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送你的寶石比你脖子上那串還好看。”伍月對着目瞪口呆的人俏皮一笑,趕緊的遠離她。
這話讓要驚呼出聲的人生生的把話嚥了回去,抓着酒杯的手只差沒直接往那要離開的人身上甩去。
心裏卻強逼着自己鎮定,不能在這大庭廣衆上丟臉,要不明天商業雜誌的頭條就是她了。
正要離開的人迎面而來一個高瘦年輕的待應,一手拿着托盤,一手拿着一條白手帕,似乎沒有讓路的意思。
伍月只好移了一步,讓他從側邊經過。可那待應卻停了下來,禮貌的詢問着伍月:“小姐,這是您叫的咖啡。”
說完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伍月還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待應與那還在因衣服溼透憤怒的人對視了一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從嘈雜熱鬧的酒會大廳扶着離去。
這種喝醉酒讓待應扶着中途離開休息的例子多不勝數,所以沒人會注意到女孩並不是喝醉而是暈得沒了知覺。
瞧着牀上躺着一動不動的人,已換上了一條淡雅的黃色性感禮服的蘇變變惡毒的甩了她兩巴掌。
也許覺得沒意思,她示意那待者倒了一杯酒過來。滿滿一杯紅色液體被她拿在手裏,伸到了伍月的臉上空,慢慢的流了下來。
突然,她停了下來,扭頭對身邊的人說:“去把調好的藥喂她吃了。”
如果把人淋醒了還不好塞藥喫呢。呵呵她心裏冷笑着,終於可以報仇了,心裏別提多暢快。
特別是這個她巴不得消失,永遠不要出現的女人。
搶她看上的男人,也得要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看着那人把藥全喫下,她這才又上前,像祭酒一樣,慢慢的倒到那人的臉上,紅色液體彈到白皙的臉上濺了起來,漂起了紅色小水花。
從嘴巴一直淋到了額發,然後停在了那緊閉着的雙眼,酒濺溼了她長長的睫毛,滑到了眼窩處,滲到了眼裏。
這樣的不舒服,就是神也會被弄醒。
“好痛”伍月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捂住了雙眼,開始使勁的揉搓起來,並想下牀去找水。
痛着的人壓根沒注意到眼前的情況。
“嗯,跑哪呢”蘇變變冷聲說,把她扯了回來,跌坐到牀上。
伍月這才擡眼望向來人,可是眼沾痛得睜不開,但她怎會不明白自己被眼前的人抓到了一個房間裏。
一個有牀的地方
“這是哪裏我要回去。”她對看不清的人大聲叫着,“蘇變變,你是不是瘋了。”
說着又要去尋水源,再不清洗下,她眼睛會瞎了吧。
“想洗眼睛是嗎我幫你吧。”那人邊說邊把她拖到了洗手池處,打開水龍頭,讓水直衝她的小臉上。
“嗯,”伍月掙扎着要起來,那水濺溼了她整個頭,難受極了。
“想起來”蘇變變變本加厲的把她的頭摁到了水龍頭下一直淋着,像還不夠發泄心中的恨,把她悶到了水中憋了半會。
“還記得志錦酒樓裏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嗎我現在幾倍的返還你。”話越說越冷,冷到伍月全身顫抖了起來。
幾倍返還伍月當然明白她所說的話。心裏開始恐懼,現在有誰會知道她在哪裏,誰能來救她除非有奇蹟。
還是林液他會一直聽着電話嗎好像也不靠譜。他還有事忙呢,哪裏會顧得上她。
怎麼辦
“我能上衛生間嗎肚子突然好痛。”伍月突然扭頭對後面的待者說,也顧不得眼睛有多痛和頭髮滴過不停的水。
“耍花樣”蘇變變冷睨着她,不相信她所說,“我現在不想和你瞎扯什麼,但老實告訴你吧,剛餵你吃了會讓人情迷意亂的藥。”
“你”伍月什麼也說不出來,她也對那人做過這種事,只是,用到了自己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心裏只能咒罵着,祈求天降恩賜,來個大神救救她。
“怎麼,開始發熱了嗎”蘇變變伸出纖手撫上了伍月的小臉,“嘖嘖,細看其實還是個小美人,要不,我讓你挑個男人”
不說還沒感覺,此時伍月覺得渾身難受,後背冷汗直冒,小腿開始隱隱的發軟。
藥效發作了嗎從沒這般的害怕過,她都分不清是藥讓她冒汗還是恐懼所產生。
軌跡輪迴不能改變嗎這一世她沒做錯什麼吧,爲何又要遭這種罪。
她再不想走那噁心的老路,即使她腦子裏還有上一世的記憶,可今生只想有林液一個男人。
如果今天無可避免的發生,她想,還是死了算。
蘇變變沒等她說話,又自顧自的說下去:“哦,我還真健忘,好像沒得你選擇,這裏就一位男士。我家小劉長得也不賴,配你也不差,如果你願意跟了他,我還會成全你們的。”
按着伍月的待應笑了笑,似乎覺得這提議很不錯。自己眼前的小妞怎麼看怎麼順眼,水靈靈,清甜可愛。如果一會把她逼就範了,娶回家做媳婦是個不錯的選擇。且女人嘛,多哄哄就好,特別是這種在校小妹妹。
“滾”伍月實在聽不下她再說些噁心巴啦的話,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可不敢奢望她會大發慈悲放過一位她恨之入骨的人。
“啊,這麼耐不住啦,看來,這藥挺起作用的。”她微微笑了,“好啦,我走啦,留給你們慢慢玩,不用謝我。”
說完她就要打開門出去,在擰起門把時,又不放心的對那個叫小劉的人說:“她就交給你了,可別讓我失望。做得好,重重有賞。”
門啪的關上。
伍月開始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腦子裏尚算清醒,她得想辦法搞定眼前的男人。
可按着她的男人卻迫不及待了,伍月一陣的惡寒,影像和上一世幾雙骯髒的手重疊到了一起,心裏無比的抗拒。
“都走,別碰我。”她聲撕力歇的叫了出來,一雙小手胡亂的揮舞着,身上卻隨着她用力反抗,越來越狂,難耐。