個。

    “噗哧,你就是我的寶啊,傷不得,兇不得,氣不得”僅剩一點點的氣被她逗得全消了。

    房裏瀰漫上曖昧的氣息,除了兩人在膩歪着,連空氣都想攜帶着那些多餘的燈泡,捂住鼻子私逃。

    只是,沒一會,伍月的手機就沒有燈泡們識趣了,一個勁地吵。

    “喂,哥,有事嗎”伍月皺了個鼻子,沒口氣的接上電話。

    “立刻,馬上,給我下來,我就在賓館門口外。”電話裏頭傳來了咆哮聲。

    伍月將手機移離無辜遭殃的耳朵,才大聲的說:“等下”

    靠,最賤莫過於打小報告的人了

    才幾分鐘啊

    她真想召喚成千上萬的草尼馬,直奔那人老窩,把他踩成稀巴爛,讓他永世不得翻生。

    “我陪你去。”林液牽過她的小手,寵溺着說,就是她的家人又如何,都不能讓她在他面前受氣。

    兩人下樓,就看到對着伍月叉腰瞪眉的伍楓,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們,你們還真的是,氣死我了。”第一句話被林液那淡漠的氣勢生生憋了回去,只能說出氣死他了這樣沒油鹽的話。

    “彆氣,彆氣聽我說。”伍月忙輕撫着自家老哥,她最清楚他了,雷聲大,雨點小。

    “我聽,你快解釋,你想把老爸老媽也給氣死。”乍一聽說他妹妹跟人同居,他就像炸毛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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